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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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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书郎仍然未动手,只因为他发觉大汉的忠于职守实在令他感动。
  这大汉专门负责看人犯,他守在这里不稍动,如果想救人,那得……
  大个子横跨一大步,斜斜地一刀劈过来。
  黄书郎伸出一腿往后闪,他的棒子便顺势拨上大汉的砍刀,双方接个正着,发出“当”
  的一声响。
  黄书郎的反应是一流的,当大汉抽刀准备再杀的时候,黄书郎的钢棒往敌人的下盘猛一抡。
  “啪!”
  “唔!”
  钢棒打在大汉的右膝上,把大汉打得提着右腿呼痛不已。
  “老兄,别打了,我认为你还是装着喝醉睡一边,我把小流球带走就算了。”
  “想带走爷看守的人犯,你得从老子的身上踩进门……”
  黄书郎道:“那又何必呢?老兄,我这里给你说好听的,行吗?”
  大汉咬牙直起右腿,仍然掩不住他痛苦的表情,却又十分顽强地举起大砍刀,吼道:
  “王八蛋,我劝你尽早逃走吧,老子不难为你,算是两没见……”
  黄书郎哈哈笑道:“娘的,我这里好话说尽,你那里死不买帐,我看咱们两人得有一个先躺在地上了。”
  大汉吼道,“躺在地上的必是你小子。”
  黄书郎道,“大个子,这一回我对准你的另一条腿骨敲。你可得小心了。”
  他的话甫落,身形已闪到大汉的左前方。他的钢棒好像真的一闪而敲向大汉的左膝了。
  那大个子的须发戟张了。他牙齿发出咯咯响,就好像他在嚼着一把干豆。
  他弯腰斜砍,那也是连带吓阻敌人打来的钢棒。
  然而,大汉上当了。
  黄书郎没有打他的左膝。
  他如果真的要打大汉的左膝,他就不会明说了。
  当大汉的刀杀下来的刹那间,黄书郎就笑了。
  他笑的声音好像发自半空中,因为他已跃上一丈七八那么高,便也一连发出三次重击,棒棒打在大汉头顶上。
  “噗噗!”
  大汉发出“吭哧”一声低吼,斜着身子倒在地上了。
  黄书郎伸手拍拍大汉的毛脸腮,低笑道:“睡吧,你只不过头上起了两个菜包子,三五天以后就会好的。”
  他自大汉的巨躯上跨进屋子里,桌上的酒他喝了一大口,不由骂道:“这是什么酒?马尿差不多。”
  黄书郎低声道:“小流球,你个小狗操的。”
  黑暗屋子的一角,传来一声低哼。
  没有回答,那低哼便是回答。
  “小流球,你还不出来?”
  仍然没有回答,也仍然是低哼一声。
  黄书郎火大了,他沉声道:“你个狗操的,难道还要我把你请出来呀?”
  却不料暗角处又是一连两声冷哼。
  黄书郎终于明白了,小流球必然说不出话来,小流球是个爱说话的人,他不会不开口的。
  暗角处有一张床,床上铺的是一张凉席,那个枕头是竹子编的,隐隐约约有一股酸臭味道。
  那哼声更清晰了,就在这床下面。
  黄书郎低头往床下看,床下只有一件东西,夜间看来像个西瓜其实黄书郎知道,那是个泥巴烧的瓷尿壶。
  除了尿壶,床底下什么也没有,但黄书郎却知道这大床就是机关。
  于是,他用力去拉大床,立刻便闻得一阵咔咔之声传出来。
  随着大床的移动,果然墙边现出个地道来了。
  地道下面一片黑,伸手难见五指。
  黄书郎忙把桌上的灯燃上,他举着灯往地道中看过去。天爷,地道下面倒吊着一个人,头发垂在地上,血尿一大片,那人的口鼻还被布巾蒙着,那哼声便是这人用肚皮挤压出来的。
  那人当然是小流球。黄书郎只一看,便知道是他的老搭档小流球。
  小流球受的罪大了。
  小流球本来长相似猴儿样,头脑灵光得不得了,只不过他遇上黑红门的人,他只有认了。
  黄书郎忙把手中灯放下,拿出刀。
  刀子削断了小流球双足上的绳子,黄书郎立刻把小流球扛在肩头上。
  他再也不多停留,翻过了墙便赶往西城边,可真的巧合,打更老六刚打完四更回来了。
  打更老六提着灯,照在小流球那瘦兮兮的皮包骨脸蛋上,不由得骂道:“奶奶的,一张小脸也被鞭子抽得稀巴烂,还有……”
  小流球痛苦地睁开眼,他看了身边两人一眼,又疲倦地把眼睛闭起来。
  打更老六忙取出酒袋,倒了一杯灌进小流球的嘴巴里,道:“小流球,你一定痛苦极了,可要吃些什么?”。
  小流球又睁开眼睛。
  这一回,黄书郎看清楚了。
  他发觉小流球的双目好像有血丝,嘴巴里的牙齿也掉了一大半,脖子好像被人勒过似的有一圈圈的赤红印子。
  黄书郎咬咬牙,他几乎要落泪了。
  打更老六端来一碗凉的玉米汤。他小心地一口口往小流球口中灌。
  小流球果然吃得很快。他大概很久未吃东西了。
  黄书郎叫打更老六弄来一盆水,他替小流球洗着身上的伤口,又把带在身上的伤药为小流球敷上去。
  他的灵药得自“恶郎中”古班古大夫。那些药灵得很,小流球立刻减去一半痛苦。
  小流球的伤是全身上下内外均有的。
  外面筋肉皮、内部三百六十八根大小骨头,他几乎伤了一大半。
  古大夫的灵药只治外伤,骨伤怎么治?
  小流球仍然不能动,他被倒吊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还得挨修理。这些天还能保持住一口元气,那大概是他的老爹曾做过感人的善事了。
  黄书郎不叫小流球开口,他对打更老六道:“老六,我马上带小流球走。你在清河镇多注意黑红门的动静,但有消息,你牢记在心里就是了。”
  打更老六道:“你背着小流球方便吗?”
  黄书郎道:“镇外还有一匹老马,那是黑红门的。我骑上老马往另一个地方赶,小流球的这身伤必须找个名大夫细心地医,妥善的治,等到他的伤好了,看我怎么修理他。”
  小流球开口是凄惨的,他道:“大哥,你……”
  黄书郎立刻叱道:“闭嘴,叫你少开口,你为什么非说话不可?欠揍皮痒是吗?”
  小流球不开口了,他只是睁着眼睛在落泪。
  黄书郎又叱道:“不许哭……没出息。”他顿了一下,又道,“跟我搭档办事的人是不许掉泪的,你难道不知道。”
  小流球果然不落泪了。
  小流球从未见黄书郎掉过眼泪。
  他曾记得有一回黄书郎被人踩着他的头在地上磨蹭,而且踩得头皮破烂,鲜血淋漓,但黄书郎就是不落泪,他甚至连哼一声也没有。
  如今他落泪,黄书郎立刻不高兴。
  只不过当小流球痛苦地趴在黄书郎的肩头上之后,黄书郎却暗自捏了一把鼻涕。
  在这种大热天,黄书郎当然不会受凉,那些鼻涕当然是含着辛酸味道的。
  小流球当然不知道黄书郎正是热泪压在肚子里他的心在痛苦。
  有时候,心苦比肉体上的苦更令人难过。
  黄书郎如今就是这模样,直至奔到山坡下,他仍然未曾再说一句话。
  □□        □□        □□黄书郎背着小流球来到山坡下,他不走了。
  小流球好像睡着了。只不过当黄书郎把小流球往林子里放下来时,小流球开口了。
  “大哥,我……我可以说话吗?”
  黄书郎叱道:“你还有话说?若非你只有一口气在,我这就狠狠地敲你一顿。”
  “大哥,你应该打我,是我……”
  “我问你,当初我是怎样告诉你的?我的地方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答应过我,就算是你的亲娘问,你也不会告诉的。而你……他娘的,你却告诉了小白菜那个浪女人,你个狗养的还有话说呀!”
  小流球苦丧着脸道:“大哥,我可不是因为我被黑红门揪去而叫小白菜找你的。我想过了,黑红门那样子整我,”他咬着牙,顿了一下,好像一肚子怨气就快要把他憋死似的,又道,“我自以为活不成了,可是大哥命我去探听的事又不能不对大哥说明白,我才……”
  黄书郎道:“你是说八府师爷曹三圣那档子事?”
  小流球道:“是呀,我死活不打紧,消息总得要你知道吧?”
  黄书郎道:“就算再要紧的事,也不该把我的地方抖出来。你是个猴儿精,怎么变成猪呀?”
  小流球道:“唉!有一天半夜,我见小白菜来探我,当时我已被那几个狗操的折磨得好不凄惨。大哥,你看看我指甲、脚趾头也被他们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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