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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看守所的女警说去吧。”
一提到“女警”,谢慕苏“噗”地笑出声,要是肖可琪不巧撞上方苓,她的神经病绝对会加重,虽然在谢慕苏眼中,她的精神疾病早已到了晚期。回过神,谢慕苏发现房间内的三人正看着她,联想方才的笑声,他们不会以为她在幸灾乐祸吧……
“我没有嘲笑肖小姐的意思,我有个朋友是女警,所以……”说到最后,谢慕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越解释越乱,她索性闭嘴。
见来软的没用,肖可琪的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她冷笑:“宁双牧,你是不是忘了我姓什么,忘了我爸是谁?”
这句“我爸是谁”又戳中谢慕苏的笑穴,她想起某句网络流行语,下意识地就想接口。
“你爸?”宁双牧摇摇头,“蠢而不自知。”
他说得模棱两可,谢慕苏一头雾水。陆江引也敛去笑意,并肩站在宁双牧身畔,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肖小姐,你整天只顾着拍戏和骚扰双牧吗?早些年,你说出你爸的名号或许镇得住几个地方官,现在?你觉得你爸在岱城说得上话?”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谢慕苏一眼,说:“你这次可把双牧惹生气了,先提前知会你一声,我,哦不,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站在双牧这一边;你恣意妄为得罪的人可不少呢,赶紧回家叫你宝贝爹多准备点儿钱,让你在局子少待几天。”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陆江引拍了下脑袋,他望向宁双牧:“我还忘了肖小姐是你投资的电视剧的女三号这档子事,没关系吗?”
“出钱的人是老头子,和我无关。”
陆江引笑得更欢:“肖小姐,好好享受看守所的生活吧,这种体验一生难得有几回。”
宁双牧叫人查包厢号的同时,他给市局交好的高局长打了通电话。闻讯赶来的高局长冲两位男士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肖可琪,厉声说:“骚扰加故意伤害他人,带走!”
肖可琪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虎背熊腰的警察按住了肩膀,手腕一凉,阴森森的手铐随即锁上。
她嘴里仍在大喊:“我爸一定会救我的,你们给我等着!”
宁双牧冷哼一声,对藏在高局长身后的部门经理说:“告诉宋经理,醉中天容不下肖小姐这尊大佛,以后不用再接待她。”
部门经理捣蒜般地点头,大老板发话,他怎敢说不。
谢慕苏目瞪口呆,他这是将肖可琪加入了营业黑名单?
她的额头鲜红一片,宁双牧皱着眉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小伤而已。”谢慕苏只想回去躺在床上睡一会儿。
“去医院。”宁双牧重复。
陆江引看戏般地站在一旁,一双桃花眼微弯。
宁双牧看了眼门神般的陆江引:“江引,我先走了。”说完便拉着谢慕苏离开房间。
陆江引望着他们的背影,笑眯眯地说:“从此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说完,他又换了种悲伤低沉的腔调:“小矮人却要留下来替王子打点。”
谢慕苏被雷得外焦里嫩:“……表演型人格?”
“你别理他。”
她被他拽着出了酒店,她隐隐有些急:“你放开我,会被人拍到的!”
宁双牧淡淡地说:“每次你跟我在一起,你都很害怕被人拍到,和我一起上报纸很掉价?让你脸上无光?”
他将她塞进车内,锁上门系好安全带,才问:“我就是这么差劲的人?”
谢慕苏抿唇,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如说你太优秀了,没人敢得罪你,所以每次被偷拍,倒霉被骂受伤的人总是我。”
宁双牧抚着方向盘的纹路想,似乎是这样。第一次在电梯被拍,她落得个“倒贴货”的名声;现在又被肖可琪找上,伤了额头。想到肖可琪,他蹙着眉问:“你怎么会和肖可琪一起来醉中天?”
“我去公司拍最后一期的《花间集》,肖可琪说她有事找我谈,于是就来了。”
“她叫你来你就来?你很信任她?”
“不是,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疯狂,”谢慕苏捂着脸,“她在片场明明很正常。”
“演技好。”
她想起陆江引的话,不解地问:“你被她骚扰了两个月?”
宁双牧转了下方向盘:“基本都是被她找人偷拍,或者发骚扰短信,唯一一次说话被你撞见了。”
“你心里素质真好……”换她早就报警了。
话题说到了死结,沉默。所幸医院就在不远处,他们一起下了车,谢慕苏问:“我这种小伤该去看哪科?神经外科?皮肤科?”
“都去。”
“……其实我觉得消毒涂药就行了。”
“肖可琪曾经将一位服务员打得浑身是伤,在医院躺了几个月,现在还没有出院。”
谢慕苏吓得一抖:“她练过拳击?”
宁双牧勾了勾嘴角:“应该没有,你们女人平时不都是一桶水也提不起来,到了打架的时候力气惊人吗?”
她撇撇嘴:“我平时能提一桶水。”
“所以呢?”
“所以不要一概而论。”
想起肖可琪的神情举动,她像是在感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她的喜欢为什么会这么极端呢?难道她受过什么刺激?”
“你电视剧看多了,据江引调查到的信息显示,肖可琪追求过的男生都被她以‘喜欢’的名义骚扰过,无一例外,她不过是位被宠坏的大小姐。”
脑中闪现出肖可琪的疯癫行为,他补充道:“当然,不排除她的家族有遗传性精神疾病的可能。”
他的语气郑重,谢慕苏咬着唇忍笑。
到了皮肤科,女医生帮谢慕苏的伤口消了毒,酒精接触到伤口的瞬间,有轻微的疼痛,她的睫毛颤了颤。宁双牧看在眼里,转头问护士:“会留疤痕吗?”
谢慕苏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是疤痕体质。”
医生交代完上药的注意事项后,在谢慕苏执意要求下,二人离开了医院。
他的固执让她无奈:“碰瓷的人若是遇上你,一定可以大赚一笔。”
他晃了晃药袋,说:“若是因为我而受伤,是我的责任。”
上车时,谢慕苏坐到后座,副驾驶座与他离得太近,她不自在。从他手中接过药袋,她说:“你如果很忙的话,可以不用管我。”
“都上了高架,你让我违章停车?”
“……抱歉。”
他很想问,为什么要说抱歉,他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车内又是一阵安静。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话题很正常。她的异性朋友为零,她和他基本没有什么交集,两个陌生人能平和地相处,对她的性格而言,很不容易。
她的目光瞥见常去的蛋糕店,轻声道:“宁先生,你在前面停车就行了,今天谢谢你了。”
宁双牧踩下刹车,在她下车之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若是伤口留下后遗症欢迎找我报销医药费。”
谢慕苏哭笑不得,她将名片扔进药袋内,小抓痕怎么会有后遗症,这人真应了“人傻钱多速来”这句话。
她说了声“再见”,便转过身,宁双牧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片刻,才开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宁双牧一踏进宁宅的大门,一只粉彩花鸟瓶就砸在了他的脚边。宁双牧背着手,用皮鞋拨开碎裂得不成形的瓷片,看到瓷片中央的款识后,他弯弯嘴角:“父亲这一摔,可真是大手笔。”
宁靖元吹胡子瞪眼:“是你叫人把可琪送进局子的?”
佣人端上一杯茶,逃也似的离开战场。宁双牧摩挲着紫砂茶杯的花纹,淡淡地说:“父亲何必明知故问。”
“马上把可琪放出来!”宁靖元命令道。
他放下茶杯,嘴角泛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她偷拍我两个月,这才让她进去两个星期,父亲就心疼了?”
宁靖元大怒,抄起一只茶壶向他砸去:“不孝子!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
侧了侧身,宁双牧避开飞来的茶壶,他瞟了眼端坐在上方的宁老太爷,笑道:“老爷子在场,父亲好意思谈‘孝’?”
人人都知道宁靖元年轻时目无王法,仗着宁老太爷的名号胡作非为,惹出的事得罪的人不比肖可琪少,全靠宁家给他收拾烂摊子。部队待不下,又厚着脸皮求老爷子疏通关系,让他回岱城做生意。只可惜,他光学会泡女人,对商业一窍不通,公司没开几年就回宁家啃老本。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被儿子揭短,宁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