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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当时就算书韵继承商怀瑛在风商银行全部的遗产,不过半数的占股比例却无法叫书韵立足董事会。
而且,书韵只是一个女人,虽然嫁给商怀瑛多年,却从来没参与过风商的事务,又有商妍孜在银行内举足轻重的地位,想要阻止书韵成为风商银行的董事长便不足为奇。
书韵需要黎池给她募集资金然后回来控股风商。
在利弊面前,黎池开始松动,但不足以彻底动摇他。
书韵趁着他动摇的机会又狠添了一把料,告诉黎池,只要黎池帮她控股成功,书韵就答应正是与他交往。
黎池对书韵的心急五年来瞒不过商怀瑛与书韵本人。用他最软的软肋you惑他,黎池那有不上钩的可能!
于是,只能按照书韵的计划行事。
商怀瑛出事,商门里举足轻重的人不一会就悉数到达秀园。
秀园原本是商怀瑛准备给黎池的一块清净地盘,但因为商怀瑛的缘故,却始终无法坐到清净。
尾随商门人而来的,还有商怀瑛生前的委托律师。
商怀瑛或许在情感方面特别失败,但他在经商方面却实在太成功了。
即使他已经离世,他生前预设的计划却一步步朝着他既定的目标展开。
律师到达秀园后就只宣布了商怀瑛的一个决定地,商怀瑛第一个遗嘱是:如果他有一日非正常死亡而没有留下任何交代的话,那么他的委托律师将全权代表他执行他身后事的处理。首先,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股份)全部冻结,关于他遗嘱的内容,则需要等到办理好他的丧事以后再公布。
商怀瑛当然知道,相比凌书韵,商门更迫切想要得到他的这份遗产。但他即便是不给他们,也要将他们利用殆尽。
书韵毕竟年轻,治丧的过程又麻烦、程序繁多,商怀瑛于是早为她做了准备,直接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商门。
只要遗嘱的内容不公布,已商怀瑛商门掌门人的地位,商门多有头有脸的人都得出面给他治丧。
生在商门这样的家庭中,大约天生就习惯了算计,像商怀瑛这般,竟连死亡都成为他算计旁人的手段。
商门给商怀瑛的丧礼置办得既风光又符合他的身份。
送去火葬之前,眼见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上,书韵指示黎池悄悄离开风城。
正巧那会风商银行美国分部有件棘手的事需要总部派重要人物去协调。
而在那样非比寻常的时候商妍孜自然舍不得离开风城,风商银行一般从上往下数的前五号人物都勉力推辞。
在那样紧急的时刻,黎池“只得”临危受命,飞奔北美而去,解救公司于水火。
黎池才走,商怀瑛就被送入了火化炉。作为遗孀的书韵义无反顾地跟随殡仪人员进入房间等候他骨灰的产生。
商妍孜受竺婉琼的委托与书韵一同进入。
因为是父母再世时商怀瑛先过世,按照风城的习俗,是大不孝的。而且,在风城,父母不能送儿女最后一程,就怕父母在的话,死去的儿女即便成年在阎王簿上也将会被寄作小孩。到时候,到了下面,会被别的大人欺负。
商怀瑛死后大二遗嘱在活化前经由律师宣布。
他希望死后葬入商门私家陵园澄园以外,还能塑一个与他生前一模一样的白铜像立在墓旁,以祭奠他的半路夭丧。
商怀瑛没有子孙,他死后必定没有人深深将他记住,只能借助铜像的魅力,让商门世世代代的后继子孙记住,曾有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执掌了他们这个家族五年之久,不仅没有使家族事业颓唐了,而且更有发展的趋势。
而在铜像落成之前,商怀瑛希望,能回商门“小住”。
生前恨死商门,都死了却要回商门里去,书韵觉得,商怀瑛此举,更多的可能是想要借鬼神直说,在商门故弄玄虚,吓唬吓唬那害他的人。
商门人办事效率快得让书韵岔眼,仅仅是一个昼夜之后,商怀瑛墓园临时要求加上的铜像就已铸成。
书韵从商门出发,送了商怀瑛的骨灰盒去澄圆安葬。
商怀瑛葬礼,总算尘埃落定。
律师最后一次来宣布商怀瑛遗嘱,复印件上白纸黑字印得明白,商怀瑛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风商银行股份)全部归妻子凌书韵一人所有。
并且,从即日起,委托律师将接受商怀瑛的最后一个聘请,协助凌书韵完成产业交割。
书韵此后当场请困商门。
让商妍孜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同时也然律师得以有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出风商银行意外全部财产的过渡。
其实,除了风商银行,商门人其实也不清楚商怀瑛到底有多少资产,所以,对他们已知的一二处物业的异名并未起多大关注。
在商门那里,他们只以为抓住风商银行就抓住了商怀瑛遗产的大宗。
可他们哪里知道,就是风商以外的小宗不全部加起来,资产金额都可观到差不多要超越商怀瑛在风商所拥有的了。
只是书韵之后就失去了对外界的联系,即使律师一而再再而三要求约见凌书韵,也都被商门挡在门外,只零星允许通电话。
而在被监听的电话中,书韵什么都不能跟律师说,只能吭吭哧哧,报个平安,或者思念过度之类的官话。
还好律师是个聪明人,又是个忠心的人。
在多次与书韵交涉的过程中,律师领悟到了书韵的难处。便开始着手调查书韵,看有什么人可以帮助她。
商怀瑛在选人方面实在是厉害。
没几个小时,有关书韵的全部资料就集中到了律师的办公桌上。
律师逐一排查,最后锁定凌琪与商怀桓二人。
凌琪律师联系他的时候很干脆,直接告诉他书韵的男人去世,情绪低落需要亲人宽慰这样的胡话就给糊弄了过去。
而商怀桓却不好直接提。
律师既然受命于商怀瑛,自然知道商怀瑛把遗产留给书韵的真正目的,而同时,也知道商怀桓与死者雇主商怀瑛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只是商怀桓又与凌书韵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令律师很纠结,徘徊在到底是启用还是不启用这颗棋子中间许久。
一方面是雇主的遗愿,另一方面是雇主的宿敌,这两者很矛盾却在这一刻成为解开雇主死亡之谜的一把钥匙。
律师最终毅然决定启用商怀桓。
原本书韵想借黎池之力通知商怀桓回风城的,却不曾想最终锁定她命运的其实还是商怀瑛的安排。
商怀瑛似乎在她想到之前把所有都安排妥当了的。
书韵常常想,要是商怀瑛还有一点时间的话,他是不是可以自己揪出真凶,而再不需要她什么事了吧。
要那样的话,遗产未必是书韵的,也不会给她在商门带来那样毁灭性的遭遇。
。
但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像当年商怀桓抛弃书韵一样,即便最初的初衷是为了她好,可结局却是害了她。
如果不是提到黎池的身份,书韵想,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将这些往事重提。
对她来说,过去所经历的早已经可以成就一部市井话本,再多一个黎池给她添一笔不光彩的色调也没什么。
况且,在她的眼里,黎池始终是干净的,干净得像一个孩子。
凌峰爸爸既然知道黎池与商怀瑛的关系,反对他们当然是合理的。书韵将其中的原委讲给两个爸爸听,也是希望他们能够理解黎池当时的迫不得已。
其实在秀园后期,黎池完全可以不顾一切一走了之的。但他走后,留下书韵怎么办?有黎池在,好歹连他都看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劝阻住商怀瑛,而如果连他都不在的话,商怀瑛要是再发什么癫狂,整死书韵也是白整呀。
碍于书韵与凌氏的特殊关系,凌峰只能选择冷眼旁观。
书韵可以从此刻起不怨恨所有人,但前提是,所有知道黎池身份的人要理解他。
一个女人如果爱了一个人,就会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话诚然不欺人也。
在没有相爱之前,任凭黎池如何威逼,书韵都始终淡淡然,心如止水,从从容容面对黎池后期几乎疯狂的追求。
让男人深刻感觉到,追求这么一个淡漠的女子,实在是辛苦。
可谁会想到,淡漠的女子一旦爱上心仪的男子,就会变得热烈得像火炉。
爱上黎池以后,书韵不希望家人再对他心存偏见。爱上黎池以后,书韵希望家人即使知道也当做不知道他过去的一切。爱上黎池以后,书韵希望家人也能把黎池跟她一样当成家人。
书韵对黎池的宽容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