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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之自杀未遂,趁婢女外出扯了床单吊脖子时床单太短没够上自缢未遂;正午再次跳臭水潭因为水已放干了,跳下去没水淹自尽未遂!再跳冷宫危楼,因危楼年久失修楼板塌陷卡了脚,跳楼未遂!摔了瓷碗企图用碎片割喉,划了十几下只蹭破了皮自刎未遂!
如此戏目每天上演,乐此不疲!
一月之后,再听太监们的回报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居然放下国事亲临冷宫现场观看!这一看就被从冷宫东北角楼上跳楼的南思思砸了个正着!
砸到他的南思思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看也不看他的继续!
“她莫不是疯了吧!”他扶着太监问道。
“你才疯了!没事做跑来当肉垫子神经病!”孰料她一转身瞪着清亮的眼睛冲他怒喝道。
她再次从东北角塔上跳下来时,他没忍住飞身接住了她!没想到却引来了粉拳的一顿狂捶:“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放开!”
他手一松,如她所愿的放了手,她纤细的身子没预警的跌向地面,疼皱了一张小脸!
“你让我放的!”他无辜的摊开手痞笑道。
“去你的乌龟王八蛋!”她怒气冲冲的一跃而起,小拳头挥到了他的脸上,他没有忘记,她清亮的眼眸在一瞬间露出的笑意!
那是奸计得逞的笑意,她的小拳头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面门,旁边的侍卫立刻刀刃出鞘拿下了她!
“有种你杀了我!”她面上恨意灼灼像匹小狼,澄澈明亮的眼睛里闪过难以言喻的兴奋与高兴!
“真的那么想死?”他掐住她的下巴抬高了她的小脸打量着。
“要你管!”她用力的扭着头想摆脱他的钳制。
“朕偏偏不让你死,让你在冷宫中凄凉孤老!”他心中有股莫明的情绪,想拔掉让她高兴和兴奋的一切种子!
“变态!”她盯着他,半晌后吐了两字!
“来人!”他大怒,杀心顿起的喝道;她的小脖梁只要轻轻一刀就可以砍断!
可是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像盆冰凉的冷水冲他当头浇下;“将她送回冷宫!”他不能如了她的意,就像不能随便如了南家的意一样,而她正好就是南家的一份子!
“看好她,不能有一丝差池!”待她不甘的被侍卫押走后,他才冲一旁的冷宫太监吩咐道!
他在之后的时光里回忆初见时总在庆幸,如果那时失去了她,那么他后来的人生将不会再有光和希望!
南思思被押回冷宫后突然消停了!抛弃了每天层出不穷的自杀手段,呆坐于室!没了她的消息,他的心里居然会有一点点的怅然若失!
南家和太后终于发威了!内忧外患逼他退让,最终南思思回到了原来的寝宫,依旧领衔众妃之首的贵妃!
然后她开始了一连串比自杀更为疯狂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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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行动?”看着皇帝姐夫微笑止言,我禁不住的好奇起来;听故事最讨厌的就是听到一半没有下文!
皇帝姐夫的眼光温柔的快滴出水来了,看着我淡笑不语,高深莫测的表情更加撩动了我的好奇心!
“想听之后的事,你自己问她吧!”
皇帝姐夫高深到我快发狂时,闲闲的丢出一句话!
“问就问,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包括我的理智;我想都没想的接了皇帝姐夫的话茬,说完后才发现皇帝姐夫的龙目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仍坚持思思已经死了吗?”
皇帝姐夫腹黑的冲我笑问!
“嗯!”明白栽进坑的我咬牙回道!
“小如,如果可以我不想让思思恨我!可是比起失去她的痛苦,我宁愿让她恨我一辈子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
皇帝姐夫轻声慢语,语调温柔的没话说!
“你确定她真的死了吗?”
射向我的眸光温和无害,为什么我会因为这句话直了一背的寒毛!
“确定!”我深吸一口气,抱着打死也不说的决心回答到!
“来人,把她拖下去笞刑三十!”
皇帝姐夫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一个帝王应有的狠绝在此刻暴露无余!
“不要再让我失去她!这种仇恨你承受不起!”在我被拖出去之前,皇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名灰衣侍卫钳着我的手,将我拉出了厅外;把我拖到八角楼外的空地上,其中的一名由腰间解下了一条乌黑的皮鞭,在空中甩了个响鞭!
听着鞭子在空中清脆的鸣响,我缩了缩;被它打上一定很疼!
那侍卫看穿了我的恐惧,乌黑的鞭子撕空而过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背上!撕心的疼痛夹杂着火辣迅速在我背上流窜,疼!
紧接着鞭子像是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一鞭重过一鞭的撕裂我的背!后背的疼痛越来越激烈!我最后的记忆就只停留在了身上强烈的疼痛,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若梦 二
……》
我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摇晃的船上;由希化成的七八岁童子把我揽在怀中,施肥靠在船尾凝视着着混浊的江水在发怔!
我想起昏厥前的巨痛,背手摸了摸背;奇怪的是一条伤痕都没有!
“傻丫头,伤我早给你治好了!”由希察觉到我的动作,睁开大眼睛气呼呼的说道。
“谢谢!”我伸手掐了掐由希嫩白的小脸,感激的想亲他一口!
施肥见我醒来,从船头起身来到我的身边,凤眸在我脸上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还好!”
看他满面的担心,我感动的红了眼眶,正想握着他的手情真意切的呼唤一声肥肥,就被他接下来的话给噎着了!
“全身上下就这张脸能看,要是被抽花了可就没法活了!”
“去你个妖孽,你才是全身上下只有脸能看滴!”我瞪着眼睛冲他腹诽!仿正出不出声他都能听到!
“还是我家由希好!”我抱住由希的腰侧撒娇的在他的白衣服上蹭了蹭!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更低了些,鸡皮疙瘩整齐的在我背上起立,一股杀气在无声的弥漫!
我猛的转身,向船头看去;这一看,吓得我一魂升天、二魂出世,三魂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祝君行黑着脸与夜霄坐在船头,两只眼中凶光毕现,恨不得用樱氏眼杀法将我抓着由希的手烧出个窟窿!
被他的眼光一吓,我像被烫到般猛的缩回了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与由希拉开了距离。
“他怎么在这?”我挪挪挪,挪到施肥身边在心里问道。
“把夜霄关怒了,走的时候一起捎上了!准备做个笼子也关里面!”施肥冲我抛了个媚眼,完全无视祝君行满含杀意的眼光。
看吧,这就是无知带来的祸!我悲戚的瞄了眼祝君行,朝施肥靠了靠:“帮我和夜霄说说,笼子就不用了吧,这么大个人装笼子里多难受啊!”
“你心疼了?”施肥斜睨着我,漂亮的眼睛里暗含了一丝不悦。
“没有!没有!”我讪笑着急忙摇手,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瞄向祝君行!
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望向我和施肥的眼渐渐冰冷,我避开他的眼神,再次看向施肥:“我们去哪?”
“小如想去哪?”施肥不答反问,妖孽般漂亮的脸上盈着微笑。
看着妖孽的微笑,我禁不住想在头上挂两条黑线,这都在路上了还问我去哪,于是白了他一眼:“哪热闹往哪去!”
“呵呵!咱们果然是心心相印!”施肥笑的更腻了,说话间还不忘冲我丢几个秋波,模样煞是娇媚!
我胸中突然一阵恶心传来,也不知道是晕船还是被他的媚眼吓得,总之我来不及理施肥,迳自跑到船头扒着船帮子狂吐了起来!
混浊的江水浪滚浪,冬正入深寒;我扒在船头掠开遮住视线的发丝遥望北阳,心中有了一丝仿佛远行许久重归故土般的激动!晕!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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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如逃了!齐宇不能相信的瞪着前来回报的隐卫,这怎么可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被打得遍体鳞伤,怎么可能避开隐卫与铁骑卫的重重看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房中!
他这厢还没惊诧完,那厢隐卫又急急来报:“皇上,祝大公子被一黑衣人劫走了!”
“怎么回事,详细说与朕听!”齐宇听了这个消息平静了下来,心中已有计较!
“听下人们回报,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男子,用剑架着祝公子的脖子从窗口跳了出去,可是守在下面的侍卫却并未有人出入!”
隐卫的回答证实了齐宇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