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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伤-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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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非笑:“我们班主任还真爱恶搞,别人都是改成数学课或者英语课或者语文物理化学的,她倒好,

改成班会课。唉……同志们,一心向党吧,撤。”

我们一群人又向教室挺进,途中看见了林黎的大部队。

林黎见了我们,说:“嘿,你们可以啊,在教室上体育课?”

张非接了句:“是啊,到教室做眼保健操,度日如年。”

班会课,也可以说是体育课,班主任首先表扬了我们的检讨,她拿着一大沓稿纸在讲台上晃了晃,说

:“所以说啊,你们看看,这么多字,你们要向他们学习啊,犯了错误,知道改正,而且还改得深刻……

现在开始发校牌……每人先交五元的工本费……”

班会课后是自习课,也可以说那也是班会课,因为是我们班主任上的,她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讲着我们

要如何把一条直线变圆,然后这个圆又怎样变成一条直线,然后我们要求出它们的解析式,为了证明学这

个东西有用,她还补充道:“你们看吧,直升机的螺旋桨是圆的吧?实际上呢,它只是一条直线,对吧?

以后哪天我们这里发生战争了,你们都可以上战场了,把别人的飞机从蓝天下打下来,biu~biu~biu……

多炫啊……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我小声对马超说:“我们上数学课就是为了学习打飞机?”

马超晃了晃脑袋:“谁知道……”

“还有谁有什么问题?”班主任重复了一次。

本来我们就是应该什么问题也不应该有的,偏偏马超举手了。

班主任说:“有什么问题?”

马超说:“老师,下一节语文课是什么课?”

班主任说:“你想它是什么课?”

马超说:“我觉得下节没有课最好。”

班主任说:“你做梦,你们统统留下来上下节课,还有下下节。”

马超说:“可是,老师,下节课就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

班主任说:“补课,不可以么?”

马超摇了摇头,小声说了一句话后,坐下了。

我敢肯定那句话没有多少个人听到,但是我听到了,是:“果然还是这样的……”后面的就听不清楚

了。

下午六点钟,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楼,看见刘老师被带进了校长室。

我奇怪道:“这个刘老师怎么老犯事?这样下去不好啊,会被通缉的。”

张非说:“我们进去看看。”

进了校长室,校长黄弓虽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怒气冲冲地冲刘老师吼:“你说你,刚进来没几天,

就盗窃学校财物,你什么意思?是教育局派来的间谍吗?”

我们都吓了一跳。

刘老师也吓了一跳,她眼泪汪汪地说:“校长,我也不知道那只乌龟是怎么进去的……我那个鱼缸本

来是养金鱼的……”

校长再次大吼:“还狡辩!看来你是不想干了啊……去财务室结算工资,你可以走了。”

马超捅了我一下:“哎,那只乌龟好像是你丢进去的。”

我大惊:“我什么时候……好像真的是我丢进去的……”

刘老师走后,校长才注意到了我们:“你们几个干什么?”

我说:“校长,刘老师真的是冤枉的,那只乌龟是我……”

校长再次吼道:“又是来求情的?我告诉你,刘老师滚蛋了!知道吗?你们也再不滚蛋就滚蛋了!”

我想我们的中文还是真是博大精深,一个词都可以有两种意思。

我还想说什么,马超把我们拉了出来:“你算了吧,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你要怨,去找那个打CS的

养鱼老头。”

马超说着,我往浴池那里看了一下,发现那个老头就在那里。

我们一群人走了过去,老头看见了我,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嘿,你看看你闹的事情,不帮我喂乌龟

就不帮吧,丢刘老师鱼缸里干什么。”

我说:“是它自己掉进去的……现在怎么办?”

老头说:“什么怎么办,又没你的事,被开除的人又不是你。”

我说:“可是那是因为我才……”

老头说:“得了你,装什么好人,现在市场经济了。你看看你们,都是面无血色,没吃饭吧?”

张非说:“废话,刚放学……不是,刚下课……我们被老师留上第九节课。”

老头说:“那还不快点去饭堂?等着要饭啊?”

覃卓说:“据我所知,饭堂一般都没好菜,所以我们开学到现在都没有去过饭堂,我们都去‘红玫瑰

’。”

老头说:“红玫瑰?现在该叫做做‘红月季’了,你们真的没有吃过饭堂?”

覃卓说:“嗯,饭堂的菜好吃吗?”

老头嘿嘿笑了一声,走了。

熟话说“好奇心害死猫”,我们这群猫就被老头的笑声吸引到了饭堂,然后在饭堂,我看见了卢秋菊



卢秋菊也看见了我,傻笑了下,说:“哟,不错啊,普通生也来饭堂?”

我奇怪道:“为什么普通生不能来饭堂?”

卢秋菊说:“你不知道‘饭堂的菜不能吃’的定律么?不过这个学校的尖子生每个月都有几百块钱的

饭堂钱赠送,不用白不用,而且这样学校也可以防止我们去网吧。”

我说:“饭堂的菜真的有那么难吃?”

卢秋菊笑而不语。

我们这四个不信邪的去冲了饭卡,每个人都打了不一样的菜回到了宿舍,看见林黎他们已经吃了饭准

备洗澡。

林黎看见我们都是吃饭堂,大吃了一惊:“你们在哪里被洗脑了?这么统一?”

我们没理他,开始吃饭。

饭菜里有毛虫、蟋蟀、小强的残肢断腿,这些都很正常,我们习以为常,吃着吃着,陆秦名大叫了一

声:“我靠!牙齿!”

我们都凑了过去,果然是一颗牙齿。

我拿了过来,张非和覃卓捂着嘴巴准备吐。

我看了看,说:“这是猪的牙齿。”

张非强忍着吐意凑了过来:“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父母都是医生,所以……哎,你们怎么那副表情?”

陆秦名嘻嘻一笑:“黄义武~”

覃卓说:“你父母……都是医生?”

我说:“是啊,我爸原来是院长,后来辞职不干了,怎么了?”

张非说:“现在谁不知道医院的浅规则啊……不是红包就是关系的……鹦鹉啊,以后我们有点三长两

短……呸呸……以后我们生病了可不可以……”

我说:“我知道,没事,只要我父母健在。”

陆秦名说:“那就好……嘿嘿,鹦鹉,看不出来啊!”

我说:“一般般。”

吃过晚饭,我们都没事做,张非突然提议说:“我们组建一个乐队吧?”

我说:“神经病,用什么乐器?提桶还是扫把?”

陆秦名说:“我看扫把可以当话筒,你看,再套一个水瓶。”

林黎拿起拖把:“这个可以当吉他。”

覃卓刚吃完饭,用筷子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饭盒,见声音清脆响亮,喜出望外:“你看,我这个饭盒可

以当……那啥,舍长,那个叫什么?”

张非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用得就行。”

蒙达拿出自己的铁桶:“我和你一起敲,整齐一点啊知道了没有。”

张非看向我和彭志民:“你们两个干什么?”

我说:“我当灯光师,还有音乐师。”

彭志民拿起张非的手机:“我来录像,你说,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必须录下来是吧?”

张非说:“行,那就这样了,我们唱什么歌?”

陆秦名说:“边做边爱!”

我暴汗:“这名字怎么这么邪恶……”

张非说:“那首歌不错,够激情,好,那就这样了,各就各位……鹦鹉,多少点了?”

我看了看表:“六点四十。”

张非说:“好,还有半个多小时,够了,鹦鹉,关灯,等下当开始有音乐的时候再开灯,耗哥记得当

灯关闭的时候摁录像键。”

彭志民说:“我会的,你们准备。”

陆秦名把瓶子贴在【奇】了扫把上面,林黎拿着拖把【书】开始摆POSS,蒙达覃卓也坐【网】在了铁桶上举起了筷子。

“耗哥!录像!”我把灯一关,打开了手机音乐,跑到彭志民身边。

屏幕中的舍友们继续摆POSS。

音乐响起,我跑去打开了灯。

“tellmewhy?Oh……”

林黎开始疯狂地甩着拖把,陆秦名装模作样地开始唱歌。

tellmewhy

总是到失去后才明白

pleasedon‘tcry

至少我还存在

tellmewhy

不情愿又不得不放开

saygoodbye

等待我再回来

蒙达使劲敲着铁桶,还要尽量不发出声音,覃卓皮笑肉不笑地敲打着饭碗。

爱过后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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