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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连面部轮廓,细微的表情都相似无比吧?
看了一会儿,心理有七八分确信了。
正准备行事“以身诱敌”呢,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西门卖豆腐的豆腐西施,上门送豆腐了,倚靠门框呵呵的笑,“奴家来得不是时候。”
齐秀才连忙道谢,从袖子里数了数,翻出三个铜板来,“多谢您送豆腐过来。”
“哎呦,送豆腐能跑断腿,不过几步路。奴家还要谢谢秀才照顾生意。今儿……别怪奴家打扰你的好事就好。”说完,掩袖而笑。
齐秀才面露尴尬,“别介,人家俞姑娘是正经人。”
“瞧你说的,她是正经人,奴家是不正经人。不正经人送的豆腐,你到底吃不吃?”
“吃,不吃我晚上饿肚子吗?”
齐秀才连忙接了豆腐进屋了。
留下豆腐西施笑眯眯的打量俞清瑶。
俞清瑶要是以前,必定大怒,觉得言语过继,看轻了她。不过现在么,她随意的让豆腐西施看。等人家看完了,才告辞,“家中有事,有空再来拜访。”
第二天,她又来了。
齐秀才打开门见是她的表情非常奇怪,像是惊喜,又像是不安。请进屋后,用橘子和瓜子招待,拘谨的只挨了个边坐在对面,头一直低着。
景暄不是这样子,他什么时候都是淡然淡定的,哪怕天塌下来他也不会不安拘束吧?
俞清瑶轻轻一叹,心中又三分动摇。不过她决定快刀乱麻,彻底解决心头疑惑,免得回去后还记挂着。所以牙一咬,把外衫脱了。现在是**月份,天气炎热,除了外衣就是勾人的抹胸,以及曲线优美的脖颈,还有精致的锁骨,以及雪白的肌肤。
动作……豪放了点。
把齐秀才吓得,或者说喜得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你你你……”
俞清瑶脱完了,双眼直视齐秀才。她看到了一个男人面对诱惑时,最本能的反应。色情,激动,跃跃欲试,非常冲动,冷静,冷却,克制。最后偏过头去,“俞姑娘你别这样,我一直很敬重你……”
好吧。她丢人现眼了。
“这么说,你不愿意?”
她的目的只是证明齐秀才是不是景暄,倒没想过真的诱惑谁,被拒绝了除自尊有点受损外,其他没觉得。自己拿起衣服,准备穿好,出门,只当没来过。
可随着俞清瑶穿衣的动作越来越快,齐秀才仿佛才清醒过来,知道这一刻错失了,永远别想再有!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他急切的冲过来,一把拉过俞清瑶,热情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动作不似,亲吻的感觉也不同。
可体味……女人的鼻子那么灵,怎么会记错枕边人的味道!
齐秀才,就是齐景暄。
可他也不是齐景暄。齐景暄对女人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对所有人都保持亲而不近的距离,最动情时也是克制的,但齐秀才不管不顾,只图一时之欢。他把俞清瑶拉到床上,根本不容她说一句话,一只手伤了,另一只手无比灵巧的解了她剩下的衣衫,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
他的技术好到惊人。俞清瑶很快对炽热的吻和抚摸有了感觉,这时她身体才第一次……初次进入的痛感也有,但很快被分散了注意力。
“瑶儿,别紧张,等一下就舒服了。”
他控制着节奏,超强大的忍耐这时优势出来了,俞清瑶皱紧了眉,他的频率就放的异常缓慢。等到俞清瑶稍有放松,他就慢慢深入,步步紧逼。俞清瑶再也不皱眉了,他才快速冲刺……完全以俞清瑶的感觉为上。
攀上那极美的尽头后,俞清瑶迷迷瞪瞪清醒过来。
结果,当然是穿衣服走人了。
她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还得到一场,呃,品味一下还算不错的情事。难道留下来,继续勾搭成奸么!
四二六章 意外求婚(为万花迷人眼和氏璧加更)
“等等。你去哪里?”齐秀才从蚊帐里钻出头来,问正在穿衣的俞清瑶。他还在回想刚刚的美妙,以为俞清瑶只是下床方便一下。哪里想到俞清瑶“翻脸不认人”,爽完了穿上裤子打算再也不来了。
“回家啊。”
“你;你怎么就走了?”
俞清瑶奇怪了,“不走留下来?”
“啊,你来只是……”齐秀才简直呕死了,“明明是你先来勾引我。”
俞清瑶只当听不见,继续穿裤子。
齐秀才急了,终于忍耐不住,下了床拉扯俞清瑶,“你,你不能走。”
你说不能走,就不能走了么?
俞清瑶心底冷笑,可真的看到景暄的身体,忽然走不动了。
刚刚她被过于滚烫的热吻,吻到不知东南西北,迷迷糊糊的上了床——床帐一放下来,什么都看不清了。这会儿景暄的全部身体暴露,她吃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呢。
如果这是另个一人的身体,那她不会有多惊奇,最多淡淡的挪开目光而已。可她通过体味已经确认了齐秀才,就是齐景暄了。叫她如何相信……浑身是伤的景暄!
景暄是什么人?长公主之孙!齐国公世子!安乐候!那一重身份不是显贵!身边无数仆役,更有忠心的侍卫保护,吃穿无不是顶尖,比一般大家闺秀保养得更好。肌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俞清瑶为他洗过多少次澡。能不知道吗?
可这个景暄,伤痕累累。最危险的伤口,靠近心脏,似是箭伤?看位置。只要再偏个两指,那就没命了!最可怖的,是右腿外侧连着臀部。整块的皮都被擦掉了,后长出来的皮肤坑坑洼洼,表面不平——这种伤势,除非是从马上掉下来,被狂奔的马拖出几里地,不外他想。最难堪的,是左大腿内侧。好像被割掉一块肉下去?再靠近一点点,连小小景暄也没了,应该是刀伤。
肩膀斑斑点点好多痕迹,好像是烫伤。右臂呈不正常角度,应是打断后没有及时接骨。错了位。还有,他平日里行走不快,原来是一只脚掌被砍掉一半去,装了假掌的缘故……
看到这样的“景暄”,俞清瑶震惊了。一个不妨,又被拉到床上了。齐秀才气呼呼的说,“刚刚你有爽到,我还没呢。”说罢,他用能自由行动的左臂撑着身体。又是一轮急切的冲击。
云收雨毕,累得不能动弹了。俞清瑶才有机会问,“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有长公主的保护,有景昕忠心对他,谁还能伤他如此之多!
齐秀才避而不谈,嘿嘿的笑道。“放心,我下面是好的,腰也没伤到。不会让你床榻间不快活。”
这个人!
俞清瑶有些怒了。她怀念那个总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景暄了。至少,后者不会说出让她难堪的话。
等等,她刚刚怀念谁?居然是景暄?
好了伤疤忘了痛!
俞清瑶谴责自己,齐家兄弟没有一个善茬,她已经倒霉两辈子了,难道还想继续第三世反复纠缠下去吗?
这样一想,因满身的伤势而生出的同情立刻烟消云散。
天色不早了,她起来穿衣,看见自己胸腹上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小红点伤疤——这是滚钉床的代价,消不掉了。
还可怜别人呢,自己不同样是满身伤!
俞清瑶讥讽的一笑,出门之前,“齐景暄”忽然拉住她,忸怩了半天,等人不耐烦了,才急急说道,“你要想……想做那事,就来找我。千万别找别人。”
俞清瑶羞红了脸,愤恨的唾了一口,“谁……要来找你做那事!”
被骂之后,景暄一点也不生气,嘿嘿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人都会想啊,圣人都说男女之欲大存……说好了啊,反正你不能找别人。”
“凭什么。”
“因为我喜……不管,你先来找我的。等我不行了,你才能找别人。”
俞清瑶不可置否。
“我是说真的。你在这边也住了这么久,要是找别人……说不定转眼就被人卖了,到时候把你的事情宣扬出去,还怎么做人呢?我就不同了,我还很会保守秘密。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找别人,你也不能找别人。”
回到阁楼后,俞清瑶还觉得今天一行好像梦一场。她知道了一个答案,又有更多的问题出现了。齐景暄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不要脸的话也能说了,还歪理一条一条的。
到底发生什么过往,让他变成迥然不同的“他”!
唉,她精力无多,实在没有空闲深究内里了。多余的日子都是跟老天借来的,她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千万不要再落得第一世和第二世的下场。
只是没想到,齐景暄得了甜头不肯罢休,一日日在她门外转悠。有一次,俞清瑶还看到他被外面混的青皮混混打骂了一顿,内容是叫他滚远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之类。
俞清瑶统统当不知道。
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