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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云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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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镜里,两辆厢式保镖车一左一右在黄昏的公路上疾驰。据说江图南的保镖,很多都是伊拉克战场上回来的雇佣兵,专业的很。骁勇善战不说,关键人也多。
既然要藏的人是月铭,酒庄那边肯定会有比这两辆车更多的人手。这样的防卫,赤银堂会那帮乌合之众,别说是把人抢走,恐怕连大门都进不去。
刚开始到千佛眼的时候,我也曾经对周隼的照拂觉得有些当不起。千佛眼的生活都不容易,我无功不受禄。
但周隼每次都用他的贱舌头把我骂上几句,他说:“千佛眼这块地是你们何家的祖产,赤银堂会抢了你的地盘,自然要为你守祖产,谁敢动这块地,动你的人。赤银堂会有种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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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知恩图报,我也不能让周隼出事!
我的手应激反应一样从扶手上滑下去。
江图南狐疑地问我:“怎么了。”
天助我也,这时候,车停了。
“这车停的真不稳。”我笑着掩饰道。
开了六七年黑计程车的我,说出这种话,真不厚道。
黄昏中的红酒庄园,埋伏在两座低矮的丘陵地中间,像是一头沉睡的温顺大象。
我们走进大门,在缠绕着雾气的大路上走。江图南直接把我带到葡萄地里去。
他在细心地找着我们当时种下来的那两棵树。我却在留心这四处的保镖。
我拍拍江图南的肩膀,往他怀里靠了一下,对他说:“……我记得小时候这里只有几个女工在,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啊,我胆子有点小,刚刚进门的时候,这儿就这么多保镖什么的。看着有点害怕。”
“反正这么晚了也没有什么人来。”我说。
江图南看看,觉得也是,人影森森的有些煞风景。
于是他把管事的找来,对他说,今天他还带了一些人手过来,原来在这里守着的,可以先下班了云云。
江图南还没有把他自己从回忆之中拔出来。他笑眼微眯对我说:“何月西,今年年初,我终于看到你刻在树上的是什么了。”
我们种上葡萄树的那年,用大头针在树上刻上了字。只有树干长得粗壮了,字才能显现出来。
葡萄树都是藤蔓,主干长得很慢,因此等到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看到江图南的树干上究竟写了什么字。
而我的那棵树上,刻着一个我最珍惜的名字。
江图南的眼睛里滑过一丝狡黠,他说:“我看到了,你的树上写的是何月西笨蛋。”
我伸拳头向他砸过去,却被他反手拉住,他顺势反手捂住我的眼睛,带着我往前走了一些,然后松开了手。
我睁开眼,发现眼前是一堆葡萄藤。
“这一棵是我的。”江图南说。
我强迫自己耐下心蹲下去,在主干上仔细看着,温室的灯光下,树干上刀工很差的笔画,歪歪扭扭地刻着“何月西”。
三个字被长出来的纹路撕扯出岁月的伤痕。


 章四八:我才是你的恶作剧

而在那棵树的旁边,就是我的那一棵。
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明明是两棵并排一起长的葡萄树,但是我的那一棵却长得奇高无比,藤蔓交错铺展开来,在架子上茁壮地缠绕。
江图南说,他每隔半个月就亲自来给这两棵树浇水施肥。
因为太想要看到我在树干上写的是什么,因此总是给我的那一棵多浇点水,用的全是进口的有机肥,一次埋进去小半袋。久而久之,这一棵树就变成了葡萄树中的“奇行种”。
“奇行种”的树干上,同样是裂开的纹路,歪扭的笔画,刻着“江图南”。
当年我们的树上,刻着的是对方的名字。
温室的玻璃墙壁上,映照出我身后江图南的脸,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他说:“何月西,我总觉得你是在撒谎。我不管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最在乎的人是我,对吧?”
如果我真的变心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告诉他。人心是会变的好不好?我以前是在乎你,现在喜欢别的男人,这就是物是人非你懂不?
但是我没有。我舍不得,思忖了很久,我含混道:“我没撒谎啊,估计是你理解错了吧。我……喜欢的人真的不是你。”
江图南低垂下眼眸,让我心痛。
“你撒谎。”他说。
偏偏这时候,温室里突然亮起霓虹灯来,五彩缤纷,一眨一眨地。从每棵树的枝头连接起来,在整个温室的上空织出来一张彩虹一样的网。
网下的正中央是一张圆桌子,上面摆好了菜肴,内容丰富像是圣诞节一样隆重。
灯应该是事先定好时间亮起来的。
江图南本以为我会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因此准备了惊喜。
没想到我把他的惊喜活生生地变成了恶作剧。
霓虹光怪陆离,卡农的音乐声响起。我们两个人却活生生地尴尬成僵尸。
我心中有愧,拼命地化解着尴尬,一溜儿小跑冲到餐桌旁。
“哇,好多甜点,我最喜欢这个。”我很开心地大声说。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大勺香蕉船塞进嘴巴里。
葡萄干的馅酸的我一个劲咳嗽。我又捡起一只巧克力曲奇缓解一下,没想到竟然也是葡萄干馅的。
我想到江图南在车里提到的那些旧事。
江图南曾经说:“何月西,我最喜欢看你被葡萄干酸的笑起来的样子。”
“哎呦……怎么都是葡萄干啊,酸死我了。”我匆忙掏出纸巾按在脸上。
虽然我拼命地想挤出笑脸给他看,但不知道怎么却哭的很难看。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囧了,江图南终于不再站在原地。他走过来帮我把椅子扶好,小声对我说“坐下吃。”
然后他又抽了我旁边的一个椅子,自己坐到对面去。
他低头看看表说:“我也叫了何月铭来,你不是要来看他吗?一起吃个饭吧。”
他找人去叫月铭了?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江图南轻轻叹一口气,从桌子角滑过来一份打印文件在我的面前。
我接过,只见标题上写着“撤诉申请书”。
他……他竟然要撤诉吗?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
江图南说:“何月西,我答应过你,不会上诉何月铭了。”
对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撤诉。我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无法忘记江图南出现在警察局的那个夜晚。
刚刚听闻自己母亲死讯的十八岁少年,他的脸完全是灰敗的,只有眼睛里全部是鲜红的血丝。
我衣服上沾着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着江图南像是一头发疯的幼狼一样,嘶吼着扑向角落里带着手铐的月铭,几个警察都拦不住,江图南冲上去,恨不得把月铭的脖子拗断!
那是血脉亲仇,是人的本能。没什么东西能冲破。
而一旁的我,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感深深地印在我的胸口,像是一个罪恶的封印。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决定离开江家。
江图南别开脸,避免与我目光相对。他说:“那件事情证据确凿,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放过何月铭,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吧……虽然你说你不喜欢我。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了那件事,过的很不好,吃了很多苦……如果我的撤诉能让你没有那么大的负担的话,我愿意让步。”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觉得眼睛一阵一阵地酸疼,似乎再也忍不住眼泪了。
几秒钟之内,我下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告诉他。赤银堂会的人回来劫走月铭。全都告诉他。
我想要堂堂正正地请求他的原谅。我知道他为了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少,因此我也不想再躲躲藏藏。
事不宜迟,我郑重其事地对江图南说:“江图南,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还没等我的说完,温室的门就开了,一个西装模样的人匆匆走进来。


 章四九:火海

进来的人一头一脸明晃晃的汗,脸上一道一道的全是脏污。
他一个劲儿地喘着气像是跑过来的:“江先生,仓库里着火了!好几个仓库都起火了,人手根本不够!”
“叮。”我听到自己手上的叉子落地的声音。
“慌什么慌!慢点说!”
江图南皱一皱眉,他一向不喜下属慌慌张张的镇不住场子。
“火烧了有十几分钟了,现在整个庄子都是火,请江先生快点离开吧!”那个人一个劲地摇着头。
我惊恐地转过脸去,只见温室玻璃墙外的夜色已经完全变了样子,暗红的火光一明一灭的,像是刚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
“轰!!”一声巨响像是平地起惊雷,牢固的防爆玻璃突然生了病一样怵怵颤抖着。
“走!”江图南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跑。
这是红酒庄园,仓库里都是酒水,最是易燃易爆。一旦着了火,危险的很,新闻里经常有酒庄着火把一座山都烧得三年寸草不生的。小时候我们不小心带一只火柴来这里,都是要被江太太打屁股。
跑出温室的那一刻,味道刺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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