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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土财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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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桐生转过身来献殷勤,嘿嘿一笑,轻轻拍着梅生的被子说:“又不是大姑娘开窑子,装啥正经呀?我今天是来给你商量正经事的,不是和你吵架来的。刚才我给你说的那话,只要你不吭声,一切由我出面,官司保准能赢,少说也诈他姓董的几万!”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梅生忽地坐起来,两眼喷火,大声骂道。

朱桐生刚想发作,想想又忍住,还是用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气说话:

“喊什么喊?我还不是为你好,为我们这个家好。赚回来的钱咱俩二一添作五,对半分,我绝不多要一个子儿,这样成吧!话丑理端,不管从那头说,咱也不能白给他养儿子呀!你说对不?”

梅生坐起来的人又躺下,有心不和这号人论短长,话到嘴边又忍不住,转过身子背过脸,没好气地说:

“谁希罕?儿子是我生的、我养的,你花了多少钱?说个数,我赔你!”

“让我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当了十几年的王八,这是多大的损失?你能赔得起吗?冤有头、债有主,叫我忍一辈子,我还是个男人吗?”

“谁让你戴绿帽子当王八了?当初我要嫁给董榆生,你说什么来着?我说怀了身孕,你说得好听,黑锅你背、绿帽子你戴。说我跟了你满河的冰块子全化了,如今你又秋后算账,安的什么心你?”

“前面的话我承认,可我没说过饶了董榆生。便宜了他,没那么好的事!”

“告诉你朱桐生,我再说一遍这娃不是董榆生的。你别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我信,我信。你说呀,小杂种到底是哪个驴日的,狗操的?说出来我认了。只要和董榆生无关,是谁的我都认。我保证和你一道好好养儿子,和你一道好好过日子。我要是说了假话就不是我爹的种,谅你也说不出第二个人来。”

“你以为我不敢说呀,我怕谁?我只是为儿子想,这种丑事烂到肚子里也不能说,说出来娃就难活人了!”

“你替你的儿子想,咋不替我想?到了这时候,你还偏着、护着董榆生。怪不得姓董的迟迟不结婚,原来你们还留了一手,真歹毒!”

“姓朱的,你别逼我。啥事不清楚,你去问你爹去!”

“问我爹?你偷汉子管我爹的球事?姓侯的,你不说明白,我和你没完!”

“朱桐生,我算看透你了,这儿不是你的家,你滚!明天我就和你办手续,你滚,你现在就滚!……”

侯梅生光着脚跳下地,活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边哭、一边喊,花瓶扔过去,台灯扔过去。

朱桐生没防备,头上流着血,手也划了道口子。他翻身下地,地上的碎瓷片又扎破了脚。他摸黑找到裤子,穿袜子穿鞋。正在这当儿,又是一阵“铛铛铛铛”的敲门声。朱桐生不理,回过头来恶狠狠地冲梅生吼道:

“我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贼婆娘、烂婊子,你以为我怕了你?我把你和那个姓董的嫖客一块儿告,等着咱们明天法庭上见!”

朱桐生怒气冲冲打开门,一伸手把魏秀枝推了个趔趄,双手捂着头,大踏步地下了楼。

下部 第七十一章 恶人先告状财主进公堂

 董榆生忙得放屁砸脚后跟,恨不得三餐合成一顿吃,一个人分成两个用。前不久成立了“高原县神泉农工商贸易有限公司”,他任董事长兼总经理。村里现在大小车七八辆,村民们见惯不怪,看着这些铁家伙也不觉得希罕了。公司下设砖厂、水泥厂、矿泉水厂,还有林场、养殖场、渔塘、药材站……。凉水泉子本就是块风水宝地,盛世不盛,所为何来?当初选村长时有人还对董榆生的三年打算半信半疑,还有几个居心叵测的要等着拆老董家的房子哩!今天随便拦住个过路的,问问看:“家有新房吗?锅里有肉吗?信用社有存款吗?”哪个不是喜眉笑眼:还是村长的本事大呀!

董榆生却不这么看,不是谦虚,出于真诚,他说:“如果不是党的政策好,碰上改革开放的好年头,哪里有我的今天?哪里有凉子泉的今天?”乡亲们想想也是,当初董榆生他爹董传贵,不也是个能人,到头来还不是落了个没结果!公司内部还有财务部、业务部、接待部、保卫部……。

接待部其实也是一项既必不可少又十分烦琐的工作。上级领导一检查,税务工商部门收税、收管理费,电力部门收电费,等等。哪一路神仙惹得起,哪一尊佛像不敬香?每次莅临,都是好酒好肉,热情款待,稍有怠慢,出了纰漏,引得上宾动怒,岂是儿戏?

今年过春节,税务所副所长携全家来给董榆生拜年,还提了很重的礼,董榆生当时就纳闷:一没交情,二不是朋友,三不沾亲带故,所长大人兴师动众必有缘故。有道是“官不打送礼的”,这老百姓见了送礼的如何处置,未见哪本书上有交待。果然,半瓶酒下肚,副所长微微一笑,道:

“董兄(其实他比董榆生还大几岁呢),兄弟今年春节过得不顺,抹下脸张口给您借几个钱花花,不知董总能否……”

董榆生早料到的此一说,想也不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仟块钱放到桌上,说:“什么借不借,这点钱算我送给你的,你拿着先用。”

那位老兄顿时不悦,眉毛一扬说:“老董你太看不起人了,打发要饭的?一仟块还不够我两圈麻将呢!”

董榆生心想:一仟块打发要饭的,如果这样都要饭去了,谁还干事?一仟块打两圈麻将,他一月工资多少?这样想着,肚子里有气,又不敢高声,只得推脱脱说:

“所长,如今这大过年的,财务上没人,你是不是再等两天?”

“啥球破财务,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说话,到底借不借?”副所长动怒了。

董榆生也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有你这么借钱的吗?”

副所长站起来,说:“算了,不和你抬扛。过大年不生气,过罢年再唱戏,董榆生你等着瞧。”

自此以后,董榆生的麻烦事接踵而至。

老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找事,事要找你。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面面玲珑、浑身是眼,既便如此,也怕是难防不测。

传说古时候有一军旅,以骁勇善战闻名。元帅最恨贪生怕死、临阵潜逃的士兵,因而下令,军中但凡后背中枪中箭者,必是畏死之徒,伤者斩首,死者暴尸。适逢一敢死之士,每战皆奋勇当先,忽一日中箭倒地,血流不止。元帅视之,乃项背箭伤,大怒,令斩。同营一士卒仗胆告曰,“元帅不右,此非敌箭,实属我造,想是着人暗算。”元帅派人细查,果如其说,遂愕然,命速调治,并废了这一条“禁令”。

一纸传票直接送到董榆生手中,要他某月某日,几时几分,到县法院会齐,与某人对簿公堂。董榆生方才相信,不做亏心事,半夜也有鬼叫门。

开头一阵,董榆生有些手忙脚乱,他不知怎么就成了“被告”,而且还有个莫名其妙的儿子活在世上,他感到可笑而又不敢笑。这几年他经得事多了,譬如交警扣照、银行透支、用电超载、烟囱冒烟等等,还有那位副所长时不时派人来查账,鸡蛋里的找些骨头出来,罚也罚了,钱也交了,过河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惟独上法院打官司却是始料未及的。董榆生琢磨了几天,也没想出个正当理由。朱桐生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开这样玩笑?诬告是要反坐的,这个道理他能不懂?这比不了那二百块钱,没根没据罢了也就罢了。多想无益。当面和他对质吧!纯粹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怕他怎的?董榆生身正不怕影子歪,亲自开着自己的红色桑塔纳轿车,独自进城上了法院。

法院上所有的人都是一种表情:两口子吵架、学校请家长、丢了钱包……仿佛不如意的事都让这些法官们给碰上了,个个皆是铁青着脸。董榆生想,法院里大概是不主张笑脸服务的。即便如此有啥事说啥事,干嘛摆出那么一副难看的面孔?同时也要分清是什么案子呀,又不是敌我矛盾,况且还是假案,何必做出那么一副难看的嘴脸?幸亏董榆生没有作奸犯科,干下歹事,否则虽不至于吓个半死,肯定也会胸中打鼓、小腿抽筋的。

好在庭长好未使这种尴尬局面延续很久,左右一看,便直来直去,朗声发话:

“被告董榆生,原告朱桐生诉你和他的妻子侯梅生通奸,生下一子,现已十二岁,请你……”

如不是董榆生早有准备,定会使他目瞪口呆,必胆俱裂。就在随着庭长声色俱厉、一字一句地宣布他的“罪名”之后,他已是汗流满面,想要找个东西擦擦,事前忘了带手绢,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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