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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听到这句话不由一阵烦躁，直觉上她认为吴言出事了。看着玉恒，冷声道：“你的命，我不稀罕，我在乎的只是吴大哥。”
玉恒一窒，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其他的人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谁也无法相信刚才温文尔雅的少女转眼间变成这个样子。看样子吴言的确是她心中的逆鳞。
可是玉恒不在乎，不代表其她人不在乎。一位玉恒的仰慕者忍不住讥笑道：“阁下好大的口气，难道吴道友真的在你心中重要的你可以不顾他人的生死了吗？”
龙飞燕等人脸色一变，急声道：“梅师妹，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
“闭嘴，芊芊开玩笑，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快给芊芊道歉，却是玉恒厉声训斥道。”
那位女修士不甘地看了芊芊一眼，尽管心中万分不愿，可是师兄的话不能不听，她缓步来到芊芊身边，正准备道歉的时候，却不料芊芊的一句话把所有人惊愕在了当场，包括前来的老道严厉。
“你说的不错，在我的心中的确吴言很重要，甚至超过我的生命。如果拿天下所有人的性命来换吴道友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换，芊芊微笑道。”
尽管现在天气不热，可是他们还是感到了一阵寒意，刺骨的寒意。修士不会信口开河，他们大多说到做到，芊芊既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对于一个少女又这样的魄力，他们感到吃惊和敬佩，不过更多的是可怕。竟然拿天下人的性命来换吴言的性命，这太惊世骇俗了，也太残忍了。
不过，真的残忍吗？他们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芊芊身处风尘，经历，见过了太多的人间丑恶。是吴言不嫌她出身低微，把她带在身边，传她修真功法。并且把自己的最大秘密世界之力也跟她分享。不久之前，二人更是山盟海誓，发誓永远不离不弃。苍天已经抛弃了芊芊，是吴言给了芊芊希望。是吴言给了她一切。那么用天下人的性命来换吴言的性命芊芊又怎么会犹豫？甚至是自己的一切。
张龙感动的热泪盈眶，在这一刻，她心中更加坚定地认定了芊芊这个师母的地位，难以动摇，不可改变。为伊人杀尽万人又何妨？这是豪杰男人的坚定誓言。可是一个少女愿意为了一个男子屠尽天下人又该如何？这需要何等的魄力和挚爱。
“如果吴言以后背叛了天下人，做了人神公愤之事，你又该当如何？，严厉是个正直的人，他事事以天下为己任，他自是不赞同芊芊的这种做法。
“如果吴大哥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也只能说明是天下人不理解他。他本性善良，不会轻易做那些事，我相信他，芊芊清语道，似是想起了和吴言在此的点点滴滴，脸上闪过些许柔情。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严厉上前一步，有些急躁道。”他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些事情未来真的可能发生。吴言的潜力他看的真切。年纪轻轻就拥有帝级高手都难以拥有的世界，他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要是这样他也不会逼问芊芊。可是现在吴言受到天之魔的生命威胁。万一天之魔出世，天上地下谁能阻挡？
吴言一旦妥协，到时势必人族的劫难来临，有着天之魔的悉心教导，吴言不愁不进帝级。那时芊芊就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了。芊芊如梦如幻，他总觉得芊芊以后必定能够影响吴言的抉择。所以他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其他人不解严厉今天怎么也是如此的反常，玉恒皱了一下眉，咳了一声，轻声道：“师叔，这个话题有点扯远了，都是玩笑话，何必当真？”
“你懂什么？严厉瞪了玉恒一眼，吓得玉恒退后一步，不敢再开口，眼睛看向了一边。
正文 第八十九章 芊芊传道
芊芊看向远方，轻声道：“曾经我一无所有，是吴大哥给了我一切，要说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牵挂，那么就只有吴大哥了。如果天下人背叛了吴大哥，那么我将站在吴大哥身后，为他背叛天下人。”
芊芊的誓言在整个忆九阁飘荡，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动地想要落泪，芊芊爱的是那样的无怨无悔，爱的是那样的纯粹。
严厉闻言后叹了一口气，似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不止，落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有回头，说道：“吴道友没有事，他只是虚脱了，掌教师兄把他带走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芊芊松了一口气，眼中重新爆发出了异彩，看了一眼远方，轻轻坐到了石凳子上。
张龙飞也是吐了一口气，站在芊芊的身后，像一个忠诚的卫士一样。
芊芊回头笑道：“龙飞，我还没有弱小到需要你保护。”
张龙飞摇了摇头，坚定道：“有些事情是需要男人出头的，师母即使在厉害也是女修士，这一点不可改变。”
芊芊眼中爆发出一抹异彩，似是极为意外张龙飞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和声道：“龙飞，你是吴大哥的大弟子，以后你要做好众位师弟，师妹的表率，所以我给你的石盒你要强加修习。即使你师父给你的修炼法决，我给你的也不要拉下，明白吗？”
石盒中藏有法决，张龙飞自是知道。但是他现在倒没有打算修炼那个法决。在他的心中吴言一定会给他最好的修炼法决，至于师母的不一定有师父的好。
“是，我知道了，张龙飞点头道。”
“呵呵，虽然我没有你师父厉害，但是万法同源，我的法决未必不是一条全新的修炼道路，芊芊笑道。”张龙飞的心思她自是一看便知。
张龙飞被人道破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恩，我会记着师母的话的。”
“龙飞，你说无上大道是什么？芊芊笑着问道。”
芊芊的话自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们也围了上来，准备听听芊芊的高论。修士就是在不断的探索中进步的。
张龙飞压力大增，在众多修士面前，他怎么敢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对了还好，要是说错了，那不是丢人吗？芊芊俏眉微皱，不快道：“龙飞你要记住一句话，修士不怕天，不惧地。他们对天地有的只是敬仰；无论何人，你可以对他敬仰，但是绝对不可以有敬畏之心，包括你师父在内，懂吗？”
其他的修士不由一愣，对芊芊的说法感到难以接受。紫雪不解道：“芊芊，修士遵循天地法则，天地便是我们的精神，是我们的天道。修士对他们保持敬畏之心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天地万物，生老病死，这才是真正的天地至理，也就是天道。可是修士夺天地之造化，逆天行事，什么时候遵循过天地法则。至于你所说的天地法则不过是一些绝世高手定制的规则罢了。芊芊笑道。”
玉恒皱了一下眉，道：“可是我们身在天道运行之中，我们既然能够逆天修真，从某一方面说是天道允许的，既然是上天的恩赐，我们难道对他不应该敬畏吗？”
“天道是什么？天地又是什么？又有几人能够说清，他们皆是不可捉摸的所在。我们既然生于世间，那么就当逆天改命，谁规定了我们就一定要对他保持敬畏。修士应该保持一颗无畏之心，那样才能突破一层层关口，达到逆天的地步，芊芊看着虚空，淡然道。”
玉恒他们受道家典籍束缚的时间太长，一时之间当然难以接受芊芊的高论。可是张龙飞便不一样了，听完芊芊的话后，许久，张龙飞爆出了一句粗话“奶奶的，天上地下老子最大，上天又如何，惹恼了我，我便干掉了他又如何？”
芊芊“嗯”了一声，眼睛瞟向了张龙飞。
张龙飞看着芊芊的眼神，立刻感到全身发毛，嘿嘿一笑道：“不，不，师父，师母第一，我最多第二。”
芊芊这才收回目光，继续道：“从某一方面说你的想法是对的，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龙飞不敢怠慢，急忙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认为无上大道是翻手间改天换地，心念间沧海桑田。”
芊芊摇了摇头，张龙飞见师母不满意，想了一下，立刻道：“无上大道应该是最为强横的大道，他人很难超越的大道。”
芊芊还是摇了摇头，张龙飞再三想了想，还是不得其解，最终无奈道：“弟子愚钝，还望师母解惑。”
其他人也是满怀希望的看着芊芊，希望芊芊能够说出惊天的言论，刚才芊芊的话语与经典相驳，可是他们毕竟不是老古董，还是容易接受的，他们已经得到了一些启发。
芊芊舒了一口气，轻启樱唇，拿起酒杯，轻轻品了一口茶，然后闭上双目，自顾回味百花酒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周围的人纷纷大奇，包括虚空中的几个老道。他们的境界久久不见突破，闻听芊芊的阵法绝技，特来讨教一二。猛然间听到芊芊探讨无上大道，几人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