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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很多，可在那时也已经不错了，他听王晖说要去河口看看，他就同意了，王晖当时对晴江说：“你能不能和李总谈谈，就说我们要去河口的口岸了解一下市场环境，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们公司做的生意，一方面你还可以以公司的名誉去出差；另一方面你能不能可以和李总谈谈，让他和我们单位的领导说说，以你们公司的名誉把我借过去，我就有机会和你一起出去了。”
他说完他的想法，晴江也仔细想了想，他觉得李总不会同意把王晖借到服务公司，他觉得这件事有些为难，李总也不可能会同意，他就没对李总说，可王晖的洞察能力实在是很强，他很快就看出了晴江的想法。曾记得常闻对晴江说过：“在人的十二属相中，只有属猴的人能敏锐的洞察你的内心，你在他的面前是透明的，没有他看不透的东西。”这充分的说明了常闻说的话，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误会，只是晴江觉得有些对不起王晖，因为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他也帮不了他，他的处境实在是没有人会同情和理解。一个人当你处于逆境时，有很多的人会抵毁你的本来面目，其实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可没有人会认识你，也没有人会欣赏你，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晴江对王晖提出来的要求没有去和李总商量，可他们还是去了河口，他们先是坐汽车到了昆明，然后又做火车，用了三天多的时间到了河口，王辉的一个表弟的女朋友就在河口做贸易，他们找到了她，她对他们很热情，给他们安排了住处，还给他们办了出口岸的护照。河口只是个县，那里的贸易很繁荣，很多内地的人都到那里做生意，很多国内的日常生活日用品都从这个口岸进入越南，越南与中国比起来，毕竟落后的还是很多，他们很多的东西都是从中国进口，那里成了一个贸易的交易市场，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有机会。
他们到了河口的第二天，在王晖表弟女朋友的带领下，晴江他们去越南的老街省转了一圈，老街说是一个省，实际上还不如中国的一个县，很贫穷，也很落后，它的建设还不如中国的一个县城，这时的越南也像中国一样开始进行改革开放，也许对于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来说，改革开放是唯一的出路，可现实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为了发展，很多人把一个国家搞得乱七八糟，既不像社会主义国家，也不像资本主义国家，只要是为了钱，很多人什么都做，那里有赌场，有妓院，也有各种走私活动，有的人为了赚钱，什么生意都做。
当晴江和王晖两个男孩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个人就走过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问他们说：“你们喜不喜欢摸奶，里面可以摸奶，还可以打炮。”开始他们还不太明白打炮是什么怎么回事，后来才想明白，实际上是和那些妓女发生性关系，晴江和王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暗自觉得好笑，也感到陌生，他们也没敢去，因为毕竟是在越南，他们感到不安全，也感到害怕，他们只是在越南的老街和另一个省之间骑摩托车兜了一趟风，在那里享受到了最好的正规泰式按摩。
第四十三章 贩卖眼睛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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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江和王晖回到河口后，他们还在那里待了三天，在那三天里，他们喜欢晚上到边境贸易市场去赶集，河口是个亚热带地方，气候有些炎热，那里的夜生活很热闹，到了很晚，还会有许多人在那里赶集，当然也有许多的越南和中国妓女在卖弄她们的妖艳，也获取男人的欢心，借以为她们的生存挣一点钱。女人的生存分为很多不同的层次，这些不同的层次决定了一个人的不同生存方式，有的为了生存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比如那些妓女。有的女人看上去，虽然有一副漂亮的外表，可为了利益，为了生存的需要，她们也学会了伪装，实质上她们也在不同程度的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这就是现代社会人培养出来的不同需要，比如那些靠男人生存的女人。
人啊！你是什么？谁也说不清，说不清的就是人，也许说清了的就不是人了，它只能是动物，动物是可以研究清楚的，因为它们单纯，单纯得能让人彻底看清。可人呢！他们很复杂，很多人在研究人，可人又有谁能彻底的把他们看清呢？由此你不得不感到人的可怕。晴江想，远古时候的人，在创造古汉语“人”这个字时，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把“人”这个字创造上头脑，还不如丽江的纳西文化，纳西文化里的人字，还有头脑，可古汉语却没有。不过，人是人，字是字，不能等同，人字的简单，并不能代表“人”的简单。
一天晚上，当晴江和王晖到边境贸易市场去玩时，有很多的越南妓女在和她们打招呼，这时的晴江因为曾经和温蓝有过性关系，这些性关系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回荡，它们在敲醒他对性的渴望和需要，也许这就是男人最原始的，也是人本能的兽性需要吧！亲爱的读者！你可别说晴江他是一个猥亵的人，也别因此而看不起他，他只是喜欢把人的真实需要让你读懂，人性是多方面的，他曾跟你说过，性是人的最基本需要之一。晴江认为，一个人不能没有性，但不能滥性，这就是他的观点，你赞成吗？你还会觉得他猥亵和丑陋吗？
在那些五彩缤纷的妓女面前，晴江忘记了自己的高尚和崇高，他已经不能面对那种让他迷蒙的诱惑，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事后，他又觉得有了一种负罪感，这就是他的善性，他有时就是这样，在善性与欲望之间挣扎着，好像那一场场在梦里发生的生与死的较量，不知道谁会赢？谁会输？每当他想起，那第一次和那个妓女所发生的一切，他就觉得那个妓女，无论他采取怎样的办法，就是不能把她激活，让她进入状态，她们没有正常女人的白带，一切都是那么的干涩，那样的让你觉得无趣，她给你的感觉就是她还活着，可没有了对性的欲望，她的一切只是为了赚钱，生理和心理都只能说是赚钱的机器。晴江觉得他只是在强奸一个妓女，而不是和她发生正常的性关系，可他当时又是那么的好奇，那么的充满了欲望，这种欲望让他的兽性得到了释放，这时他的兽性战胜了善性，这就是他，一个真实的自己，他不怕你笑话他，他喜欢把自己的这种真实让你充分的了解。
他们在河口的那几天，他们还想进一步了解河口的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生意，他们在河口的边境贸易市场看到了许多的野生动物，有各种毒蛇（如眼睛蛇、金黄蛇、银黄蛇等）、蜥蜴，还有许多越南人编的各种竹帽和许多的野生中药材（如豆蔻、桂皮等）。开始时，他们想带一些中药材回来，可晴江从河口打电话回来问他在元通的朋友了解中药价格，却没有做的空间，并且对这些药物的质量难于确定，他们只好作罢。
就在他们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王晖问晴江：“晴江，你对这边的市场有什么看法？你觉得我们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你认为我们能做些什么？”晴江接着对他说：“我觉得这里的市场虽然很繁荣，可我们是第一次来，并不是很了解这里的市场，我觉得这里的东西并不适合我们做。”“那你认为我们只能是空手回去了？我可不想白来一趟，什么收获也没有。”王辉说。“那你的想法是什么？”晴江问。“我想带些蛇回元通，然后把它们卖给元通的酒店。”王晖说。“可这里的蛇都是有名的毒蛇，弄不好会伤人；另外这可是贩卖野生动物，如果被抓到可是要被处罚的；再说我们能把这些毒蛇带上火车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上火车可是要接受检查的，你想过吗？我可是有点害怕。”晴江对他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过，是有一些风险，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至于带上火车的事我去找我表弟的女朋友商量一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从这几天里你也看出，她在这里的关系应该说还是很不错，我想他应该会有办法。”王晖说。“你既然这么坚持，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我就和你冒一次险。”晴江说。
这天晚上，他们聊了一晚上的天，王晖问了许多他和温蓝所发生的事，晴江就和他说了自己与温蓝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那些刻在记忆深处的伤痛。他们还谈了很多的当今社会现实和他们对这些现实的看法，以及将来他们的打算。晴江还对王晖说了，为什么没把他要到卫生局服务公司的事对李总说的原因，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