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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女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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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深藏在白色镜片后面的眼睛令人看不太清楚她。    
    草草长得很瘦,双颊微微有些凹陷,头发稀少,像草。当草草垂着那么几绺粘在一起的像干草一样的头发走进诗人A的视线,A无法想象草草会在他未来生活中扮演怎样一个角色。    
    关于诗人A与我、草草、阿黛等人构成的几何图形    
    与草草有关的记忆似乎全部集中在夏天,草草是青草茂盛的夏天,伸手便可以触摸得到,而阿黛却永远停留在冬天的最深处,她是站在云端外的一个精灵,是一团白色火焰,是苍白湖面上的一点蔚蓝,她从没有固定的形状和颜色,她在A的记忆当中生存与呼吸,是遥不可及的美。而草草却是他掌心里的姑娘,草草是那么柔顺可人(但她骨子里的内核却很坚硬,这是A后来才知道的),你几乎不用为她伤什么脑筋,她平平顺顺,会把一切都打理妥帖。    
    诗人A至今无法判定草草对A与阿黛之间的关系到底知道多少。    
    A说,这是一道深奥难解的难题。    
    A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眼前浮现出众多天书一样的数学公式,它们先是写在黑板上,用那种很硬的白粉笔吱吱扭扭地写上去,粉笔与黑板磨擦的时候,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出人意料的尖叫,“叽——”,那声音刺耳之极,那些数学公式被一只干瘦的手写上去,白色粉末扑簌簌地飞落下来,雪片一样地进入我们的眼睛。    
    我坐在一间墙壁上写满数学公式的教室里,我听到A在我耳边不停地说:难题,难题,难题……在那个梦里我收到一份奇难无比的数学考卷,而坐在我前后左右座位上和我一起答这份考卷的竟是一群诗人。    
    他们肯定在考卷上写满奇怪的诗。    
    后来我明白这道难题的真正含义:关于诗人A与我、草草、阿黛等人构成的几何图形。当然在这个时间段里我还不应该在这个故事里出现,我的出现要等到十年以后。让我们调整好时间的指针,重新进入前面的故事。    
    和草草关在闷热的蚊帐里做爱一度曾使诗人A对男女这件事产生了恐惧心理,每当想到这件事他就会大汗淋漓,口渴得要命,忍不住想喝水,这种种生理反应都与草草有关。    
    草草那张吊在半空中的蚊帐颜色怪异,A从没见过这种颜色的蚊帐,那是一种像血痂干了以后留下的颜色,颜色深红而又略带豆沙色,它飘在空中使人想到某种带血的旗帜,这种血腥的味道在后来的岁月里,一直像一束能够穿透一切的锐利无比的光,它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A说,草草的处女之夜让他感觉惊恐万状,那一夜就像一个看不见的圈套(或者说光环),A就像孙悟空从此戴上了再也无法脱掉的紧箍咒,他走到哪儿,那个无形的草草就跟他到哪儿,甚至到后来A跟阿黛在一起惟一的一次缠绵,草草那双忧怨的大眼睛忽然从床底下冒了出来。


女人胸口的火山第一章 两个重叠的冬天(2)

    一个颜色浅淡的下午    
    草草在A生命最荒凉的阶段抢先占领了A,同时,草草也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此生跟定了这男人,生生死死,战斗到底。爱情是不能够被当成一项事业来做的。一个人一旦陷入了一个以爱为生、为爱而活的境地,那么,他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终日生活在狭小的天地里,变得敏感、疯狂、偏执、认死理,带有浓烈的悲剧色彩和血腥味道。    
    草草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那一天,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草草的宿舍窗帘紧闭,草草约了A,让他下午三点到她宿舍,她说有事要跟他说。    
    事情总是这么重叠矛盾着,说实在的,那天A已经另有打算了,那天是周末,A打算到工艺美术学校去看阿黛。他没跟阿黛事先约好,没给她打电话,也没写信,他打算给她来个突然袭击,看看她的反应。    
    事情却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发展。    
    下午三点,按照A原来的计划,他应该坐在阿黛宿舍的床沿上,半玩笑地对她说,阿黛,你干吗不去把窗帘拉上?然后,诗人A听到阿黛用她那漂亮的手指嚓啦啦地摆弄着那张艺术化的窗帘的声音。    
    眼前的窗帘却平淡如水——一片褪色的湖蓝。阳光把它射穿了,有的地方颜色很淡,淡到近乎于无色的程度。那个带着血腥味道的处女之夜正朝着诗人A一步步走来,已经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了,他却浑然不觉。    
    窗外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那声音在室内听来有点刺耳。A疑惑地想,为什么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和地点练习刹车?当他撩开草草关闭得严丝合缝的湖蓝色窗帘,发现二楼窗户底下空无一人,草地上的青草在夏季的两场大雨过后疯长起来,就像眼前这个叫草草的姑娘隐藏在心中炽烈而又纯洁的欲望。    
    下午三点,按照A原来的计划,他应该坐在阿黛宿舍的床沿上,而他现在却坐在这里——坐在草草下铺的床沿上。草草的床在上铺,看不见床上的内容,因为她挂了密不透风的蚊帐。有一个细节值得引起注意,那就是当时不知为何诗人A根本就没注意到蚊帐的颜色,只把它当成是一挂普通的蚊帐。A坐在蚊帐下边,侃侃而谈(主要是谈文学、诗歌还有艺术),有风吹过来的时候,那蚊帐的下摆轻轻拂动,如小手一般抚摸着A的头发(A仍不知道滞留在这里的危险性),A那天原本以为还有机会抽身离去,所以他从容不迫,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他的思路甚至滑到另一个女孩身上去,她穿着奇怪的衣服,她的头发像火苗一样一簇一簇在黑暗中浮动。    
    草草穿着条浅色的(与窗帘颜色相似)A字形连衣裙,下摆是直筒形的,裁剪异常简洁,几乎没有一个褶,身体的曲线从浅色的衣裙下面隐隐地透出来,特别是小腹两旁的盆骨处顶出两个小拳头似的东西(那东西使A有些吃惊和着迷)。渐渐地,A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他甚至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她身体两旁的那两个可爱的小拳头,他想女人怎么会是这样的?在这个下午A与草草初次接吻的时候,A的手就放在她身体的侧面,他触碰到了那个凸起的小拳头。    
    “今天晚上我们宿舍没人。”    
    接吻过后,草草淡淡地、装作不经意似的说。    
    A离开那间女生宿舍的时候,天空正泛起一种A从未见过的神秘的红色,天气闷热,A头晕脑涨地走在通往饭堂的路上,努力回忆着下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吻了她;    
    为什么要吻她;    
    他爱她吗?    
    还是——    
    她爱他?    
    到底是谁爱谁?    
    ……    
    种种简单的问题就像一条条并不相交的平行线,它们朝着各自的方向伸展而去,毫无逻辑,充满了种种不可能性。A的思维忽然混乱起来,他想,怎么短短的一个下午,事情就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狂奔而去,这是否真是他的本意,还是一时冲动,把事情整个地给弄糟了?    
    事情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狂奔而去    
    诗人A想象着此时此刻他应该与阿黛在充满青草味道的湖边散步,而不是拿着一个空碗走在通往拥挤嘈杂的饭堂的路上。湖边很安静,太阳就要落下去了,青草味儿越加浓烈。在诗人A扭脸那一瞬间,他看见阿黛的头上长满青草,那种浓重的青草味儿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他愣在那里,为证实他那奇妙的发现,他吻了她的头发。她扭过脸来,用惊讶的眼睛看着他。他的一只手仍插在她的头发里,插得很深。    
    他是怎么吻的她,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站在窗帘下,衣服的颜色与窗帘相近,就这些,别的情节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草草和那块窗帘相重叠,她把胳膊平举在半空中,然后伸向他、缠绕住他,这每一个动作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而离奇,让人回想起来觉得不可思议。A坐在饭堂某一排白色长条桌的尽头,头顶上有一个叶片巨大的吊扇正在气喘吁吁地忙碌着。A抬眼环顾四周,他发现草草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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