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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求你再爱一回 作者:白夜独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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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人认错,老爷子脸色才好了点,对著杨魁说,“去,把热著的菜搁凉了放冰箱里去,也把碗洗了。”
  杨魁点头去了厨房。
  
  “小莫,你跟我来。”老爷子把拐杖丢在一边,起身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许莫赶紧起身,去扶老爷子,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卧室。
  “去,用钥匙打开中间那个抽屉。”老爷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旧钥匙递给许莫。
  许莫拿著钥匙去打开了衣柜下的带锁的抽屉。
  “里面有个黑盒子,把它拿出来。”老爷子又吩咐道。
  许莫把黑盒子取了出来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摸著黑色的盒子对许莫说,“来,在我旁边坐著,我今天跟你说说话。”
  许莫乖巧的坐在老爷子的旁边,四十多岁的人还像十几岁的时候,大约是在长辈面前吧,再大的人都算是小。
  
  “这盒子,是阿程留下来的。”老爷子把盒子重新放到许莫的手上。
  许莫垂著眼不说话,手静静的摸著盒子。
  “你别怪他,他虽然不争气老让我生气,可让他跟那个女人结婚是我的意思。”老爷子用著怀旧的语气说,“那时候,你导师来我们家说你不愿意去维纳斯深造,我就知道是你舍不得他。我们都希望你能出息,阿程也想,所以才要断了你的念想。”
  “我知道。”许莫低声说,“我没怪过他。”
  “你把他儿子养得很好,所以他也不会怪你的。”老爷子说。
  “嗯。”
  “里面的东西,你自己看看,我们都没看过。”老爷子摸了摸许莫的头,“转眼你们都长这麽大了呀,想当年都还是小孩子来著。”
  许莫拿著盒子嗯了一声说,“老师,那我去睡了。”
  老爷子拍了拍许莫的肩膀,“去吧,早点睡。”
  
  里面的东西,很熟悉,在记忆里它们都不曾褪色过。那辆脱了漆的自行车,那辆能放音乐的白色摩托,还有那本笔记本写满了他们所有的日日月月。那一套相册里,全是他和他,两个人拥抱,接吻的照片。全是用低像素的手机照的,洗出来的脸有些迷糊,可也看得出那是曾经的青春。
  谁在年少的时候没有自己的故事?就算那个时候穷得一干二净什麽都没有。
  照片上突然沾满了水滴,一滴。两滴,三滴……是什麽迷了眼,是什麽让人心酸。
  世俗是爱情的杀手,把相爱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盒子被盖上,没有谁能回到过去把过去修改,留下的人才是最难熬的。
  
  一觉睡到天亮,都不知道杨魁是什麽时候进房间休息的。
  起床的时候觉得眼睛有些难受,在洗脸的时候特意用冷水冰了冰,感觉好了很多。许莫拍了拍脸,给脸上涂了保护霜,梳理好头发,出去吃早餐。
  老爷子煮的面条还是以前的样子,加了很多香菜,汤很浓,喝起来也很够味。
  “我昨天下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现在去看看吧。”杨魁说。
  许莫点头,笑著对老爷子说,“老师,我先下去看看。”
  老爷子去拿自己的象棋盒子,比两个小辈还早出门,边换鞋子边说,“去吧,去吧。我去找小区的张老头下棋去。”
  
  房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家具更陈旧了,客厅里的那架钢琴被擦得铮亮,可也避免不了磨损的痕迹。
  那架钢琴,只要懂一点点钢琴的都明白,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国内最便宜的那种,到现在都已经绝产。
  许莫打开盖子,盖子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杨魁笑著说,“太久了,大概是坏了。”
  许莫把盖子支起,随性弹了起来。果然,音色变了不少,可再变也变不了曾经的味道。
  一首曲子弹完,杨魁靠著沙发听著说,“还和以前一样好听。”
  
  邹言在第三天就来了B市,说是来接莫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把人找著了总在担心这人又突然给消失。
  许莫当初是把小洋房的钥匙全部留给了邹言了的,所以这次没有回去看自己生活了十二年的房子。
  等到邹言来了,亲自收拾好了房子就让许莫回去看看。
  房子还是以前的样子,那架一百多万的钢琴被保护得很好。对於它的保养,邹言一向做得仔细。
  
  其实当初许莫也有想过把老爷子接在一起住,只是老爷子的脾气太硬,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
  老爷子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也就许莫出息了,可他不愿意许莫给他养老。他自己每个月有学校给的两千多的退休工资,一个人完全够。
  这些年老爷子都在怨恨几个孩子的,虽然他们都没有时间呆在他的身边。
  当年自己儿子被不成器的邹程拉扯去当了混混,最喜欢的成绩好又听话的许莫又和邹程那个不争气的孩子拉拉扯扯,伤透了自己的心。
  那十二年,老爷子甚至连过年的时候都不准许莫来看望自己。他不高兴许莫放下他最爱的钢琴回来养一个孩子,对於那个孩子他那时候是讨厌的甚至连面都不想去见。许莫那时候在国外是很受欢迎的,老爷子每次打电话问许莫在国内大学的导师,导师都会夸奖一番。哪会想到那个死心眼会回来养那个连自己亲妈都不要的孩子。
  直到过了这麽多年,自己的儿子出来了,邹程的孩子比他父亲出息,老头子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也想开了点。
  儿孙自由儿孙福,已经有大半进了棺材的人管不了了。
  
  许莫还是回杨魁家里住著,感觉在那里他才是个孩子,需要大人的关怀。没有谁不怀念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只是呆在那里就觉得心里满满的。
  邹言也跟著在杨魁家里吃饭,许莫好奇的问他,“你开事务所很忙吧?”
  邹言正吞著一片大肥肉,卡在了喉咙喝了一口水才把肉压下去,“最近不是很忙,事务所只接了一个委托,不是我擅长的所以很有空。”
  “你有没有想过继续深造?”许莫又问。
  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许莫,邹言已经是法学研究生了,还要深造什麽?
  邹言想了想笑了,“我正好有那个打算,觉得学的东西太少了。”
  
  许莫要去首都音乐学院讲课,邹言是来接人的。
  结果刚到A市把人送上飞机,B市中心医院的人就打来电话说老爷子半个小时前和小区的一个老人家争论一生气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杨魁是急了,邹言也急急忙忙再次开车回B市,到医院的时候,老爷子已经从急诊室转到了监护室。
  老人家还在昏迷之中,给老人做了一系列检查的医生用沈重的语气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後面的话不说也知道是什麽,老爷子今年都满七十,其实从中学教师这个行业来讲算是活得长久的。要知道整天都在吃著粉笔灰也是一件不抬容易的事情,还得担心学生出去惹祸,没少年白都算心里素质好。
  
  邹言看著戴著氧气罩的老爷子准备给许莫打电话却被杨魁拦下了,“别,老爷子要是醒了知道阿莫不去上课回来了肯定得发脾气。”
  邹言犹豫,“可是……”
  杨魁摇手,脸色很是不好,“等我爸醒了再说吧。”
  邹言只好如此,安抚著杨魁说,“杨叔,你别担心。我最近有空,就在这和你一起守著。”
  杨魁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对不起我爸,这些年让他一个人生活,一点都没尽到当儿子的义务。好不容易现在出来了,可又……”
  邹言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老爷子不喜欢他父亲大概也是应该的,当初杨叔要不是跟著自己父亲也不会进监狱,也不会害得老爷子这些年孤苦无依,一个人过了这麽多年。
  
  等到第三天,老爷子终於醒了过来。又过了两天,老爷子可以取了氧气罩,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
  这几天里邹言和杨魁两个人轮流照看著老爷子,生病的老爷子也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了,病来如山倒般精神开始不济。
  老爷子才醒来的那天把杨魁叫进病房里说了半个小时的话,说的什麽别人不清楚,邹言只知道杨魁出来的时候整个眼睛通红,像忍著极大的哭意。
  对於邹言的伺候,老爷子现在也觉得心安理得了,父债子还,就当当年养那混账小子的回报了,何况这个崽子比那个崽子要听话沈稳得多。




第十五章

  邹言守白天,杨魁守晚上,这也是邹言的意思。杨叔也老了,整个白天操累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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