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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好久;我母亲就再次怀孕了;征求了我外公外婆的意见后;就给我改了名字。我现在的姓名是父亲翻了三天的新华字典后;所得出的最后结果。
因为我的名字有点怪;以后每当有人问我姓名时;我就回答〃认得我的人都叫我阿七〃。
久而久之;我的本名倒不易让人记得了。
第二年;小弟出生了;沈家的姓氏也有人背了;也就皆大欢喜。
父亲是工人;不过却是个能手;懂得很多;是我从小崇拜的人。
母亲是一名裁缝;做的一手好衣服;不过我是不会做的;不感兴趣。
大哥是一名监狱的管教干部;也就是一名警察;爱好广泛;尤其是军事和刑侦;有一手好功夫。还是当地有名的驴友;最有名的事迹是在一深山老林里追踪逃犯十几日;最终将其逮捕归案。
小弟还在读大四;可算是一名帅哥(他自己这么认为的);从读小学起我们家经常就有大量的漂亮妹妹来往;也不乏恐龙啦。他也是一名驴友(有的是时间嘛)。
母亲家这边人丁单薄;没有亲戚。父亲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个叔叔在市里的花鼓戏剧团;不过他是厨师啦。不过倒是从小到大看了不少花鼓戏。另一个叔叔也是工人。姑姑是一个劳教场的干警;地方隔的远;难得来往。
这一次下乡;父母先行为我准备了一切;好象我有去无回似的。但是他们说我是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出远门;因此都得小心。
大哥小弟就给我临时补课;说了许多野外求生的经验;烦了我一天两夜;让我只想翻白眼。
第二天;我在叮嘱声中上路了。
当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虽然睡了一觉;却是睡得很浅;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醒来时;只觉头晕脑涨。
又觉腹中空空;可却吃不下。
一上午就在我的发呆中度过了。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11点半啦。
我打算先清点一下东西;如果搜寻的人一时半刻找不到我;那我就得打持久战了。
背包:手机(已坏)、镜子、梳子、笔、记事本、香水、防狼喷雾器、瑞士军刀、我的药包括铁剂、创可贴和芬必得;以及云南白药;其中云南白药还是父母硬要我带的;他们说如果摔伤出血怕我无法止血。
随身物品:衣物、金项链、戒指、耳环、手表。
烧烤用物:已淹渍过的鸡煺和鸡翅、牛排、羊肉、火腿肠、土豆、茄子;还有一些面包和蛋糕;一箱牛奶;还有一箱纯净水;再就是一些油烟酱醋;香料。
医疗用品:一箱装的是联邦阿莫仙和维C银翘片、阿昔洛韦;而另一箱装的是手术刀、手术剪、止血钳、治疗盘、注射器、纱布和绷带、消毒用的碘伏和75%酒精;大概是准备做一些小手术用的。
这里面最有用的是食品;如果我省吃俭用的话;足够我吃上一个月了。
哎;我不禁苦笑。不知道我会在山上呆多久。
强迫着自己吃了些东西;细细筹算起来;原地等待还是积极求生呢?我决定下午四处查看;寻找可以下山的路。就这么办!
我带上一瓶水;背着背包就出了庙门;出门前我留了一张纸条在显眼的地方;一防有人找到这里后能知道我的情况。
我沿着昨日上来的小径往下走;小径曲折;周边林密树高;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落叶;透过树梢偶尔洒落下几丝阳光;四周如坟地一般荒冷;间或有些风吹过时;树叶就发出飒飒的声音;只有那几只叽叽喳喳的鸟雀飞来飞去。
经过昨日所在的地方;我并没有停留;当时搬运东西时已看过了。再往前走去;山道如羊肠一般;两边长满野草。虽然是往下行的路;但是因为昨天下过雨;泥地有点粘鞋;很快有的旅游鞋就沾满了烂泥;刮掉泥后继续前行;便见一道清澈的涧水潺潺流来;与山道并行而下。
在小溪里捧了些水洗了一把脸;水沁凉透骨;深可见底。更有着一些不知名的花瓣顺着溪水向下流淌。继续沿着山径前行;山势陡变;峰回路转;径旁峭壁如犬牙交错;折过一山梁;忽见山道断绝;出现一百丈深涧。溪水直泄而下;涧中紫烟升腾;深不见底。对面隔三四米也有一断崖;两侧峭壁间架起一石梁相通。
我壮起胆;往前看去;只觉胆战心惊;魂悬魄荡。
要不要过去;我可没学过走钢丝啊。
这时突然有几羽山鸟在石梁下吱吱鸣叫;想起大哥曾经告诉我;如不熟悉的事物要仔细观察;我于是检查起石梁来;竟然发现石梁这一头却是虚搁在一段朽木上;不禁惊起一身冷汗。
在悬崖边安抚了一下自己狂乱的心跳;转身返回。
沿着山径往回走;又回到了小径与溪水相会之处。一看手表还早;只有3点钟;就决意朔溪水而上;双足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吱奥;吱奥〃的声音。行了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竟然发现落脚的小庙就在我的左前方。
既然已经回来了;我决定进去休息。
回到庙里;发现里面一切没变。
第二天一早;我又带上水和一截四尺长、4cm粗的树枝出发了;昨日没有遇到野兽;不代表今天不会遇到。
我决定顺着小溪往其上游搜寻;溪水汩汩向下流淌;撞到溪岸的石壁;会卷起一个个小小的旋涡;裹着一些落进小溪里的不知名的花瓣向身后流去。
小溪宽不过两米;两边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木;高大粗壮;漫天遮蔽的树冠有时漏下一丝耀眼的阳光;可并不能尽数照在人的身上;也不能给阴暗的树林增加一些温度;反倒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更使人觉得有被世俗遗弃。
前一段路尚平坦。走不过一个钟头;坡度渐陡;虽然头顶有太阳;但却照不到地面上;山道泥泞又滑湿。
伴着小溪过了一个大弯;只见前面溪水两侧均有峭壁悬崖;左侧的峭壁下有着不足一米宽的山径。山径上靠悬崖的地方尚遗留有人走过的足迹;不禁大喜;有足迹就会有人烟。不觉脚步也轻快起来。
不知小径的哪头是下山的路;我觉得顺着山径的足迹往前走有可能遇地到人;只要遇到人就好了;于是顺着路往右走。山径一会往上;一会往下;路上碎石甚多;而两旁的峭壁犬牙交错;怪石嶙峋如鬼魅;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走着走着就见山径逐渐开阔;有戏。再往上走;山径的尽头露出村舍的屋顶;可是已是中午;却并没有炊烟升起;心中不安的感觉愈重。走到村舍前已是又花了二三十分钟;走近一看;整一个被人遗弃的村落;村落中有四五十个土屋;土砖砌墙;茅草盖顶;多数的房屋已坍塌;毫无人气;全是一派衰败的景致。
我站在村落中;欲苦无泪;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莫不是曾经拍过电影的地方?
我没有在村落中久待;我想了许久;决定返回小庙。
原路返回;到那分叉的地方时我又想了半天;后来觉得明日再来较好;因为如果没有找到出路;回去时肯定天已暗了;山上可能有野兽;那是很危险的事情。
因为探路走得很远;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晚间我不仅吃了一些面包;还利用治疗盘做煎锅;将两支鸡翅煎熟了来吃;没办法烧烤须用铁叉;又用止血钳来当锅铲给鸡翅翻边。我想同事们不会怪我损坏医疗器械的。
可到了晚上;天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水从透天的屋瓦缝隙里飘落下来。小庙里许多地方都湿了。
一直到了早上;雨还没停;庙中的地方都出现了积水。幸好我待得角落还是很干燥。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呢。
雨绵绵的下;好象没个尽头。
就这样;雨下了三天。我的心情也更加沉重。想得很多;有时不由哭了出来;可泪流过后;处境仍无一点改变。
我只好在庙里枯等;间歇起来做一做简单运动;让自己肢体活动活动。有时趁雨小时去庙外看看有无动静;尽量多折一些枯枝进来续火。
一身衣物穿在身上;都觉得有些腻味;只好在外面小溪里洗洗后再用火烤干;这才觉得山上真的很冷。
这座山很怪;我在山上探了两天;竟然都没到过可以看见山下和其它地方的高处;第一次在那山梁边;也只见云雾缭绕。我记得向导说这山只有五百多米高;是他们县里的山群中较矮小。可我所见的似乎并非如此啊。
好不容易;待到天晴;又前往探路;走的是我上次未走的山径。面包蛋糕早吃光了;我只好在背包里塞上先晚在火堆中捂熟的土豆。
因为下了三天雨;山路湿滑;极其难行;虽然手中拄棍;但还没走上好远;就摔了数交。在溪水里洗手时又摔到了溪水里。到最后我的身上全是泥;而且全身湿透了。
顺着山径向左行;一直是下坡路;我需要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步伐;才能让自己不致滑倒。
山径曲曲折折;先时侧边的峭壁渐渐平滑;再无突兀巨石。山径也愈走愈宽;令我心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