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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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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最后,骆青走路都微有摇晃,言谈举止却和清醒时没有两样,由阿墨扶着,亲自送走宾客。骆青已经三十五了,内功强盛,又有三宝短杖偶尔温养,山岳般的成熟男子气概厚重内敛。

宾客散去,琐事自有管家料理,阿墨扶着骆青进屋,吩咐仆从送上浴桶和热水。

“全都散去,我与叔父有话要说。”

阿墨试了试大浴桶中的热水温度,将下人全都挥退。

骆青早在回庄第一次被阿墨缠着绑住手脚后,就妥当地安排心腹护卫把守房舍,以免被外人察觉端倪。现在下人们与外人一样,只当他二人情同父子,骆青要把机密事情教授阿墨,哪敢探听分毫?房舍周围三十丈内空无一人,周围明里暗里都被守得严严实实。

骆远在生辰宴散去后,明着以“与阿墨相谈甚欢”为由来了一次,被管家笑脸送走;暗着又动用师传秘法潜探进来,却险些被骆青的心腹护卫发觉,见势不妙及时退走,才没被发现踪迹,暗暗惊疑于骆青的手段,面寒心冷,更生忌惮。

骆青掌控外门近半势力十几年,手下各种能人无数,单论起来或许不算高明,但在骆青的安排训练下彼此配合,如同一体,便把院落守护得简直像是铜墙铁壁,泼水不进。

卧室中,阿墨试过了水温,转身走到床前,低声道:“叔,我服侍你洗浴。”

骆青仰躺在床上休息,他醉得厉害,先前在外面强撑着最后的清明,现在一沾到床铺,旁边只有阿墨,他全无戒心,那一丝清明便摧枯拉朽,迅速消退,沉沉昏睡过去。

阿墨叫了两三次,骆青才半睡半醒地微微转头,醉眼朦胧,看了看他,“唔”了声,似是要笑,但闭上眼睛又呼呼大睡,鼾声极其低微,均匀而沉稳。

阿墨胸膛暖烫,几欲化开,嘴角笑意温柔,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俯身凑近,细细看他。

骆青呼吸平缓,带着酒气,毫无戒备的平躺着,安然的睡容淡化了平日的肃然棱角,青黑的胡渣在下颚上并不明显,修理得干干净净,深青的锦袍很是单薄,胸膛和小腹在单薄的衣衫下轮廓清晰。

阿墨眸底更深了几分,低头舔咬他的双唇,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叔,我给你宽衣。”

骆青正处于三十五岁成熟男子的巅峰状态,剑眉挺鼻,阔唇坚韧,几乎有浓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阿墨抓紧他的胸膛,呼吸逐渐粗重。

骆青嘴唇被舔咬,隐约清醒了下,感觉到是阿墨在亲近他,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也不知是否听到阿墨的话,只放松身体,纵容阿墨掠夺,心里最深处则飘过一丝混沌不清的呓语:“小阿墨,我家的小阿墨,我的小阿墨……”

阿墨欲望涌动,压在他身上亲吻,手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面揉摸,捏动着他胸肌上的乳…头,舌尖也挤开他的牙关,低沉地道:“叔,叔父……我今已十五,可与你真正欢好……”

骆青潜意识地微微张口,予以配合,漱口后仍旧带着酒气的干净口腔被阿墨大肆侵略,舌头傻呆呆地被翻来覆去的吮吸咬磨。若是平时,阿墨但凡这般,骆青必定皱眉躲开,→文·冇·人·冇·书·冇·屋←摆出叔父的架势,闭目淡淡然呵斥教诲两句,哪怕被绑着,也至少要挽留一丝半毫的脸面。

但现在,在阿墨面前,醉后的骆青便如案上鱼肉,昏沉中对阿墨予取予求。

阿墨情怀大动,唇干舌燥,起身,轻手轻脚地把他鞋袜褪去,又将他衣袍全解,连裤子都帮他脱掉,只剩亵裤,隔着裤子摸了摸他那根物事,才干哑地低声道:“叔,把衣衫褪尽吧。”

骆青亵裤中那根物事已经涨硬得翘起来,尺寸足以让大部分男人羡慕。

阿墨眼眸深暗,轻轻脱下他的亵裤,让那硬=物放松斜立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卷,会在幻境之后不用多久就结束。

这一卷,几乎是糖葫芦式的铺垫——先是墨云书,后是梁弓宜,再接着是出乎墨恒预料的虎玄青。

铺垫之后就是第二卷开始了,到时某笑会竭尽所能,诠释“爽文”二字的含义,O(∩_∩)O。

最后,爱你们,谢谢一直的支持!

54

54、第五十四章 。。。

骆青安详沉睡;完全袒裸;麦色的健康肌理结实匀称;正面平躺着展露在阿墨眼前;精壮的躯体尽显成熟,高原般平滑厚实的胸膛上;两颗硬粒在边缘悄悄耸立,与健壮双腿间那根硬=物同样的深色;遥遥相对。

阿墨握住那根硬=物,摇晃撸动,又摸捏着骆青胸膛;将骆青的所有快感都完全控制。

骆青被脱光时便警觉地清醒了些,再感觉有双手在他大腿和命根上把玩,朦胧中的警醒更浓,只因始终感觉是阿墨的气息,才没有动作。虽已不是第一次被阿墨把玩,但骆青心头的尴尬还是浓重不消,索性就此维持着昏沉,并不运功逼酒让自己恢复清明。

阿墨早知怎样把玩会让骆青舒适,没多久便让骆青浓眉纠结,肌肉鼓胀,胸膛起伏着呼吸粗重,那根物事也硬涨悸动……突然,阿墨低笑着松开手,让骆青在濒临喷发前生生失去爱抚。

骆青本能地失望,胸中模模糊糊地发出微恼的闷哼,手掌想要自己抚上去,却被阿墨抓住胳膊。阿墨深沉凝眸,只见骆青健壮的双腿间,那根硬涨的命根颤了几颤,端口的透明液体滴到平坦的腹肌上。

阿墨忍受不住,再次直起身,把自己衣衫利落地脱尽,上床,将早有准备的绳索取出来,这绳索是特制,专为今天。拿起绳索时,罪恶的感觉让他双手发抖。

“叔,我一直把守精关,从未泄过,这是第一次,不想随随便便用手打发出去。而且,今生如果没有叔父携手相伴,我宁可孤老此生,自绝于世。我知道,叔的意思也是许了我的,那这种事,到最后,不是叔压了我,就是我压了叔,总要有个人在下面。”

阿墨将绳索理出头绪,抓住骆青肌肉结实的臂膀,感觉出那臂膀有些僵硬,便知道骆青有些清醒,毕竟骆青有深厚的内功打底,即便不专门逼出酒来,也不至于醉得完全没有神智,先前多半都是酒意下顺势而为的昏沉纵容。

阿墨沉眸,松开骆青的胳膊,转而抓紧骆青的胯…间硬=物,在那饱满的端头边缘摩挲。

骆青的确被他的话吓醒了一些,尴尬比刚才浓烈十倍,只自闭目无声,但下…体突然被他掌控的敏感刺激,荡漾出奇妙到极点的快感,微微一颤,面庞充血涨红,呼吸又粗重了些。

“叔,我知道是我太过自私。”

阿墨低声不疾不徐地道,“可是,除非叔是想将我压在身下,否则……还是请叔,再在这种事上让我一次。不是我厚颜无耻,实在是,每次做梦,都梦到抱着叔肆意畅欢,梦到叔父在我身下动情的模样,我几乎守不住精关。我没有出息,毕生所求,只请叔父……为我雌伏。”

阿墨说着,面皮惭愧通红,心跳怦怦,如有锤头在乱砸心中的罪恶,“只这一件事请叔让着我,事后,叔父怎么罚我都好,万事都依着叔,愿为叔父而活,愿为叔父而死。”

骆青最是听不得他说出个“死”字,半醉半醒中剑眉微微皱了下。

阿墨说话间,早已注意到骆青双拳紧握,甚至呼吸都屏住,知道他全都听清,硬着头皮又道,“叔若是不愿,在我捆绑你身躯时,就将我打昏,但叔你打昏我这次,我总还是要再争取第二次,第三次。在我捆绑之后,任凭叔父如何喝斥责骂,我都绝不退缩。叔,我要绑你了……”

抓住骆青手臂,就要开始。

骆青蓦地睁眼,迷蒙的黑眸深沉无底,醉沉沉地看着他,开口,声音也是干哑模糊的:“阿墨,我终归是你叔……你先前那般胡闹,叔都纵容着,这还不够么?”

阿墨的愧疚骤然浓重:“我知道叔父将我纵容宠溺到极点。”略作一顿,直接道出心里话来,硬声道,“但是,这还不够,我要叔父成为我的人,彻彻底底,完全属于我骆阿墨的人。”已然决心,便倔强得像块顽石,稳稳地抓着骆青手臂,用绳索紧紧地捆绑。

骆青猛然抽手,矫健地翻身下床,却醉得晕眩,光着身体踉跄后退,险些摔倒,小腹下的粗长硬=物上下晃动,更让他心中平添几分醉酒后的异样和臊恼,转头不看阿墨,竭力运功逼出酒意,摇摇晃晃地往大浴桶处走。

“阿墨,不可胡言乱语……叔答应你,你不容叔娶妻,叔就不娶,你不容叔跟别人亲近,叔就只近你一人。但是,这雌伏之事……你需记得,我是你叔,堪为你父!”

骆青声腔浑厚干哑,思维虽还清明,手脚却被酒意绊住,不太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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