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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几秒。
少女B用手捂住自己冒血的腹部,痛感迟钝地传入她的大脑。她慢吞吞的转身回去看。
那是个女人,长得十分质朴,捅这一刀似乎已经花了她所有的勇气。看着转过身来的少女B,她反而惊恐的像受了伤害。
少女B停止对交火中的匪徒的关注,反正幻阵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散。她静静地盯着那个袭击她的女人,并没有动手。
首要的当然是给自己治伤,其次……少女B又笑了,她投影了常用的盾。
收回前言,也许她算不上是个好人?嘛,总之不会是个坏人就对了。
卫宫切嗣是怎么看的,少女B是不知道。
谁知道他们将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就算有,少女B压根也不想收敛。
就这样吧。
……十八岁在冬木市预见他的时候,少女B就知道,他们一定像过去一样,意见相左,无法成为同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竟然赶在零点前更新,我还以为铁定又码到凌晨了。
嘤嘤嘤都没有评论,伤透我的心,心寒啊心寒啊,我都要变成鸟飞到南极撞冰山了QAQ
跪
☆、新地图
浓雾笼罩少女B的时间,说起来也就是滞空的一两秒而已。当脚重新接触到地面,雾也就散去,世界又重新明亮起来了。
隐约能听见海鸟特殊的叫声,迎面扑来咸腥的风,脚下的“地板”有规律的摇晃,水手的呼喝声……在船上?
会换乘到别的交通工具上,这种情况还满少见的。少女B习惯性地观察周围,身体才刚动一下,就有什么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
是一张卡片。文字看不懂,但上面附有照片,格式也像是身份证。
长的有几分像她。少女B撇撇嘴,把卡片收起来。
安排有实效的身份证明就意味着她要在这呆上一段时间,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究竟是谁安排的呢?对在时空迷路的她。仿佛被什么监视、操控似的感觉真是……少女B皱了皱眉,没往下想。
船起航的时间似乎不长,往后看还能看到鲸鱼形状的岛。
少女B粗略扫了几眼,没察觉到什么需要在意的气息,干脆走进船舱补觉。
只有在海上航行不会让她突然改变路线,那么安心睡到终点站也没问题了。
少女B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被逼婚了。按逻辑来说,不愿意的话她会早早说出来,不会拖到这种就差领证洞房的境地,但梦是没有逻辑的,她不但拖了,而且连反抗都没办法。
她偷偷买了车票,联系了远方的朋友帮忙,最终却在车站被抓回去,直接送到了男方家里。
命运就像残酷的风暴和汹涌的巨浪,她这只小舟只能无助的飘摇,一点选择都没有。少女B文艺的想。
然后就真的摇起来了,起起伏伏,像荡秋千一样……这感觉未免太真实了。
少女B睁开了眼睛。一个大汉从她上方掠过,直直撞向墙壁。
人肉和木质墙壁发出的闷响让少女B心生同情。她站起来,想走过去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才走开,她原本的位置就躺了又一个撞上墙壁的倒霉蛋。
唉,一个个帮怎么帮得过来?少女B放弃了原本的想法,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等待暴风离去。
直到呼啸的风彻底缓和,船舱的晃动才停下来。趁着这段时间,少女B站着睡了一觉。
然后她就犯了难。睁眼吧,作为一个好人就不能放着那些倒霉蛋不管,可人又那么多;不睁吧,在意自己形象的少女B又不想留下一个“睡魔”的印象。
到底是想维持自己完美形象的念头占了上风,少女B睁开了眼睛,一弯腰把横七竖八的男人一个个摆好靠墙,然后抽了块木板一次性端了好几杯凉水。
面对这些人的感谢,少女B谦逊的笑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姐姐你从他们身上拿……”一个穿绿衣服、头发像用熨斗烫的小孩仰着头看少女B。
少女B没让他说完,竖起一根手指做出要压他唇的动作:“嘘,让叔叔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少女B已经拉着他往外走了。
外面又是一副风和日暖的景象,看不出一点经历过风暴的痕迹。
“弟弟,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少女B蹲下来,仰着头注视这个男孩的眼睛,“什么都没看见……”才怪。
“不,我看见了。你从他们身上拿走钱了吧。”男孩摇头了。他的眼睛很清澈,清楚的映出少女同样清澈的金色瞳孔,“这样做不好,还给他们吧。”
果然没有成功。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了,少女还是忍不住感到泄气。
还回去?还回去她怎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
“这是报酬啊,小弟弟。我照顾他们,他们付钱。无论是谁我都只抽了一张,算得上等价交换了吧?”少女B试图用歪理狡辩。
“不是的,你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小孩当然不会就这样被屈服。
“太甜了孩子,他们既然已经享受过服务,那么愿不愿意都要支付报酬,这是社会的规则。”
“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
…………
………………
“还给他们我就会饿死的,我身无分文啊弟弟。”少女B决定从这一刻起讨厌顽固的家伙。
“你还给他们吧,我有钱我给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少女B决定不讨厌了。
少女B回到了船舱。
她的本职工作是魔术师,副职是好人,这种便利的金钱获取手法无论怎么说都只是业余,被看破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在这艘船上能看破的少女B都没下手,还回去也不是什么难题。
就是……业余职业病,她还回去的同时抽了另一张出来。
姑且也算是完成约定?少女B心安理得中又不免有几分心虚,从背包里翻出她的魔术笔记,把钞票夹进去。
刚把本子盖上,大喇叭里忽然传出一个老头的声音,吓得少女B以为被发现了。
心虚的感觉顿时强了好几分。
似乎是接下来会遇到更强的风暴,建议乘客们下船到附近的岛上去。
真奇怪,既然会遇到风暴,这艘船为什么还要在海上航行,直接去附近的岛不就行了?
惨遭上次风暴蹂/躏的乘客们几乎是争先恐后的下了船,划着救生艇往岛上去。
少女B也有点犹豫。作为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她应该下船;可她没感觉到危险,想来事会平安度过。当然重要的是那个男孩还没给钱!——咳,她怎么说也是履行承诺了的。
犹豫中,最后一只救生艇也开走了,少女B只能留在船上了。
“结果只剩下四个人。”船长大叔背着手说,“报上名来。”
少女B傻了。
西装大叔民族风少年西瓜风boy一个个报上自己的名字,什么“雷欧力”“酷拉皮卡”“小杰”,一听就知道是正常人的名字,少女B该怎么办?
唉,她最讨厌这种介绍名字的环节了。
“……B。”她只能这么回答。
“什么?”船长耳背听不见。
“少女B。”少女B重复了一遍。
“烧酒B?什么鬼名字。”船长吐槽了一遍,转而问下一个问题,“你们几个为什么想当猎人?”
少女B心里委屈啊,没有名字难道是她的错吗?不当猎人难道当猎物吗?这老头怎么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结果除了小杰坦诚的回答以外,另外两个有复杂的内心世界的人都拒绝回答了。
名字真是一生的痛……要不自己起一个?找不到满意的起了还没人叫,多浪费啊。
少女B发了会儿呆,那边雷欧力和酷拉皮卡已经不得不陈述自己的理由,还互相挑起对方的怒火出去决斗了。
船长和小杰都没有动。
“你呢?”船长盯着少女B。
为什么要做狩猎者而不做被狩猎者,还有比这更愚蠢的问题吗?“当然是想活下去。我的生存环境比较艰苦,不成为猎人是不行的。”少女B这样回答。
风烈起来了,浪被激的老高,高挂的帆发出刺耳的哀嚎。
有经验的水手已经赶忙去降帆了,那两个家伙却还在决斗。
少女B也不是不明白他们生气的理由,可在她看来,尊严远不及生命重要,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首要是保住性命,之后寻仇的时间多的是。
也许是艺高人胆大?
这种环境果然是该出事的气氛。出事的不是那两个决斗的,是爬上去降帆的水手。
从桅杆上摔下来,被强风直接吹出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