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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婆子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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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之。愿分受小君之惠。大徒笑曰:以是箝口,我口如瓶矣。遂欲淫逞予。 

  苦惟自咬,不得已令盈郎抱予于膝上。盈郎逞后庭伎俩,暗用唾抹于阳物之上,已触予于后门中矣。而大徒在前面,狂勇肆其诛锄。其物较盈郎粗壮,而彼以情谐。此属势构,彼乃绸缪,此出勉强,故予终无快。然然内之蹂躏,亦甚狼籍矣。 

  大徒捧予颊而笑曰:非我逢奸,岂肯眷我。予愧曰:寝处足矣,何过督为?大徒既殚技,复欲接我唇。予畏葱酒秽恶之气,以袖掩之。大徒曳予袖,而予以面向盈郎。大徒以手扯予,必亲予之唇,予首向左,大徒亦向左;予首向右,大徒亦向右。转展者久之。闻咳嗽声,始释予。予即衣而走,两手持裤,未及缚带。卒遇大伯于曲阑之中。伯即克奢也。 

  伯见予惊问,曰:二娘何急遽如是也?予愧郝无地,不觉两手不及持裤,而裤忽下坠。伯笑曰:二娘有私耶?予不应,欲走。伯即至,曳予之裤,曰:尔其惠我。如不我私,吾将以言于弟。予曰:伯言于我夫,我将言于姆。伯笑曰:言我何为?予曰:言尔欲私我。伯曰:尚未到手。如到手,任汝言之。予笑,伯亦笑。 

  予脊而立,伯踵于后,撩予衣,扳豚而入。予毛腰而受之。伯之阳仅从两股间抽送,其盈郎大徒之余精尚在。伯抚掌曰:何人唾余,污我两手!即曳予裤拭之。予曰:勿污我衣。伯曰:尔身且被人污,何惜一裤耶!予愧且恚曰:伯既私之,又复讽之,何不仁之甚也!因用手推伯仆地,即向内走。不意裤之带为伯所压,伯起跪曰:一言唐突,惟原宥之。予空不肯,伯断予之裤带,亦佯怒曰:果不肯乎?予曰:果。伯即持带外走,且曰:有此作证,我必扬之。予以手招之,曰:来。伯喜随至。 

  予为所狭,不得已侑身就之。予初意伯之阳仅与盈郎等也。不意耸身而入之,更又甚于大徒者,予不能当。急止曰:只此可矣。而伯之兴正狂,大肆其冲突。然予虽痛,又觉其可乐,既乐,复见其能,痛任伯为之。而伯之精乃汨汨流之,其阳如绵,不复能任事,始释予,予方就内。 

  今已日暮,未得罄予所言,明日当再过,予以告。燕筇曰:唯唯。于是别去。 

  下卷 

  次日上官氏复至,曰:昨与子言,未竟其说,今为子陈之。 

  予自为大徒所劫,复为克奢所挟,迄今恨之。子夫亦间出间归,然归不胜出,克奢亦代翁而贾。奢姆沙氏有丰韵。察之无他偶然。因克奢出,每从,花晨月夕必浩叹愁怨,减食忘眠。乃栾翁以姑多病,而意欲通沙氏。乘其晓妆,盥水濯面时,轻蹑其后,以手握其腕。沙惊颐,乃翁也。一时欲呼,愧不出口。而翁又急以手探其乳。沙曰:如何作此?引水喷翁面。翁即以武后忠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翁有力,挽沙上床。沙力挣不舍,而时忽凑一女无侧,皇急,又曰:翁何为作此?沙方言,而翁跪曰:救命。又以手探其阴。沙曰:我白姑。翁曰:自我娶之,自我淫之,何白之有?提沙足至腰肋间,而翁之髯已偎沙之颐颊矣。久之,沙不能言。翁遂幸之。 

  时床帷下垂而予偶以细事入,问沙,诘女奴,曰:在房也。予见床瑟瑟声,且钩帷摇曳,笑曰:姆梦耶?梦远人归耶?揭帐视之,而翁方裸而上,沙亦裸于下,急笑欲走。而翁又以手牵予之襦。沙曰:并得婶,以灭口。予曰:有是理乎?姆身不正,而欲污我,我岂姆哉!翁急跃下床,挟予而挺出其阳。予掩面而笑。人言色灰匠,信有之矣。予虽力拒,不可。而无奈。姆从床上扳予手,而翁从床下提予足,不觉仰于床上。予呼曰:翁污我,姆陷我,皆非人类所为!而翁之髯且贴予唇齿中,令予不得发声。沙曰:翁是至亲,今以身奉之,不失为孝。予笑曰:未闻。以子所钻之穴,而翁钻之者,假令钻而有孕,子乎?孙乎?翁笑曰:二美皆吾妻也,何论垂死之姑,及浪荡子乎? 

  予见沙已丧守,遂不能自持,竟纳翁舌。翁舌扁大而不尖,填满中咽喉,不可咀嚼。翁之阳当兄事大徒,弟事盈郎,而与夫相伯仲。翁幸予,复幸沙。盖我两人皆初入翁之壳中,而久于此。 

  彼复欲起去。故幸予必挽沙,幸沙亦如之。予兴忽不能制,欲翁快予,而不眷翁之支吾于沙也。用志稍分后,予见其奔突已急,力抱之。翁或欲泄沙穴中,而予实抱不舍。翁遂稍稍大泄予,竟畅然饱餐。翁中年人也,泄后不复能幸沙。 

  乃翁幸沙而沙伸足搂颈,翁幸予而予耸臀吐舌,种种淫态,两相熟睹,而不之笑也。所恨翁血气渐衰,其阳虽劲,而实柔,未排山倒海之力耳。予谓沙曰:我也人,以良人远出,经年索居,正乏一消遣幽情者。而下徇狡奴体则近亵,外招狎客丑必彰。闻姑日亲汤药,翁无能再为和耽。而我两人少艾,薄有姿色,更番侍翁而丑不出户,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予曰:无敢妒。沙曰:自谓不妒。夫,翁之阳当奔突最急之时,实足以痒阴中,而充饥渴。乃顷者子拥而必不纵,则他日使我沾唇而不下咽者必婶矣。予愧曰:顷实兴至,故不相舍,翁再举,必让也。因刻期以日奇偶,迭为进幸。 

  一日,予方浴,女奴辈亦浴他所,而翁蓬跣扣予房。偶不闭,翁推入,见予方浸水中,翁笑曰:出水芙蓉也。予急自拭,向床中睡。翁幸焉,予甚爽,问曰:辱翁之幸我也,我与沙若何?翁曰:沙年叁十,阴且旷,如河汉,何敢望子?且列戟在门,欲涛汪涌,令我之阳却立而莫御。又安及子之洁且净也。 

  然予自愧阴房中而涛与戟俱猛,乃翁言及此,殆独嬖我也。如是者数年。予夫归,而翁属意于沙,克奢归,则翁注意于我。虽期或断续,而盟实不寒。及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予乃恨之,复寻盈郎之好。 

  时姑病倍笃,予欲卜之。盈郎曰:城西即空寺神有灵异,盍往告之。予次日凝妆而往,其肩舆者,即家之苍头也,随予者乃盈郎也。予方祈告毕,以吉凶询之。寺僧不意。寺僧名如海者,向与盈郎,有后庭之好,见予而心悦焉。遂以恳之盈郎。盈郎曰:是不难,但留之斋,即能成事。海喜,遂出见予,白,所告大吉,病必不妨,旬日即愈也。予悦,将归。海又曰:请施主素斋。予辞之曰:香资匪薄,何以克当,惶愧之至。盈郎从旁替之曰:来路遥远,肩舆者亦食,既长老命,从其便。斋后日酬之可也。予曰:诺。 

  于是随入方丈。盈郎曰:小君在此,奴与苍头饭于香积厨下。予未及应,而盈郎已出,海即阖其门,予视海嫣然佳丽,心亦悦之,但恐为盈郎觉而不知实为盈郎卖也。此时海亦大喜,即捧予颈而求欢焉。予心动,笑曰:尔欲斋我,乃反欲我斋尔耶?海遂松予之钮。予曰:去下衣足矣。海即解予之裙带。于是二人同登禅床。孰意海日与群小欢,初不解妇道之特异也,亦以戏予之后庭。予始知男风之好,固在是也。前经盈郎之试,今又遇和尚,予再试之。故默然笑而听其所为。海先以唾抹予后,然后挺阳而入之。予如裂肌,而阳物已没龟棱。予痛甚,欲啼。海诳予曰:勿响,隔房予帅在焉,恐渠闻之而亦来也。予怆极,海复欲入之。下大,予不堪,急转身而阳出焉。紧以两手掩之。海以两手扳之,及扳开之,时复以手曳衣而掩之。海情急,曰:予黄花女乎?何痛若斯之甚也?予且痛且笑曰:我非黄花闺女,尔乃游脚僧人,未识释道耳。海惊之,曰:妇之道有异乎?予曰:尔起,予与尔言。海尤疑予假此为脱身计,必不起。予以手牵海之手探之,始信。海俯首视之,乐甚,即以唇亲之,曰:妙哉,此何物也,我未见之也。 

  予诳曰:此小法门也。小僧挂单往来于其间者。海即起予两足,架于肩上,而以小僧进之。彼初知妇道,情甚急,速进出者数,已汨汨流矣。海曰:情未畅而流,奈何?予曰:无法。此望门醉之小僧也。海不忍舍,复就予阴户,而再欲坚之,终不能矣。予强之,起以巾帛拭予之阴,海亦自拭,正欲出户,海之师忽从床后至,欲求合焉。予不得已而从之。此时予归心甚急,不暇询其法名。勉强终事而已。及出门,而盈郎尚未见。寻之,乃与二叁小僧群戏于殿后。予不之罪也。 

  时翁少子克饕已谙风情,弱冠而未娶,知予与盈郎有私,每每以盈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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