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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源的眼角瞬间冒血,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瞪大着眼睛倒了下去……我解恨!我兴奋,我甚至现在都不能理解此刻的自己是什么心态,可能我已经疯了!但是我不后悔,程源那可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儿!
“最后一个,黄安。”零说完,把这名单直接撕碎,扔进了雨水中。
这时候,我们刚走出小区,后面踢踢踏踏的就来了一大群手执钢枪的武装队伍。他们英勇无畏,脚踏水洼,把水溅的老高。
我上车,直接拉上车门,“开车,去黄安家。”
这老头儿,正是侮辱了程源的狗杂种,我必须亲手杀了这禽兽!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发动汽车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摄人心魄的呼喊声,可是,还没有彻底传到我们的耳朵,就被越下越大的雨声和雷声给掩埋了。
黄安这老东西,挺知道享受的,压根儿住的不是小区,而是一个复式别墅,真不知道这老小子这些年通过钱权交易肥了自己多少腰包!
可能是他生平多行亏心事,夜半敲门不敢应吧,零毫不客气的把利刃的刀尖,插入了防盗锁里面,只是来来回回的转动了几下。防盗门直接就被打开了!
电闪雷鸣,客厅里非常黑暗,门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窗帘伴着丝丝凉气左右摇摆着……
没有开灯,只有月光映着我们二人的影子。
客厅没人,我去了左边的走廊。零去右边的我是,片刻之后,零冲了回来,摇头说没有。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右边儿了。
果然,我们二人赶到的时候,这家伙正要跳窗户逃跑。
零上去扯着后脑勺的衣服就给扔回了客厅,黑暗中,这老头儿并没有认出我们是谁,跪在地上就磕头认错。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别杀我,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很多的钱,你们随便说……”
说着,这家伙就在地上开始磕头作揖,各种恭谨,各种恐惧,人人都敬畏生命。在这时候,活命成了最重要的东西,可能除了此时此刻,这种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我蹲下来,问她,“你侮辱小姑娘的时候,有想过有这一天吗?你他妈投鼠忌器利用职务之便肥了自己腰包的时候,你有害怕过吗?其实天网恢恢,你早该知道有这一天!”
“范,范一木?”他听出了我的声音,直接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范一木,范兄弟,咳咳。一木大哥,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是在逗我玩儿吗,别闹了大哥,你知道我年纪大了不经吓……”
说着,这家伙颤颤巍巍的就要站起来开灯!
就在手指摁在开关上的瞬间,零眼疾手快抄起客厅茶几上的一杯水。朝着那开关泼了上去……
一时间,整个客厅都亮了起来,火花四射!
噼里啪啦的电火花,把黄老头儿整个人都烧的几乎通红透明了……更线路全部燃烧了起来,想释放鞭炮一样,甚至,这黄老头儿最终连扭动脖子看我们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终于满意了,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然而当即鼻子一酸,才发现眼角根本就擦不干,这个世界太罪恶了,程源真的很无辜,我拿出她留给我的纸条碎片,轻轻的放在地上,慢慢的鞠了个躬……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一大票人破门而入,黑乎乎的铁管直接对准了我的脑袋!
“不许动,不许动!”
“抱头蹲下,手背后!快!”
“……”
第139章 范先生你可以走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程源是巾帼英雄,称得上一声乱世佳人,我敬佩她,我自愧不如。
哪怕后面枪口对着我,我也不为所动,虔诚的对程源留下的字条鞠躬,作揖。
“程源妹子,大仇得报,一路走好。”
之后,零也虔诚的双手合十,为她祝福,青春年少的花朵,就此凋零。萎靡,腐烂。
之后,我后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脚,伴随着一个女人的一声暴喝,然后,一巴掌就要冲我的腮帮子打上来!
知道直接上勾拳打腮帮子的女人,一定是个练家子!
我猛然间转身躲过去,迎着月光,看到了一个坚毅女子的脸庞,她堂堂正正,手中拿着手铐,刚正不阿,大有不把我抓住就誓不罢休的味道。
零要对她动手,我伸手拦住了她。
“抓我可以。给我理由。”我说。
这女人当场就笑了出来,然后,指了指现场,“此时此刻,有人因你而死,在此之前的半个小时之内,我们连续接到的电话不下二十个,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无一生还,小子,这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女人当京察?”我问。
“不可以?”这女人昂起了脑袋,她大义凛然,她勇往直前,她也是生逢乱世。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觉得你抓不了我。”我笑着摇摇头,“去帮这些人收尸吧,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儿,冲锋陷阵对你没好处。”
说完,我拉着零就要离开,她当场就愤怒了,“站住!你们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要扣扳机了!”
“小子,你听着,不管你们以什么理由造成的人身伤害,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而且只看结果,我也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何种目的,现在我的人已经包围了这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你们两人哪怕是功夫高手也早已插翅难逃,所以,要么老老实实的抱头蹲下坦白从宽,要么就被我打一顿之后再抱头蹲下,那时候,可就不配我对你从宽处理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断定,这个女人,和程源一样,和方欣一样!她们都是英雄,都是在肩负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所以我敬重这些女汉子。
想到这里,我回头,“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另外,妹子,听我一句劝,把这身皮脱了,女孩子,最好做个文职工作,阖家欢乐。”
“你站住!”这女人一晃脖子上来就要跟我打。
我知道,她是在告诉我,我犯罪了,也是在警告我我也不配教训她!
“你说他们该死他们就该死了?你知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明天这事儿是要上新闻的头版头条的?我不管你是谁,你必须跟我走!今天如果不把你们缉拿归案,就算我秦朝歌白混了这些年,我自己脱了这身皮!”
不知为何,听到这妹子这么说,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回过头,我问她,“如果我今天晚上能离开,并且让你心服口服,你就脱了这身皮老老实实回家生孩子?”
她显然被我问的莫名其妙,但是,咬牙点头!
“好。那我就给你说说理由。”
言罢,不等这女人说话,我就把程源被玷污时候的录音拿了出来,放给她听。
里面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眼角再次有点儿湿润,播放完毕之后,我收起手机。指了指地上被烧焦的黄安,“男主角就是他,女主角已经不在了,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我知道,她也动容了,拳头握的咔咔直响,腮帮子鼓得老高,“这帮禽兽!”
“对!”
我也点头,“你说的一点儿没错,这些人就是禽兽,所以我说他们是该死之人!”
“可是你没有资格宣判任何人的死刑!”
这时候,她哭了。
下一秒,她擦掉了眼泪。还是拿出了手铐,“哪怕他们该死,也有律法制裁,轮不到你,好吗?”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自己国安人身份的证明。“那你再看看这个……”
这个叫秦朝歌的女人,将信将疑的接过去,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之后,又粗暴的夺过我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对准,又对比了一下我的长相和身份证。
“你。你真的是,国安人?”她吃惊的不得了,下意识就收起了手铐和枪。
“证件都在你手里,还有怀疑的必要吗?”说完,我把这身份证书拿回来,放在了口袋。
金老曾说,国安人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先斩后奏!
这个秦朝歌无话可说!
最后,满脸怨念的看着我,只能低头,老老实实的叫我一声,范先生。
刚才的暴怒,和要把我缉拿归案的信誓旦旦,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最后。气呼呼的摆手让所有人都把枪放下,咬了咬牙,冲我低头,“范先生,你可以走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