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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女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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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N矣胧薃再次擦肩而过(机缘未到是不可能见面的)。就在那天晚上我听于凉讲述了她刚刚离婚时的那一段艰难的心路历程。    
    于凉发现顾克非在躲着她,那阵子于凉老想给他打电话,或者呼他,想知道他此时此刻正在干什么,这种“追踪”搞得顾克非不胜其烦。“我在开会。”顾克非的语气显得越来越生硬,这种变化使于凉意识到一种危机,她想,在三角关系之外可能又出现了第四角。


女人胸口的火山第五章 爱的临界点(3)

    闻袖    
    闻袖是于凉首选的怀疑对象,每次电话打过去她都要问东问西,好像办公室的电话是他们家的,而于凉所找的正是她男人似的。    
    这种感觉让于凉很不舒服,但她也只好忍着。她坐在她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脑子里空荡极了,只有电话的嘀嘀声在耳边回响,即使不给顾克非打电话也会出现这种声音。于凉有时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她在单位里很少与人交谈,就连吃饭她也是打回到办公桌上自己吃,从来不跟别人在饭堂一起吃。与同事、熟人打招呼对于凉来说是个精神负担,不知为什么,她讨厌跟那些人说话,她觉得那都是一些笑里藏刀的人。    
    可是每天早上打开水都会与这些人相遇,穿黑衣服的老张穿紫衣服的老李穿花衣服的梅姐……这些像幻影一样的人每天都要重复一遍,这对于凉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行走在这些人当中,于凉觉得自己表情僵硬,要牵动嘴角笑一下比哭还难。    
    她觉得他们也看出她是一个怪人,他们用阴郁的目光望着她,有时甚至用目光剥了她的衣服看她,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看清楚了。于凉的心理压力一天比一天大,都是因为一些在别人看来不是问题的问题(我在辞职前也有类似的心理问题,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跟某些人说话)。她的心思都在一个人身上,她在那个人身上押上了她的身家性命,她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她是没有办法。    
    除了给顾克非打电话,于凉觉得别的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去做,干什么都没意思。而给顾克非打电话已变成一件越来越难的事,不知是有人从中作梗还是顾克非有意躲避她,反正打十次电话,有八次他不在,大部分电话都是那个叫闻袖的女的接的,她在电话里推三阻四,就跟她是他的私人秘书似的。    
    这种暧昧的态度让于凉感到气愤。    
    于是,顾克非每回到她的小屋来,她就有一大堆气话要说,唠唠叨叨唠唠叨叨,说完了就气哼哼地跟他做爱,倒一点儿也不影响情绪,两人在床上一下子变得极为亢奋,好像要把不在一起时的损失全都夺回来。    
    顾克非从不在于凉的住处过夜,这也是让于凉感到不满的地方。他走了以后,原本拥挤的屋子突然变得空荡起来。于凉起来清洗身体,她穿上一袭长睡袍到外面水管去接水,楼道里亮着一排落满灰尘的灯,昏昏暗暗的。于凉走得很快,柔软的拖鞋尽量避免发出声音。她接了一些凉水回屋,脸盆与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当”的一声响,把她吓一跳。    
    她拔开热水瓶塞,有一缕热气冒了上来。    
    她愣了半天神儿,才想起自己该干什么。    
    把一切弄停当于凉也睡不着觉了,靠在枕头上想心事,想来想去她还能想什么,思路转着转着就回到顾克非身上来。她想她和顾克非好了这么久,她得到什么了?他几乎掏空了她,然后转身就走。他是她生活中的全部,而她是他的什么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服气,她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让他离婚,完完全全地嫁给他?这是这场爱情的终极目的吗?……于凉的脑子混乱之极。    
    闻袖的出场加重了这种混乱。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于凉在单位上班,忽然有一个外线电话打进来,吱吱啦啦,声音效果很不好。    
    她说她叫闻袖。    
    她说她有事想找于凉谈谈。    
    她说话断断续续不知是电话线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问题,于凉感到自己好像是在跟一个梦游的女人打交道,说话声音飘忽,时断时续。于凉想,这才真叫大白天见了鬼了。    
    闻袖约于凉在一家她从没去过的酒吧见面。于凉找了很久,差点迷了路。后来于凉好容易找到那里,她一进门便看到一个梳瀑布般长发的背影,于凉无法确定这个背影是否就是电话里那个鬼里鬼气的闻袖。    
    “你迟到了二十五分钟。”    
    那个背影忽然开口说道。    
    于凉绕过那张桌子在女人对面坐下来,她无法用美或者丑来形容这个叫闻袖的女人,只是觉得她长得很奇怪。    
    她们谈了一下午,于凉回想起来全是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那女人兜着圈子绕到顾克非身上来(但是谈到他的时候从来不说他的名字,只是语调暧昧地称做“他”),一口一个他如何如何,搞得于凉迷惑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于凉无法看清她的脸。    
    于凉奇怪那个酒吧里怎么没有一个人,她俩一人一份奇怪的饮料,可于凉记不得她们刚才点过什么,也没见有人送来。她也谈到末日谈到灾难谈到1999(那显然是受顾克非的影响),但她说得支离破碎,好像那些灾难已经发生过而她在回忆一般。    
    植物疯长    
    有一段时间于凉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她整天陷入猜测和想象当中,她像着了魔似的用思维跟踪着顾克非,疯狂想象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情景,那个女的一会儿是李银弧,一会儿又变成了闻袖,他们坐在一起轻声低语地说着话,他们把房间里的灯光调得很暗。如果是白天那么一定是拉着密不透风的窗帘,他们密谋着一些事情,他们的头越挨越近,身体几乎近到一块……如果呼他不回,那么上述画面就会一一出现,这时候,于凉多半是坐在一辆像疯狂老鼠一样满城乱转的出租车上,漫无目的地寻找顾克非的踪迹。    
    顾克非说,有时候他关掉呼机是为了写作。于凉不信,在于凉眼里,顾克非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那样做。    
    那个夏天离我与诗人A相遇还有整整一年时间,那一年,A的妻子草草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六斤七两,虽不算很重,但却结实。


女人胸口的火山第六章 女人胸口的火山(1)

    女人胸口的火山    
    李银弧一直在婚姻的大门之外徘徊,她把自己定位成一个不结婚但也不独身的女人。她的理论是她不想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而要寄托在很多男人身上,因此她使自己变成一条能分泌出各种黏液的鱼,针对不同男人,只要对她有用她就能及时准确地贴上去,然后把他利用个够,再一脚踢开。    
    李银弧有一段时间黏住顾非克是为了让顾克非帮她发表一篇短得只有三千五百字的短篇小说《纯洁》。为了发表这篇小说她非常不纯洁地跟顾克非睡了觉,她觉得这下顾克非一定跑不了了,睡完觉第二天她就频频在呼机上给顾克非留言,追问托他办的事怎么样了。小说家顾克非本人并不在纯文学杂志社上班,当时他不过是答应帮助李银弧推荐一下她的小说,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就跟她上了床。    
    他们是大白天在李银弧的住处干的那事,时间非常仓促,李银弧说她忙着呢,待会儿工会干部还要开会选举,所以请他尽量快一点。她说这话的时候顾克非正在她里面动着,这“请尽量快点”几个字使顾克非处境非常尴尬,他是继续动下去呢还是就此不干了?他觉得自己真有点骑虎难下。    
    顾克非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只听得“哎呀”一声,李银弧从床上跳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套上一件衣服和一条裙子。    
    顾克非赤裸裸地躺在那里,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李银弧穿好衣服,踮着脚跑过来尖起嘴像一只鸟儿一样在顾克非的瘦脸上啄了一下,顾克非觉得她好像叼走自己一块肉,他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明显地凹陷下去了。    
    “我去开会,”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    
    她像变戏法似的在一秒钟之内就把自己变没了。    
    顾克非被反锁在那间屋里,变成了一个囚犯。他躺在那张毫无特色的硬板床上,眼睛盯着书架上那些干巴巴的政治辅导材料发呆。时间过得很慢,顾克非枕着自己胳膊平躺着,他听到自己头皮深处血管嘭嘭胀裂的声响,他现在躺在这里,他被羞辱了还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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