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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准备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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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只能换人。但是团里没有备份的主持人,即便有,也只有半天时间,怎么来得及排练?  这个时候,许秀林老师忽然语出惊人:“让朱军试试吧!”  “朱军是谁?”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朱军哩!朱军有这个能力吗?朱军有这方面的经验吗?一连串的疑问,让许多人担心。现在想想难怪大家疑虑,这么重大的活动,让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甚至从未排练过的新手出场,有多大的风险!一旦出现问题,后果不堪设想!许老师坚定地认为:“我觉得他行,至少用他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成了主持人。当时只抱定一个想法,领导这么信任千万不能丢脸,至少不能演砸了给许老师丢人。至于这次机会对我将意味着什么,我无从细想,只是觉得,这个比上次还大的舞台带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兴奋,我想站在那里——  那天我穿着白色的军礼服,精神昂扬地站在体育馆中央,一气呵成地将主持任务圆满完成。  大型晚会的主持人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质,除了自己,没人可以打倒你。在那个硕大的体育馆里,我找到了事业上的自信,不是军人的荣誉感,不是掌声鲜花,甚至不是对艺术的热爱,而是一个24岁男人的事业定位和自信。

路在脚下(1)
扭头偷偷看着亚宁,那浑身的青春气息,一脸的阳光灿烂,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点装“嫩”。  1996年3月8日,国际劳动妇女节。我正式带着办理好的一切手续到中央电视台报到,最后一次用证件换得了进门条,跑了一圈办理手续,终于看着自己的一寸照片和一张出入证被过塑压膜,上面铅印着:文艺中心,朱军,还发了一条链子,我忙不迭地将出入证挂在脖子上,比带上钻石还美。办好了证,我故意找个理由,出去办事,神气活现地挂着证件从东门出从东门进,每次看见武警战士爽快的放行手势,我都有一种“得逞”的快感。就这样,来来回回,当天进出东门12次。那个时候脖子上老挂着证,就像大学一年级的新生老爱戴校徽似的。  报到的当天下午,我带着一大堆证件,来到北京市西城区月坛派出所,正式办理户籍手续。  从那天起,我竟然成了北京市的正式市民。  来不及感慨,来不及享受成功和胜利的甜美,新的压力接踵而至。  1996年底,中央电视台第三套节目正式开播。文艺中心成立了戏曲音乐部,我同时担任《东西南北中》和《中国音乐电视》的主持人。时间一久,做节目的状态就有了一种惯性,我有时会忽然想起老李说的那句刺耳的话:“您差远了!”心里竟一阵阵地发慌!  还没有调进中央台的时候,有一天,老孟要我看北京电视台一档青年节目《我们》,主持人叫亚宁,英俊年轻,他后来与《同一首歌》一起红遍大江南北。亚宁青春鲜活,有天赋的“明星”气质,符合年轻人审美选择,很快就被老孟请来实习。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小伙子竟然是学医的,毕业之后“不务正业”选择了做主持人,而且迅速被众多青年观众追崇,让我心生一种羡慕。亚宁很快就成了我的同事,我们同一批进台,一直都在戏曲音乐部工作。现在他离开了主持人岗位寻找自己另外的发展方向。  亚宁的出现给了我一种无形的压力,我清楚地感到亚宁先天优势凸现了我的先天不足。  有一回,我们要把《东西南北中》已经家喻户晓的主题歌拍成MTV。MTV当时是一个很时尚的概念。经过策划导演的周密计划,由当时《东西南北中》的全部主持人,我、许戈辉、亚宁、袁鸣一起参加拍摄。MTV的创意是,几个年轻人坐着敞篷车,行驶在一条宽阔的高速公路上,大家在车上,向周围热情招手,跳起来够树上的叶子,欢声笑语,活蹦乱跳,到了风景优美的地方更是青春四溢。  在拍摄的过程中,我慢慢感觉到越来越别扭,越来越心虚,30多岁的人了,主持节目时总是西服革履,给人一种持重的感觉。现在穿上便装,欢蹦乱跳,跳得没人家高,笑得没人家自然,尽管还依旧是一张年轻的脸,但是扭头偷偷看看亚宁,那浑身的青春气息,一脸的阳光灿烂,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有点“装嫩”。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早已潜藏着危机:毕竟我不是20出头的小年轻了,以前经历的沧桑清晰地挂在了眉宇之间,再浓重的粉底、再高明的化妆都掩盖不住了。拍出来的效果也如我所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青春已去”,尽管在导演精心拍摄处理下,我还差强人意地过了关,但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心知肚明。MTV播出后,观众尽管非常喜欢,但是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亚宁的青春自然,很少有人提及朱军。  这次的刺激非同小可,让我着实实有了危机感。我想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一个主持人,究竟应该怎么定位,尤其是一个已经不能算年轻的主持人——  这个MTV几乎每期节目都会插播一遍,而每插播一遍我就受一遍刺激,毕竟我的目标不是一张中央电视台的进门条。进来干什么?这里是人才济济的地方,谁又能知道等候在东门的年轻人不是虎视眈眈的青年才俊?不是台前幕后闪烁的新星?  人生的又一道关卡悄悄横在了我的面前,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忧虑。我已经不年轻了,在自然规律面前,我可能彻底地无能为力。就像烧开一壶水,从0度到80度可以很快,但是要想再升高20度,沸腾起来,却需要更多的能量,我不知道怎样、从哪里汲取这样的能量?

路在脚下(2)
敢问路在何方?  路在脚下!  我这样鼓励自己,我也只能这样鼓励自己!  有时侯,我挺害怕,我怕自己就这么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地荒废这来之不易的主持人生涯。然而,在当时我主持的《东西南北中》和《中国音乐电视》两档节目中,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劣势,每到周一,写给亚宁的信足有一筐,写给我的却寥寥无几。我不想仅仅成为屏幕上CCTV字母的背景。电视媒体的奇特之处就在于:优劣成败,一览无余。它能让一个主持人一夜之间大红大紫,也能让你一败涂地,关键在于观众的视觉判断。我必须寻找自己的准确定位,扮演适合自己的“角色”,才能最终被观众认可。坦率地讲,那个时候,成名的心、成名的梦变成了一个实在的心愿。  面对各种竞争压力和观众的批评,我不甘心;作为30多岁的人,我不甘心;作为一个男人,我不甘心。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于是,在1996年,《中国音乐电视》最“火”的一年中,我毅然离开了那里。  坚持难,但是比坚持还难的是放弃。  我不想继续在一个不再适合自己的地方委曲求全,这会让自己和节目都感到勉为其难。我相信我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于是,我在综艺频道的改版中放弃了《东西南北中》和《中国音乐电视》两个节目,开始主持一个名叫《音乐直播厅》的栏目。每周末到一个音乐会的现场,直播音乐会实况,同时单枪匹马地负责一个叫《中国音乐电视精品廊》的周末赏析类节目,自己担任编导主持人。默默、沉静地琢磨着电视——这个本不是我的专业、或许会伴随我终身的事业。同时,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大大小小的直播节目和大型晚会上,我喜欢大舞台,喜欢直播。我终于明白了,当找不到合适定位的时候,千万不要占着别人的位置,观众会对朱军这张脸久而久之产生“审美疲劳”,结果只能是还没有被人记住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忘记了

勿忘父母恩
1999年10月7日,我没了爸爸。  2000年12月16日,我没了妈妈。  那才是我真正长大的日子。  那一刻,除了悲伤,我感到了一段彻骨的孤独,似乎一切的成就都在一种力量面前化为乌有。我是个孝子,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孝子。父母给我的不仅是骨血和容颜,更是一种深深的烙印,我是父母生命的延续。在他们刚刚去世的时候,我几乎无法按照理性解释“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当我来到父母合葬的墓前,见到自己的名字也被刻上石碑的时候,我知道父母也带走了我的一部分。  慈祥的爹带走了我的胆怯,让我更加地坚强;善良的娘带走了我的迷茫,让我的人生更有方向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我不敢轻易回忆童年,因为我的今天与我的童年生活天壤之别。童年时最清晰的记忆都是关于父亲母亲的回忆,关于贫寒的家和自卑的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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