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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婚令-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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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块,也许有用。”
    帕子包打开来一看,是两块已经有点变质的鱼鲙。
    裴渠很想表扬她的缜密,但又不想让她翘尾巴,于是毫无表示地接过来,道:“要试试毒吗?”
    话音刚落,一根银针递了过来。
    裴渠没有问她为何随身带银针,只接过来试毒。不过南山却说:“有些毒银针并不能试出来,所以学生抓了一只老鼠。”
    裴渠毫不怀疑她的身手,见银针无甚反应,便说:“带我去。”
    小孩儿甘愿为他所用,今日对他态度极好,领着他到一处小屋停下,推开门进去,便有唧唧吱吱声传来。
    一只可怜老鼠被困在小布袋里,正忿忿挣扎,却不知死期,哦病期将至。
    南山小心翼翼将它捉出来,捏住它给他喂鱼片,小老鼠挣扎着吃完,南山又将它重新丢回了袋子里。师徒二人在小屋里席地坐下,外面天光越来越黯,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南山忙活了一整日,没有吃什么东西,亦觉得有些困。
    她偏头看看裴渠,忽然很想靠一靠,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但她又不能这样做,相逢是很难得,她也很珍惜,可前路真是太模糊了。她只想着如果能帮一帮他也是好的,但她却不能为之所困。
    她不随便表露自己的情绪,便傻呆呆地望着那只白布袋。两人等了很久,那袋子里的小东西还是活蹦乱跳的,南山起身说:“我吃个桃子。”她起身正要去拿,裴渠却忽地拉住她。
    “你方才用手拿了鱼鲙,又抓了老鼠。”他得出结论,“洗一洗手再拿桃子。”
    他说着起了身,去袋子里拿了一只桃子,带着南山出去洗手,顺带洗桃子。
    南山蹲在地上将手伸进凉凉井水里浸了浸,舒服地叹口气:“很凉快呐!老师要不要也洗洗?”
    没想裴渠却另拿了一个木盆,打了水专心致志洗桃子。
    师徒二人在廊下洗手洗桃,外面如雾般的雨仍在下,下得无休无止。裴渠将桃子递给她,南山接过来低头啃了一口,道:“这当真是劣等桃子吗?我只觉得脆脆的,吃起来很费力。”
    娃子嫌弃桃子,裴渠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卖起可怜来:“这株桃树能长到现在能开花结果并不容易。”
    娃子似乎懂了其中辛苦,点点头,将桃肉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粒核。她举着那核左看看右看看,这时旁边却伸过来一只手。被井水浸凉后的皮肤触感很微妙,南山呼吸一滞,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红绳系着的核雕就扣在了她腕上。裴渠松了手,只道:“给你戴。”
    南 山借着天边黯光瞧了瞧:“桃核做的!”她毫不犹豫地拆穿:“是那日在我家吃的那个桃子的核吗?老师真是小气诶,连桃子核也不肯丢掉,还要做成手绳扣着,看 起来像鼻涕都擦不干净的小孩戴的。”她将老师一点心意贬斥得一文不值,又很势利眼地说:“要送应当送金镯子玉镯子,不然怎么拿得出手……”
    坏徒弟狮子大开口,厚脸皮老师说:“就戴这个,这个辟邪。”
    不愉快的送礼过程到此结束,裴渠起了身,要到屋中去看老鼠的状况,南山也连忙跟了进去。
    此时屋中已彻底没了动静,南山将袋子解开,拎出老鼠,摸了摸却说:“还没有死。”可怜老鼠病歪歪的,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
    南山这时道:“老鼠吃了过这么久还未死,且银针也试不出来,这毒药也许并不会致命。”
    “你忘了酱料。”裴渠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风平浪静说:“吃鱼鲙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是酱料。”
    “沾了酱料再吃就会致命?”南山又问,“那酱料呢?”
    “不见了。”裴渠道,“宴会结束后我特意去找了一找,但酱料碟不见了。”他稍顿了:“台主拿走了酱料,那两片鱼鲙应当也是他顺走的。”
    他说这话时,就已经预料到了沈凤阁正在做的事——抓老鼠试毒。
    但沈凤阁身为谨慎台官,试毒也比天真的师徒二人组要专业得多。
    这时他已看到了试毒结果——只吃了鱼鲙的没死,只吃了酱料的也没死,吃了鱼鲙沾酱料的,已一命呜呼。
    在他印象中,有那样一个人,非常热衷这样的下毒方式。
    他忽然偏过头,与执事道:“让南山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邀请你一起洗手你都……嫌人家脏(活该旷
☆、第35章 三五抽丝剥茧
    师生二人离开芙蓉园时天已黑透;雨仍静悄悄下着,如雾一般;也不至于将人淋成落汤鸡。裴渠未带蓑衣,只潇洒骑马走着,南山则是套得严严实实;骑在前面小声嘀咕道:“米要淋坏了。”
    裴渠道:“过几日若放晴了拿出来晒一晒就没事了。”
    一听就是生活经验丰富;在异国他乡吃过不少苦头。南山遂问:“老师在番邦时也遇过这样的事吗?”
    “合胃口的稻米很难种,每年得了一些米只能省着吃;有时遇连绵阴雨;也会生虫变坏;就只能拿出来晾一晾。”裴渠道,“时间久了;米香虽是没了;可到底是米。”
    “所以老师种菜,也是因那里可吃的菜很少的缘故吗?”
    “也 不是,只是吃不惯。”裴渠不徐不疾道,“学馆有地,总是荒着,有一回我听说蒋正使要来,便写信托他带了一些种子。他带了满满两袋子给我,我便都种下了。土 壤有别,也有种不出来的,但多数都生根发芽有了成果。耕种是和读书一样的美事,道理朴素相近,收获并不都是只付出努力就可以,还要看天时地利。”
    “老师信天时地利?”
    “你认为不重要?”
    “重要。”南山闷闷地想,“但也不是全部。”
    “你能这样想很好。”裴渠说着,丝毫没有停顿地转了话题:“我看你身手敏捷,会下棋又会画画,还曾拜了观白为师,可你不过才十几岁,家人又未能提供支持,这些年能学会这些似乎有些奇怪呢。”
    “我有个亲戚。”南山干巴巴地说。
    “做媒官的那个亲戚吗?”
    “不是,是另一个亲戚。”
    “你亲戚似乎有许多。”
    “恩,好多亲戚。”南山将斗笠往下压了压,“他们帮过我许多忙。”
    “沈台主也是你亲戚吗?”
    “诶?”南山没料他突然会来这一句,便道:“不是不是,学生哪里敢和台主攀亲戚。”
    “沈台主的出身似乎与你很像,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
    虽然传闻林林总总,但裴渠很确定沈凤阁亦是少年失怙,身世至少算得上可怜。明经出身,后又考中制科,甫为官一年便从秘书省迁至御史台任监察御史里行,巡视郡县、纠正刑狱,此后官途亨通,再无拦阻。
    他与南山的共同之处,就是都有那么一段时日像消失了一般,外人根本无从知晓他们是怎样度过。正因为这段生活经历被抹得一干二净,才引人揣测。
    那边南山好像想了很久,神秘秘地说:“台主是个谜,他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啊。”
    她当真是狡诈极了。
    裴渠想,要从她嘴里套些实话真是难极。可他仍旧不放弃,问:“徒儿如何看待沈台主?”
    “老师要我说善恶吗?”南山想了想道,“他不是好人,但也不能算坏人。”她平静地说。
    说话间迎面有人骑马跑来,南山定睛一瞧,见那人正是沈府执事,便不由皱了皱眉。她勒住缰绳,那人那马已至跟前。执事下了马道:“台主有请,南媒官与某走一趟罢。”
    没想裴渠却抢先道:“这时已经闭坊,某与南媒官打算歇在这边馆舍。台主若无要紧事,还是明日再说罢。”
    执事却回:“闭坊也无碍,某可以带南媒官过去。”
    南山坐在马上,静观他二人周旋。可裴渠未再回驳执事,只看了她一眼,道:“我有话要与南媒官说,还请稍等。”
    他下了马,南山亦跟着下了马。裴渠带她走出去两丈远,停下步子温声问道:“你要去吗?”
    南山点点头。
    裴渠抬起手正了正她的斗笠,温和地说:“他并非你上官,你可以拒绝。”
    “这时候还特意遣人来,自然是有要事。”南山两边唇角微微上弯:“老师不必担心,学生不是小孩子了。”她微微仰头看着他,神情是要他放心。
    可 裴渠的手仍旧搭在她帽檐上,南山挪开他的手,看雨雾中他有些舒展不开的眉头,一时间没有忍住,抬手轻按了上去:“老师皱眉真是难看极了!”她说完才觉自己 方才的动作有些过头,于是赶紧收回手尴尬地要转身,裴渠却忽按住了她的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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