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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叹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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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锡尔反唇半目讥问 “邓世昌还有佩服的人?”
    “有,前任的总教习,你们英国人琅威理上校,一要听听你的英国老乡吗?”
    邓世昌望着余锡尔,余锡尔不吱生!
    邓世昌继续说道“琅成理上校来当过我们北洋水师两次总教习,第一次来,不到两年,光堵十年 中法交战,英国中立,他被召回国了。
    第二次来是光绪十二年,到光绪十六年(1890)走了,琅威理上校有琅成理上校的脾气, 可在人家手上,那舰队才叫舰队,开出去威风,哪还有在定远舰大炮简 上晒衣服的事。他妈的军舰上现在都快成个洗衣作坊了。我随他西历一八八七年到你的祖国英伦三岛和德国接我们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四艘军舰回国 回来的路上他说这是军舰不是客轮哪有白白开回的道理,那要浪费多少银子?于是他带我们一路操练, 每天要演习数次阵法,还抢火险,堵水险, 一会儿备攻,一会儿攻敌,练得各船将士如臂使指,如心使臂,我服了 ,我真正明白了这才叫军舰,这才叫舰队!琅威理上校说, 你们的水师章程太粗,我们英国舰上的军规很细 ,各行各项都有条例,他说巳经粗了的军规再不执行怎么行?那就没有战斗力,后来他懂了了一些中国话,就打比方,说军规不是**门前的牌坊,如不是挂出来遮丑给人看的。他第一次跟丁军门搞得不痛快,就是为了军规,那回晨号吹过 定远旗舰上列队集合训话了好一会儿,丁军门的那个亲兵长发急匆匆地跑来,声也才吱就站在了丁军门的身后,琅威理上校一眼瞥见,吼一声’出列”,刘步蟾那东西立即轻轻对他说:’‘他是丁军门的亲兵,琅威理望也不望刘步蟾一眼,说:亲兵也是兵 ,是士兵”。
    呼地一鞭抽过去,把长发抽了出来,丁军门的脸一下子涨得血红。
    琅威理上校说:“丁提督,琅提督,你比我们还大?说!”
    啪的一鞭子又抽过去,长发一下子跪在了丁军门的面前了,要丁军门为他作主。丁军门沉着验说:“琅提督,你打只狗,也得看看主人吧?”
    琅威理说: “军中只认军规,丁军了,我是拿了大清国的银子来为你们练海军的, 我们英国人办事,很负责任,你身边的亲兵不守纪”
    他指指舰上三百多个土兵,“叫众人怎么服,军纪还要不要维持?土兵们还怎么服你丁军门?”
    就在这时刘步蟾又说:“你是叫士兵服丁军门,还是服你琅提督?’’
    一句话说得丁军门一甩袖子走了 可那以后,我们水师的军纪森严当时军中流传一句话,不怕丁军门,就怕琅提督”!
    那时,军中多数人都很是憎恨这个洋鬼子,可我服他,因为舰队经人家手练出来,指哪打哪,集合三分钟,没哪个敢迟半步的邓世昌望着余锡尔,一笑:“余锡尔,听明白了?要是今天遇上你们的琅威到上校还决斗吗?他不把你捆起来扔海里, 尔还敢操他姥姥?”
    余锡尔站起来把两支手枪一起都掖回了腿里。 :“邓总兵,我服你了我要维护我们英国军官的形象”。
    “不对,你首先为我大清国服务, 是我致远号上的军官”!
    余锡尔站在那里好一会儿,点点头。
    余锡尔走了。
    
    ☆、第十九章   驭人之道
    第十九章 驭人之道
    
    清晨,海天一片灰蒙蒙的,落下飘飘洒洒不急不徐的雨,海湾的山峦,便被洗浴过一般,郁郁葱葱一片青翠,这湾内船不行舟不发,倒是湾外有几点渔帆悄无声息地蠕动着,愈来愈要隐到雨雾的那一头去了,显出了一种无所事事的慵懒,慵懒得好像天下太平了。
    刘公岛上西南一带却是过节一般的热闹,离提督衙门西面不远处的戏台上,正在演着戏。
    这是座高高的叫人仰望的戏台,檐下赫赫然四个字“环海境清”!
    台上演的戏就正好颠倒着,从京城来了个不知什么角儿,正沙着嗓子在唱徐策跑城,是出大兵压境的戏,角儿在那里念唱做打正不遗余力跑得。
    汗流浃背时,下面的水兵浑身上下渐渐被雨水浸得湿了,而情绪则已渐入佳境。
    ,“一家绑在西郊外,三百余口把刀来,韩山发来人和马,韩发来三 千七百人和马,薛蛟,薛蔡,薛刚……青龙会还有八百兵。”
    余音未止四周一片喊叫就已沸沸扬扬地掀了起来,戏台北面不远处是刘步蟾的住宅,广乙舰管带林国祥来了好一阼子!
    赖着不走!
    一会儿林国祥叫刘步蟾去吃酒, 一会儿又叫刘步蟾去逛窑子,依翠楼来了个**, 苏州人你一看就哓得了,风情万种, 还唱 一口好曲儿你听听,“桃花粉面。留情在眉梢。湘裙下;金莲小呖呖莺声吐樱桃。 …,”。
    你听听你听听, 这么的诱人,你当真就是个铁石。你当真就像那个邓世昌二五兮兮样的整日都呆在船上么?
    林国祥这次大阅从广东带舰来北洋会操。论相处远谈不上熟悉,但刘步蟾已看出他是个角儿了。刘步蟾烦他。对他怀着一种戒心!
    故意大喝一声“ 呸!仗说打就打起来了,你还窑子呀**的”
    林国祥说:“在军中,凡事都要看得开 ,特别是在这快要打仗的前一刻。你不想想炮弹哪有长眼睛的?到时候一颗飞过来,你就窑子进不成了,更不要说**了,我这是仗也要打得,**也要嫖得。”
    刘步蟾哼哼一笑说道:“北洋水师章程,你知道么?”
    林国祥说,’哟,这说摆脸就摆脸,同我玩起官派来了 古语云,君子不党,我是小人,正见着你是着子。告辞了见他转身要走,刘步蟾,立时心里又是空落落的,军中依律办事,可水师章程中的律多着呢,你天天搬,搬得了么?刘步蟾看得分明!
    这军中最终还要靠人情维系倒是真的了。
    好人歹人也都有用得着的时侯,各派各的用场。再说自已是好人还是歹人?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叫林国祥回来!
    林国祥回过身来,一脸的笑已灿若桃花。“那我们就去听戏好吧”!
    刘步蟾忍不住笑起来 说:“这苍天怎么不长眼睛?硬要叫你当个鱼雷艇的管带,叫你当戏子。便是天下一绝。了林国祥说。“蒙大人抬举。真不知道在下竟还有这个能耐的!”
    刘步输说:“装死。你当真忘了?”
    他站在那里脸色凛然一正,
    身子略微侧着一个亮相。“仓,仓”。接着就踏着石年步朝屋tlx的条案前走来。口中打着锣鼓点,…台,台,台,仓台仓仓”禀告中堂大人,刘步蟾要跄下去的样子却又站了起来, 回过头望着林国祥笑了说,’看看那个身段那个步伐, 加上后来死活不起来,非要一头撞到案角上去的作派,杨三他爹也是你徒弟了啊”林中祥长叹一声:。“知我者,步蟾兄也,敝人苦修多年的一招一式都能尽收眼底,正所谓物以类聚,同病相怜了!
    刘步蟾说:“放屁,谁和你同病相怜,我刘步蟾一向是决心以死报国的”
    林国祥满头满脑都是大惑不解的样子!
    “那你怎知道我跪禀中堂是假的?’’
    刘步蟾就格外地笑容可掬的说:“开个玩笑就当真了?我们都是要尽忠报国的,不报国, 用你刚才的话,到时一颗炮弹飞来,不报国也为国捐躯了,国祥,与其到时一颗炮弹飞来死的不明不白,倒不如平时多说些报国的话,激励自己鼓舞士气。也好使自己将来死得个明白。 你看文天祥那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句话一个人,不是留传古了么?”
    林国祥望着刘步蟾一个劲’嘿,嘿,嘿’’地笑着说,:“这我就看刘总兵确非凡人了 那我们这就走吧”
    见刘步蟾犹豫,就一下子用手搭住刘步蟾的肩, 把嘴凑过去,活像要一口咬下人家耳朵似的,“我有一个好题目, 丁汝昌那个老头,不是还欠我一顿酒么?”
    对呀!你怎么憋到现在才说! 刘步蟾一下儿来了精神,对对!
    ……
    丁汝昌的寓所在戏台的西面稍稍偏点北,很近。
    他每逢去去住在岛上陆居去海军公所公干时,都要路过这戏台,台柱的对联虽冗长他却能不紧不槌 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乌沙帽如花石斑斓辉光照耀玉皇阁,管弦声似波涛汹涌音韵传闻望海楼”。
    一个到弹丸大的小小刘公岛,驻岛的水陆士兵数千,提督,总兵,副将,都司,游击比比皆是,倒真是乌沙帽如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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