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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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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爱卿说的不错。”夏文帝满意地点点头,那句话正是他想要说的,第一次,夏文帝看施宴顺眼,这人除了会在朝堂上睡大觉之外,还会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并不是一无是处。

    “皇上,请看这个。”拓跋夜从怀中掏出一物。

    众人一见,脸色全部大变。看夏浅笑的眼神也不屑起来。

    夏浅笑不解,不就是一个荷包吗?难不成是容华郡主送的?她用眼神询问芳菲。

    “郡主,那是你绣的。”芳菲的脸色也不好看,郡主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耶律王认识的,不然这个荷包怎么解释?

    夏浅笑这才想起,原主最大的爱好就是呆在暖玉阁中绣花,芳菲说过,容华郡主的刺绣是整个天下最好的,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夏浅笑郁闷,你绣花就绣花吧,这荷包能够随便送人吗?

    她看向施宴,只希望这男人不要生气,谁知,施宴却像没有看见她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拓跋夜拿荷包的那只手,眼中冒着熊熊烈火。

    “容华,你怎么解释?”夏文帝想把事情压下去,但奈何荷包所绣的物却是一对比翼鸟。送荷包之人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

    “皇上,容华没有什么好说的,在这之前,容华从未见过耶律王,何来送荷包一说。”女子的声音很轻,但又透着坚决。她的眼神满是无辜委屈,就那样站在大殿中,身形微微颤抖。“拓跋夜,你不要太过分,容华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能容你这般诬陷。”夏楚曦再也坐不住,三步并一步,冲到拓跋夜跟前。

    “哈哈,本王和大家开玩笑呢。”拓跋夜大笑出声,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荷包收入怀中,又转向夏浅笑,陪着不是:“容华郡主,不要太介意。”

    靠近了夏浅笑几分,拓跋夜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笑笑,为什么这几个月一直不回我的信?你明明答应过我,圣诞那天要和我一起度过的。”

    圣诞?他怎么会知道?莫非拓跋夜也是穿越过来之人?夏浅笑震惊地看着拓跋夜,脸色惨白如纸,她一瞬站立不住,差点摔倒在地。

    拓跋夜马上伸出手去扶她,他快,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施宴更快。

    抱住快要倒地的夏浅笑,又紧握住她的手,施宴只觉得夏浅笑双手冰凉,该死的,拓跋夜到底和娘子说了什么?

    “施大人,把容华给我。”夏楚曦急忙走过来,温润的脸上满是焦急。同时过来的还有燕王爷,浅笑这是怎么了?拓跋夜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皇上,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施宴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夏文帝,直接忽视那几人。这可以说是夏文帝第一次看施宴。男子五官普通,但那双眼眸却是亮若星辰,璀璨得夏文帝不敢直视。好熟悉的眼睛?琉璃眸?夏文帝诧异。刚才的不悦消散了几分,声音也悦色起来:“施爱卿有话请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施宴也心悦容华郡主。”施宴的声音响起,坚定如铁,掷地有声。

正文 第二十章 偷梁换柱

    大臣的窃窃私语响起,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一直是众人所忌讳的,没有想到,在夏文帝五十寿辰这一天,朝堂之上,当众上演了这一幕。

    本想呵斥施宴几句,只是,看着那双熟悉的琉璃眸,夏文帝一瞬苍老了很多,怎会那么像?

    “贺寿吧。”夏文帝摆摆手:“容华郡主的事情先放到一边。”

    看着施宴依旧抱着夏浅笑,而夏浅笑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双眼空洞。即使觉得再不妥当,夏文帝也没有再说什么。

    “谢皇上。”说完这一句话,施宴就抱着夏浅笑轻轻一跃,这一跃,就已经跃到了金銮殿外。

    夏楚曦和拓跋夜满脸不甘地追了出去,只是,外面早已没有了两人的身影了。

    抱着夏浅笑,施宴并没有离开多远。也不知到的是哪座宫殿,施宴又抱着夏浅笑跃了上去。

    他一个人静静地抱着夏浅笑,坐在屋顶之上,看着远方,神情温柔,两人都没有说话。施宴的心中的怎会没有怨,怨以前的夏浅笑和多人纠缠不清,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爱她的男人。只是,因为爱她,他舍不得生她的气,舍不得和她计较,他会包容她,她失忆前所做过的事情。

    也许,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一个宠你的男人,而不是和你计较的男人。最好的幸福日子就是这样,你在闹,他在笑。

    过了好久,施宴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衣裳被浸湿了,低头一看,怀中的女子正在不停地掉着眼泪,大有越掉越凶之势。

    施宴只觉得心疼,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夏浅笑脸上的泪水,温柔地安慰她:“娘子,乖,不哭了好不?你一哭,相公就会心疼。”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眼中带着疼惜:“这里,好疼。”

    夏浅笑并不做声,眼泪还是往下掉,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相公,我怕。”拓跋夜说的那句圣诞又在她的脑中响起,夏浅笑一把把施宴推开,挣开施宴的怀抱就想远离他。

    相公,我怕,我怕你要是知道了,其实我连人都算不上,我只是来自于异世的一缕孤魂,你会不要我。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自于异世,没有想到,还有别的人也和我一样。这个秘密,她来自异世,夏浅笑是打算烂在肚中。

    “乖,不怕,娘子,我一直都在。”施宴重新把夏浅笑抱入怀中,又不停地轻拍着夏浅笑的脊背,心中又悔又恨,拓跋夜到底说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不早点上前去阻止。

    “我怕你不要我。”夏浅笑越想越不安,她来自异世,夏浅笑并不打算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施宴也好,她害怕施宴害怕,把她当怪物那样看待。一想到施宴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能就不会要她,夏浅笑就觉得一阵害怕。

    “我怎么会不要你。”施宴的眼中满是深情:“除了娘子,我还能要谁?”

    被这句话感动,夏浅笑才渐渐止住了眼泪,她捶打了施宴几下,娇憨道:“这个天下那么多好姑娘,谁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个。”

    “娘子觉得我想要哪一个?”施宴的额头靠着夏浅笑的额头,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我怎么知道。”答案,夏浅笑是早就知道的。

    “傻瓜,我只要你啊。”施宴低低地叹了一句,就低下头去,吻住眼前的女子。

    一吻罢了。见夏浅笑的心情也转好了,这男人又开始小气了,有些醋还是要吃的,那个荷包的事情,他可是会记恨拓跋夜一辈子。

    “娘子,那个荷包是你送给拓跋夜的?”施宴并不想问夏浅笑,只是,不问,他心中又堵得慌。两人成亲这么久,娘子都没有送过他荷包,竟然送了别人,更可气的是,那个男人还处处不如他。某个男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谦虚为何物,即使这是事实。

    夏浅笑咬着嘴唇,最终点点头:“相公,我真的不喜欢他。”容华郡主送的荷包,那就是她送的吧,她现在就是容华郡主。

    “哼。”施宴轻哼了一声,心中的酸水又开始往外冒了:“我不管,你也得送我一个,要是你不送,我就天天让你下不了床来。”某个男人一旦吃起醋,就会耍无赖,夏浅笑一直都是知道的。

    夏浅笑苦着一张脸:“可是,我现在不会绣花啊。”她连绣花针都握不住,怎么给他绣个荷包出来。真不知道以前的容华郡主是怎么练出一手好刺绣的?

    施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大有夏浅笑要是不给他绣荷包,他就会将无赖进行到底。

    “相公,拓跋夜那个荷包怎么办?”要是那个荷包不拿回来的话,夏浅笑觉得不安心,要是哪天,拓跋夜又把那个荷包拿出来,即使有一天,她能够和施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世人怎么想她,她不在意。但世人肯定会嘲笑施宴,说他妻子给他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我今晚会把它偷回来的。”某个小气的男人满脸的不甘,娘子的东西,只能他一个人有,其他人,想都不要想,尤其是男人。

    “你是我的,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施宴霸道地道:“同样的,我也只是娘子一个人的,身心只属于娘子。”

    夏浅笑眼中蕴满了感动,她回抱着施宴:“好。”

    又在施宴的怀中的靠了一会儿,夏浅笑才开口。“相公,你知道在皇宫外面,拓跋夜和我说了什么吗?”笑笑,我回来了。是不是可以说明拓跋夜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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