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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我给你零花钱,封唯想道。
moon向封唯挥挥手,离开了。
封唯低头瞄了瞄手中的那把硬币,还好,不是游戏币。叮叮当当,他把硬币放进口袋里。
「钱,最不是东西的东西。」
肮脏的,美丽的,迷人的——
「接下来去做什么好呢,去游戏厅……」
一段时间没去了。要赶快去刷新自己创造的记录。
…………
会长家。
冰墨的father双手抱胸,站在那里。
「my女儿,你在做what,你的father很无聊,陪me说话话!」
冰墨无视那个被自己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我也很无聊呢,不过,就是不想和你说话。
俯下身,会长摸着麦麦的脑袋,顺便一说,麦麦是冰墨的美人母亲饲养的宠物,大型猛犬。麦麦、芽芽,还有糖糖,冰室一共养了三只猛犬。麦芽糖。
那位父亲已经在自己的女儿前面晃悠了数分钟,可冰墨就是不看他一眼。完全把他当做空气,「和你母亲还真像,她不想和我说话的时候,无论我怎么逗她开心,都不会睬我的。有其母必有其女,好伤心,为什么女儿你不像我?我可是很爽朗的一个人!」自言自语,他无奈的盯着自己的女儿。
失败的父亲,应该不是那样的。
冰室出现的时候,麦麦它们全都向她跑了过去。冰墨抬头盯着自己的母亲,女皇大人——
「……麦麦,你这家伙喜欢女皇胜过我吗?虽然不想承认,我……输了呢。」
冰墨叹了口气。
魅力不如自家女皇。
冰室轮流抚摸着麦麦它们的脑袋,「真乖,好孩子,你们真的很喜欢姐姐呢。」
女儿很大了。
开始在意自己的年龄。
因为是女人。
虽然保养得很好,也很漂亮。
她是母亲,她是女人。
「怎么了,亲爱的,你为什么站在那里发呆?还有,冰墨,你为什么也在发傻?奇怪的父女~~」
笑着问道。
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以一个母亲的身份。
「my妻子,你知道吗,冰墨不和me说话?」
父亲向母亲诉苦。
女儿一脸漠然。
有趣的家庭组合。
「亲爱的,冰墨长大了,她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要老是缠着她。会被讨厌的哦~~~~」
「Oh,No————」
父亲双手抱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被讨厌了,我被宝贝女儿讨厌了!
这种事情拒不允许发生。一定要类似的事情扼杀在萌芽里。要不然会成为一个父亲的噩梦,超可怕的。父亲很在意自己的女儿。
爱。
溺爱。
界限很模糊。
「请您安静点。」
女儿这么对父亲说道。
好吵。
知道你很关心我啦,可是也不用每次都那么夸张。父亲什么时候能够变得再成熟些?女儿这么想道。这样的想法一定不能让我家父亲知道呢,要不然他又会伤心好几天!冰墨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亲爱的,不要再伤心了。被冰墨讨厌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你太烦了嘛。」
应该是在安慰人……?
怎么听起来像是继续打击那位父亲。
冰墨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父亲还有女皇。「我们很长时间没有一起出去玩了呢。两位今天有空吗?我用笑嘻嘻的语气问道。」
「Yes,my女儿——」
父亲很开心。
唔,我真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父亲能有我这样的女儿,他应该感到骄傲。「我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到自豪。」
理解父亲的女儿。
会长的骄傲。
其实,他的要求没那么高。
偶尔陪他说说话,他就很开心了。
他的女儿。
她的父亲。
因为要出门,女皇去准备了,服装,化妆,最适合带着女儿、丈夫出门去玩的装束。
母亲。
冰墨坐在院子里的弹簧椅上面,暂时一个人。
捏着头上的兔耳朵,「笨兔子,说话。」
「Master,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甜言蜜语,还是海誓山盟?」
染血的银兔。平时以兔耳朵的形态戴在冰墨的头上,也可以变成布偶兔。实际上,它的本体一只很大的兔子。
兔子。
秘宝。
「笨兔子,你察觉到这座城市的变化了么?」
「你都察觉到了,我又怎会没注意到这种变化?」
自大的语气。它有资格这么说,它存在的时间比它的主人长多了。它的人类主人换了多少,只有自己知道。
知道的很多,背负的很多。只有自己知道。
自己知道自己么?
「Master,你对我有多少了解,你又对我们知道多少呢?」
它问道。
我们。
秘宝。
你,知道什么是秘宝么。
茶色的刺猬王,苍熊之王,染血的银兔……
还有很多。
「笨兔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被制造出来的?」
「——你想知道?」
一时好奇,还是心血来潮?
「存在了那么长时间,你没有过怀疑自己被创造出来的目的?」
「……怀疑……吗?」
否定自己的坚持……
怀疑。
…………
「你喜欢现世吗?」
「不讨厌。」
「你吃了多少人?」
「没数过。」
真蠢,谁会去数被自己吃掉的食物的数量。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会被自己的主人杀掉的。
想要替代他的怪物多的是。
同样,想要替代他主人的怪物也很多……
第八章 她
不要恨我。
不要讨厌我。
把你的爱分给我。
一点点就好,我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身上插满了碎玻璃的壁虎,趴在天花板上的壁虎。
应该是被钉在那里的吧,被一片毛棱棱的玻璃钉在了天花板上。
长长的灯管,被烟熏得发黑的灯管,油腻腻的。虽然变得那么肮脏,灯管还是安分本分的工作着,发光发热。
「母亲,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壁虎问道。
它的嘴被玻璃刺穿了,说话的时候,上下颚会在那片玻璃渣上摩擦。
『虚』,怪物。
它的母亲,人类。
把怪物用玻璃钉在天花板上。
趴在桌子上的人,他用手肘撑在桌面上,整颗脑袋埋在弯曲的左手臂里面。他举起的右手臂无意义的在那里晃动,五指忽张忽合,同样是无意义的动作。
「闭嘴,你很吵。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明天早上再放你下来,反正你又死不了。和我一起享受失恋的痛苦。啊啊——我很痛苦啊,痛不欲生!不过,我不能死,我要细细品味活着的痛苦。人生啊,痛苦呐——」
他在那痛苦的嚎叫。
呻吟。
「真是没用啊,被女人甩了,我只能趴在桌子上伤心~~」
他这么说。
「母亲,我不是吃力那个女人吗?」
壁虎如是说。
吃了她。
吃了她的存在之力。
让她消失。
「唉,你不会明白的。她可是我的初恋情人,等一下,让我想一想,我的初恋情人究竟有多少人…………」
认真的在那回忆着,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着。
简单的加法。
想到一个,人数加一。想到两个,人数加二…………
伤心又开心,难过又不是那么难过,他回忆着自己的一个个初恋,「甜蜜的初恋啊——」
「轰」、「轰」
整个房间颤了颤,「嗯?谁那么粗鲁?」
他抬起头,望向门外。附带一提,门没了。站在那里有两个人,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不,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姑且算她是女人吧。
「哟,你们好。」
他向那两个人晃了晃手,同时,他的左手臂向上举起,钉在天花板上的壁虎连同它身上的玻璃片都被那只手吸下来了。
一片,一片,他把壁虎身上的玻璃渣拔下来了,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那些玻璃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就消失了。用他的存在之力做出来的玻璃。
存在之力的实质化。
因为他是猎人,所以他才可以这么玩弄自己生出来的『虚』,他比『虚』强大多了。占有绝对的优势,戏弄弱者。
拎着壁虎,他把它扔向了门外站着的那个女孩,她的胸部发育的真好,壁虎会被会被弹开,他有这样的想法。
认为值得一试。
所以把壁虎扔出去了。
那个身材娇小胸部却很大的女孩甩动了一下她的右手,一道红色的影子扫向了壁虎。
存在之力的实质化。
太过年轻的猎人,你很有天赋,他笑道。
红色的鞭子,细长而又闪着阴柔的光泽,壁虎的身体被鞭子撕碎了。
「哦哦。真是了不得的猎人啊,如果你活到我这种年纪,会成长为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直言道。
他被人称作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