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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珩把烟头丢在地上,覆上去踩了踩,像慢动作重放似的,一步一步走到陈水墨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注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是齐淼拜托我照顾你的,他已经死了。”
“你说。。。你说什么?”
“他已经死了!九年前就死了!”
“你胡说!”陈水墨咬着唇,甩开吴珩的手,蹬蹬蹬跑下楼,依旧倔强地不肯流泪。
吴珩神色变了变,迟疑了一会儿,迅速追了出去。
“水儿?”
陈水墨横冲直撞地往下跑,下了两层楼,却撞进了傅武轩的怀里。他身上凉凉的,坚硬到疼痛的军大衣硌着她的皮肤。陈水墨嗅到熟悉的味道,根本没考虑过傅武轩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眼泪“刷”地就淌了下来。
反手搂住傅武轩的腰,陈水墨由于阶梯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处。眼泪顺着傅武轩的后衣领,落到他的皮肤上,滚烫灼人。
“水儿。。。?”
“水墨!”
傅武轩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追下楼来的吴珩,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阴瑟。
“首长。。。”
“嗯?”傅武轩低下头,只看得到陈水墨忽闪着的睫毛,他禁不住轻轻吻了吻陈水墨的发丝,占有意味十足。
陈水墨吸了吸鼻子,嗓子闷闷哑哑的,“我们回家吧!”
傅武轩收紧了怀抱,什么都没问,只是沉声道:“好,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嗯,洒狗血了,2姑娘顶着锅盖逃命去了~~
请个假,明天陪我闺蜜去面试,然后顺便去腐败腐败,闺蜜刚从外地回来,我们好久没见了都,所以就不更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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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那年错过的爱情'VIP' 不?是不介意,还是不愿意? 3830 2012…07…19 23:22:22
40 那年错过的爱情
陈水墨像是被抽走思绪的娃娃;只是半侧着身子靠在傅武轩身上跟着他上楼。
走到家门口;两个人静立了一会儿;傅武轩见陈水墨依旧丝毫没有去开门的意思;眼神变了变,抿着唇;从陈水墨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半搂半抱地将她带进屋。
南方的屋子一般没有暖气;可陈家住的是老房子;还是当时所谓的干部楼;冬天暖气一通,一进屋就让人觉得热。
傅武轩脱了军大衣,把一个不起眼的行李包放到陈水墨的房间里;再出来的时候,陈水墨却还是站在刚刚一进门的地方,脸上被暖气烘得红通通的。
“水儿?”傅武轩下午两点多从团里出来的,到扬州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为了抽出这两天的时间,他这个年过得并不轻松。
眉宇间还带着一些倦色,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着的。傅武轩伸过手,把陈水墨的双手合握到自己手心,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指尖依旧凉凉的。
带着陈水墨在沙发上坐下,傅武轩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温温的,刚好入口。
陈水墨是被手上水杯的温度烫得回过了神的,即使水温不高,可跟她冰冰冷冷的手一比,还是足以灼人。
“烫?”傅武轩见陈水墨缩了缩手,又把杯子拿回自己手里,轻轻吹了吹。
陈水墨摇摇头,从傅武轩手里拿过杯子,小小抿了一口。果真是刚刚好!
似乎从他们认识结婚以来,无论傅武轩给她什么,都像是这样恰到好处的。
“你怎么来了?”陈水墨又喝了一口水,情绪明显好了许多。
傅武轩剪了头发,大冬天的也不嫌冷。他挠了挠头,面色肃穆,“第一年,总不能真的不来。。。”
当然了,如果忽略掉小傅中校有些发红的耳根,陈水墨才会觉得他此时的一本正经有那么几分可信度。这个男人还真是的,老老实实承认想她了,有那么难么?
陈水墨没有点破,把小半杯水喝了个干净,皱着脸,吸了吸鼻子,道:“首长,我饿了!”
其实,傅武轩自己也饿了。听到陈水墨的话后,他当即进厨房做饭去了。
过年期间,家里的食材都是现成的,傅武轩弄了一些比较清淡的东西,大鱼大肉什么的这些天也该吃腻了。
陈父陈母到家的时候陈水墨和傅武轩刚刚吃完饭,一个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酸奶按遥控器,一个在厨房里任劳任怨地洗碗。
于慧在陈水墨腰间捏了一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等赶忙跑进厨房去招呼她的好女婿时立马换上了一副乐呵呵的表情。陈棋进倒是脸色如常,坐在陈水墨身边,看着陈水墨漫无目的地换台,也不出言阻止。
傅武轩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哄得太后眉开眼笑的。两个人一起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真是让陈水墨有种太后其实是傅武轩亲妈的错觉。
傅武轩径直走到陈父面前,弯腰鞠躬,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新年好”。陈父却半晌都没有回音,在陈水墨拼命地眨眼示意下,这才不疾不徐地道:“会下围棋么?我们来一盘。”
“好。。。”
傅武轩还真会下围棋,不仅是会,应该说是水平还不低的那种。谁不知道霍老爷子就好这一口,他们几个小时候都被抓去霍家跟霍老爷子好好练过。就连最坐不住的周耀鸣,都要至少面对棋盘坐上个半小时才准离开。
陈水墨跟陈母一起看了一会儿就找借口回房了,陈母当然看出了陈水墨眼睛红红的,不过她只当陈水墨是见到傅武轩太感动了,也没怎么在意。
傅武轩则隐隐有些担忧,他抬眼凝视了一会儿陈水墨的房门,在听到陈父落子的“啪嗒”声后,才慢慢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了棋盘上。
在这种情况下,赢或者输向来不是问题。问题是该输多少。怎么不动声色地输得漂亮。
陈父又拿掉一颗白子,沉声道:“你让我的?”虽是问句,语气却无比笃定。一目半。不多不少,怎么可能偏偏那么巧?
傅武轩敛眉笑了笑,并不开口。
“罢了罢了!”陈父摆摆手,“棋盘就交给你这个年轻人来收拾吧。。。”说完,他便起身回了房。陈母倒是对傅武轩的表现还颇为满意,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也赶忙回了屋。
傅武轩看着棋盘上白黑交替的棋子,长舒一口气。这就算通过了?
傅武轩收拾好棋盘,又洗了个澡回屋时,陈水墨还没睡。她伏在书桌旁,只点了一盏小台灯。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两个人的位置却是彻底掉了个个。
“怎么还不睡?”傅武轩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里竟像是暗藏着一把火,烧得他整个人都逐渐发了烫。
陈水墨慢慢转过身,傅武轩才发现她正拿着一本高中物理书。
书用挂历纸工工整整地包好,封皮上端端正正地写着“物理”两个字。书面十分整洁,陈水墨记的笔记不少,但都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怎么了,水儿?”
“没事啊!”陈水墨把书又放回书架上。“首长,你累了吧?快去睡!”
傅武轩一愣,慢慢笑出声来,这场景,还真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啊!
陈水墨的床是个单人床,他们俩并排躺着的确有些挤,陈水墨便侧弓起腰着身子,背对傅武轩。
两个人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可他们俩都知道,对方还没睡着。
还是陈水墨先忍不住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到傅武轩的怀里,腿横到他的两腿中间,拿头去撞他的胸膛。“首长,你都不问什么的么?”
傅武轩也动了动,换了个姿势让陈水墨躺得更舒服些。“问什么?”
“就。。。就你看到的啊?”
傅武轩静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道:“被欺负了?”
对于傅武轩的反应,陈水墨哭笑不得,她又拿头撞了撞傅武轩,“喂!”
“嗯?你说你说。。。”
陈水墨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情绪全被这个人破坏干净了,忿忿磨了磨牙,陈水墨一仰头,朝傅武轩脖子咬了上去。说是咬,可在刚触到他的皮肤时,陈水墨就完全没了那个狠劲了,双唇合着,轻轻地吮。
“水儿?”
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才最折磨人!傅武轩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