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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有种想笑的冲动,但渺渺此时哭得天昏地暗,我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我走上前去,拉起她的手,手腕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而双手也明显因为被捆太久血液得不到流通变得很白。
我的心不由疼了一下,泛夜干的太狠了吧。
“姐姐……”
“嗯嗯,乖,没事了。”
我松开手将她抱在怀里,她亦一把搂住我,满是哭腔。
“好可怕…刚才…呜呜…有个黑衣服的人…姐姐…姐姐不在…渺渺…怕…叫…可是…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
到最后她终于停止哭泣,却依旧有点喘不上气。
“姐姐…你刚才去哪了,渺渺还以为你…以为你被那个黑衣人给抓走了…渺渺好怕…”
“好啦,现在姐姐不是好好的在这,怕什么。“我拍拍她的脸,看了看天“天也快亮了,洗洗脸去吧,如果困就睡会儿。”
“不要,我要和姐姐一起。”
我叹了口气,看着那张泪痕阑干的倔强小脸,我还是不得不妥协。
“好,一起,咱们现在呢,先去洗洗干净脸,然后再休息休息,你可别说你昨晚有睡着哦。”
渺渺:“…”
她还真的被吓到了。昨天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姐姐却一直都没有出来。她想着姐姐也许是睡着了,本想去唤醒她去吃饭的,却没想到进才发现里面窗户边上站着一个人,从身影看来还是个男人。她下意识的就往床上看去,床是空的,被子却还没收拾…
她刚想呼叫,那人却以极快的速度到了她的跟前,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颈一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她醒后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嘴也被什么东西给堵住。恐惧担忧袭上心头,也是从那时开始她便一直哭,直到感觉有人坐上了床…
带着渺渺地去井边洗了脸,又拉着她走回沿着原路返回去。
天泛着淡青色,院中的柳树在清晨凌冽的风里毫无无生命的迹象,任凭摆弄,是不是还有被折断的枝条掉落下来。
有几个丫鬟已经起身了,也正要去后院。在过道中遇见我和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渺渺时不免都有些诧异,但还是很礼貌地对我行了礼。
我拉着渺渺回了我的卧房,那丫头倒头不久后就睡着了。
而我则睡不着,稍微小憩后便在假寐。
也因为如此,在那声尖叫发出的同时就一跃而起…
我随手拿起身边的衣服披上便跑了出去。
这尖叫声响彻了梨颜阁,亦惊动了梨颜阁里的人。
我走到转角时,便恰巧碰到了同样闻声出来的怜镜,我看到她时她正好开门出来,脸上带着丝丝笑容。但这丝笑容,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便僵在了脸上。
嗯?有情况?
“怜镜姑娘。”我换上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立马跑到了她的身边。“刚才是阁里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大的动静呢。”
我一面询问一面观察她的表情,刚才她的表现很不正常,就好像,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怜镜听到我的发问才回过神来。
“对呀…呃,适才听到一声尖叫,很是吓人,听着声音耳熟,便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惊鸿妹妹你怎么…”
“嗯?什么?”
“呃,啊,没什么没什么。”
“那怜镜姑娘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呢,才刚刚出来…”
“哦。”
我特地将这声拉得很长,对着她意味深长的一笑。
“不如我们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才好。”
“…这”
“走罢。”不由分说我拉起她就往外走,对于刚才那声尖叫我颇是好奇,但是看怜镜的样子,似乎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像,会有一场好戏看,真是期待呢。
“小姐…小姐…”
我们才刚刚出到小厅,怜镜的丫鬟屏儿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当她目及我身上的时候,亦是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声音发颤的朝我问好。
“惊鸿姑娘…好。”
“屏儿,怎么这么急。”怜镜柔声柔气的问着屏儿,眼神却是恶狠狠地,不时还对着我的方向使了俩眼色。
这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这些无疑都让我更加证实我的怀疑。昨晚的那包所谓补品,似乎真的有什么奇特功效,能让她们这么期待。
“小姐,那个…”
屏儿抬起眸子望了望怜镜,又满是担忧的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那个,张妈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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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笑笑这两天要考试了,更得不多,fight!!!
自作孽不可活(6)
哦,张妈妈?
我不经意的挑挑眉毛。
“张妈妈怎么了?”
“我,我,我也不清楚,我真的不知道…”屏儿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我转过身,怜镜脸色微微泛白,唇上也失去了原本的红润。她在愣神,我拉起她的手,也是一阵冰凉。
“我们去看看张妈妈吧,怎么说她也是这梨颜阁的当家。”
怜镜这才回过神,稍显勉强的点了点头。
“好…”
…“哎呀,哎呀…”
还没走到张妈妈的房门,便能听见她的呻吟。我是又无奈又想笑,如果这个她这样也算是出事了,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怜镜姑娘,惊鸿姑娘。”
我注意到张妈妈的房门前围着几个唯唯喏喏的小丫头,还有几个平日里比较多见的伶人艺妓。看到我们过来,丫鬟们都自觉的向我们问好。
“怎么回事。”我一边担心地问,一边不露痕迹的将怜镜给推到了众人面前。
“这…”那几个丫头低头不语,时不时交换几个眼神。而那几个伶人也亦是面面相对。但最终还是有歌妓回答道。
“姑娘,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妈妈她一直不许我们进去,只是像是害了什么病。”
“病?”
“嗯。”
“对呀。”
“刚才似乎听见妈妈在喊疼呢。”
一干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肯定。
我望了望怜镜,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妈妈紧闭的房门。
我抿了抿嘴唇,再次亲热地拉起她的手,低声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倘若真是病了这不治怎么行,怜镜你说是吧。”
怜镜:“…对呀”
我走上前去,那几个丫鬟伶人自动地为我让开了道。我走到张妈妈的门前,推了推门,果真锁了。
“张妈妈。”我拍门道。
里面变得悄然无息,但我却听见了一点来回踱步的声音。
“张妈妈!”
我加大力道拍打着看起来并不太坚固的房门。只是里面却是真的没了动静。
“惊鸿姑娘,没用的,我们刚才都叫了好久了。”刚才那个歌妓好心地告知我。
“你们不是说她病了么,难道就不担心她出点什么事。”
“这…”
“她可是这的一把手,她出事,这可就成了官府的地盘,貌似这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冷笑。在望向怜镜时却又是满脸笑意。
“对吧,怜镜姑娘。”
怜镜点点头,咬紧的嘴唇依旧发白。
我收回视线,吩咐一丫鬟去拿了柄刀来。
“姑娘,你这是…”
我望了她一眼,随即扫过在这里的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疑惑,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
她们不是连这点都不知道吧。我扬了扬手中的小刀,但她们的表情却依然没变。
我亦懒得解释,转身忙活起来。
我将那柄小刀插入两门的缝隙,上下来回的寻。终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上下移动的刀子。我将小刀对准那个位置,一下一下的移动着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