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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栅栏的爱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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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我家的住址啊。”    
    “……”    
    “如果有一天,你不满足我的叙述,想见到夕这个人,那么,你就拿着这个地址去找,你会见到一个女人。她不再在剧院上班,为了生计,改行进了纺织厂,眼角眉梢,已经爬满了鱼尾纹,岁月让她的容颜土崩瓦解。你绝对不会猜想到,在这样一个平庸琐碎的女人背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细致的故事。”    
    “你是说夕是你的……”    
    张建国在那个大雪压城的夜晚,虎视眈眈地看着送夕回家的那个男人。在夕的身影折进屋子之后,他从地上站起来,尾随着男人向巷口走去,在他的身后,阴影逐渐退去。他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男人,张建国问他要火,那男人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模糊且恍惚。    
    张建国跟他搭讪:“刚才那女的,你女朋友?”    
    男人垂下头,用手挡风点上烟后,那张脸才从巴掌后面闪出来,不动声色地说:“对。”    
    张建国甩开了膀子抽了他一个巴掌:“你是他男朋友?!我让你是他男朋友!”    
    男人不明所以,困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发了疯的人。    
    天空纯净如洗,星星像一盘散沙落在苍穹的各处,远离城市喧嚣的灯光。    
    他们抓住彼此的身体,虎视眈眈,不肯松手。    
    男人对张建国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建国并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用力,恨不得一下将眼前的男人弄死。他狰狞着脸。    
    男人说:“你是他男朋友?”    
    张建国依旧不吭声,像一头沉默凶悍的豹子,将男人顶在了墙上,他拳脚相加,暴风骤雨一般踢打着贴在墙上的男人。可是,突如其来的一拳使他摇摇欲坠,男人手里有了一把很小的水果刀,但足以遏制住张建国的疯狂进攻,它出其不意地亮在张建国的眼前。    
    男人说:“你们这是阴谋。”    
    张建国依旧不出声,只冷冷地看着刀刃。    
    男人说:“你再没完没了,我就拿它戳你。”    
    张建国说:“其实,我只是想打架而已。真的只是打架而已。我根本就不会和夕结婚,根本就不会。”    
    男人说:“你算了吧。你这样子,谁会相信。你如果不在乎她,就不会对我抱有如此深仇大恨!”    
    张建国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是这样吗?”    
    男人说:“放心吧。我明天就会从褐海消失,向你保证,再也不见夕这个女人,再也不见了,你可以一心一意地去追求她,一直到把她弄到手为止。好不好?”    
    男人收起了刀,拍了拍潸然泪下的张建国。    
    张建国突然蹿起来,去夺男人手里的水果刀。出于本能,男人向后闪身,刀子竖着举了起来,刚好刮伤了张建国的额头,血横冲直撞地流了出来。    
    张建国摸了一下,自言自语:“血。”    
    男人笑了一下:“这下算是扯平了。真是丧气,我再也不想来褐海这个鬼地方了!”    
    张建国的身体靠着墙壁,缓慢地滑了下去,他无力地看着男人渐行渐远,最终在巷口的转弯处折了一下,彻底消失。    
    ——男人是来褐海的光强。


第三部分纪实与虚构(2)

    那天晚上,当夕像一个幽灵出现在受伤的张建国面前时,他忽然意识到,那个走掉的男人说得一点错也没有,他是喜爱眼前这女人的。尽管他从来不曾表达过。    
    生性沉默甚至有点木讷的张建国与生俱来有一种偏执的坚持,他认定应该在心里喜欢一个人,而不是嘴巴上。他对夕的喜欢从来未曾逾越过精神这一道界限。就在刚才,他看见夕和一个陌生男人接吻的时候,他忽然开了窍似的,有一种挫败感。    
    夕要送张建国回家。    
    他们一前一后走着,夕在后面,始终不曾赶上张建国。到张建国住的单身宿舍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刚一进屋,张建国立刻把门反锁上,“咔”的一声,夕被张建国顶在了门上,她被弄疼了,夸张地叫了一声。    
    张建国气喘吁吁地吻住夕。夕不肯就范,四处躲闪,他们开始互相挣扎,闷不作声,从门口撕扯到床上,从床上摔到地上,从地上爬起来,闪到窗前,从窗前又撕扯到门口,周而复始。最后,他们都累了,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凝视着天花板。    
    夕说:“真没看出来,你一天到晚不放一个屁,脑袋里还有歪主意。”    
    张建国说:“夕,我喜欢你,所以才有歪主意。”    
    夕说:“可我不喜欢你啊!”    
    张建国说:“我非操了你不可!”    
    夕诧异地说:“你说什么?”    
    张建国说:“你可以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嘴、上床,难道容不下我?”    
    夕的眼泪刷地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被侮辱得一无是处。她伸手抓挠着张建国,很快,张建国就成了面目全非的怪物,鲜血在他的脸上横七竖八,他甚至打不过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他坐在地上呜呜地哭,像一个风箱,不停不息。夕也被张建国弄得披头散发,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    
    她说:“难道我们在一起是为了相互折磨吗?”    
    张建国说:“你是不是厌恶我?”    
    她说:“原来不是,可现在是了。我觉得你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张建国说:“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夕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开门,再一次踏入了褐海寒风凛冽的冬天。可她毫不畏惧,她不敢回家,又无处可去,茫然无助的时候,她依稀记得光强说过他们住在剧团招待所。这个夜晚,全世界她唯一想见到的人就是光强。她徒步走去,一直到双脚被冻僵,失去知觉。等她来到剧团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积雪的大道上泛着白光。二十年前的剧团招待所还是一排东北地区常见的红砖平房。黑黝黝的像一条伏踞在夜晚里的长蛇,夕不知道光强住在哪一间屋子里,她又不敢出声,就在一扇窗子前站住,试探性地敲敲,小声地叫着光强的名字,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她蜷着身子,靠在了一扇门前,抬眼看着天上的散发着寒意的星星,自怜地想到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她想,也许自己会被冻死在这里吧。    
    她就这样呜咽起来,先是小声的抽泣,后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肆无忌惮地号啕起来,她的眼前湿漉漉的,除了模糊的水汽之外,什么也看不到,手被另外一只手拉住,凭知觉,它是如此温暖安全,她一下就停止了哭泣,顺势躲进那个人的怀抱。他把她带进了屋子。把灯拧开,拿来了一条被子给哆嗦不停的夕披上,又用热水投了一条毛巾来给她擦脸,做完这一切,他开始怒气冲冲地审问她。    
    他说:“你怎么又来闹?”    
    他发脾气也是好看的。夕想,她淡定地看他,内心充盈着甜蜜。    
    他说:“喂喂喂,你说话,你现在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你还想怎么样?”    
    夕忍不住对他说:“光强,你刚才是怎么发现我的?”    
    他说:“你在外面像杀猪了似的叫唤,除非我死了,要不喘口气的都要给你叫起来,你没看见招待所里所有男人都夜猫子一样把脑袋探出来看你吗?”    
    夕说:“我怎么没看见?”    
    他说:“行了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和你废话。”    
    夕说:“你干什么和我发脾气?”    
    他说:“我……”    
    夕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张建国!你可真小气!”    
    他说:“他是你对象,你不找他却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夕说:“我们已经吹了。”    
    他瞪大了眼睛:“吹了?”    
    夕说:“对,就在刚才。”    
    他说:“这也太离谱了!”    
    夕说:“你怎么总爱说离谱离谱的?”    
    他说:“口头禅。”    
    夕说:“我一定要像狐狸精一样缠住你!”    
    他说:“我看你好像有神经病!”    
    光强边说边到柜子里取了另外一套被子,向外走去。    
    夕上去扯住被子质问:“你要到哪儿去?”    
    他说:“我去隔壁借宿啊!”    
    夕说:“我不要你走,我要你陪我说话,一直到天亮。”    
    他说:“我看你疯得不轻。”    
    光强那天晚上到底没有走成,但也没发生什么事,他强打着精神哈欠连天,听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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