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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露露羞的耳机被乌鸦眼中射出的红线击碎了。各种碎片簌簌扬扬。
同一时间，鸦皇加重了乌鸦爪子下的力道。
露露羞的××再次受创！
没出血，不过是破了一层皮……
一脸超猥琐，飞来一毛腿生物。
露露羞见那生物，两眼很小，贼猥琐！“哼哈哈哈……猥琐哈……哼哼哈！”
毛腿生物正是酱男，本来形象是一只大猩猩。因为某种缘故，毛腿生物和凯撒·酷帝伊塔忽图交换了部分身体特征。
不堪回首的猩猩回忆。
“四重影分身。哼哈。”
四只和露露羞一模一样的未穿衣服的分身出现。两只围住了小猩猩，两只裹住了乌鸦。
“帅否？哈哼？”
五只露露羞异口同声问道。表情一样，语调无差，就连搔首弄姿的pose都如出一辙。
“不差。”乌鸦赞叹道。
“哼哈哈哈……这是自然。”五只露露羞得意道。
乌鸦双瞳中激射出两道红线。
“嗡——”
两道红线震动着，平斩而出。
“噗！”、“噗！”
红线切骨割肉，斩过两只露露羞的小蛮腰。
两只露露羞，从外表上来看，没收到什么伤害。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它们张开针筒状的十指，想要撕杀鸦皇。
滑动！
一只露露羞的上半身向前平移，另外一只露露羞的半身向后平滑。粘稠的血液是很好的润滑剂，让骨肉的切合处得意滋润。滑行自如。
肠子，器脏的碎块，骨渣，流淌了一地。被切开身体的两只露露羞在血泊里蠕蠕而行，想要接好身体。
一大片黑蒙蒙的雪花飘落，覆盖在了露露羞的残骸上面。
“滋滋滋”热油沸滚的声音响起，四半露露羞在十几秒之内熔化了。什么都没剩下。
露露羞本尊，还有残生的两只分身，它们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再有轻举妄动。
猥琐的毛腿生物撞开两只围住它的露露羞，“起开，起开！”
鸦皇依旧站在露露羞本尊的某棒状物之上。
露露羞甚至忘记了某8上传出的疼痛，它瞠目结舌，自从裸奔以来，它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它还要变态的怪物。
“我谨代表妖人向乌黑发亮的墨鸟致以崇高的敬意！哈哼，哼哈！”
露露羞的××抖了抖，当然，站在棒状物上面的鸦皇也随之颤动，共振，纯粹的物理现象。
一步跨出！
两只露露羞分身奔向了变态露露羞本尊。三只没穿衣服的妖人合体……
乌鸦问：“汝，服了吗？”
露露羞硬挺道：“服了！”
乌鸦说：“汝倒是say；say。吾究竟哪里厉害了？”
猥琐小猩猩双臂平举过头顶，上上下下摆动，“威——武——威武——”
鸦皇很满意，颔首致意。示意猥琐小猩猩继续喝彩。
露露羞：“大妖人老大，哼哈，可否从我小弟弟上走开？”
鸦皇：“甚矣，汝之不惠。”
露露羞：“哭矣，我之蛋痛。”
鸦皇：“汝哭，吾喜。”
露露羞：“你喜，我痛。”
猥琐猩猩：“够了，你们俩别再白痴了，打住，不要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我们的时间与精力。”
乌鸦问：“小家伙，吾可以帮汝切掉这跟凸起物么？”
露露羞：“请您一定不要这么做，拜托了，please，哼哈。”
乌鸦飞走。它用爪子扣住了毛腿生物的脑袋……
残念。
猥琐猩猩：“％…＃￥＠！……＆％＾＃～！！”
第三十八章 左眼
擦肩而过。
张小雨，什么都没说。
那人，分明是红莲。脸上没蒙着面纱的莲女。
“……化妆师，还没动手处理掉她。必须由我来做么。因为是moon安排的。”
张小雨右手抓起萝莉笔记挂坠，向上撩起，蓝色的挂坠化作一张银色的面罩覆盖在了他的脸上。银色的电流在张小雨眼瞳里流转。
叮叮叮，冰蓝之心发出碎小的声响，“我想活动一下。”冰蓝之心对张小雨说。“站在你背后的那个女人，不是很好的目标么。杀了她，浪费不了我多长时间。”
一枝冷冽的泛着蓝光的狙击枪出现在张小雨手中。
冰蓝之心的武器化。
冷冰冰的触感传来，张小雨也没多少实感。
红莲眼中的那株莲花瓣瓣散开，妖异且艳丽的莲花，左眼充血，却被莲花比下去了，红愈血的罪恶之花。
“哦，你终于肯动手了么。”红莲说。
“你多想了。”张小雨说。
蓝色的狙击枪举平，直指红莲。
冰蓝之心有点受不了红莲左眼的伪具，明明就是仿制品，赝品，低劣的虚假之物。让她莫名火大。从来，忍耐都是有最低限度。越过底线，原谅不能。不识趣的人，永远存在，也许自我意识过剩，也许没有那种意识。
“……什么意思？”
冰蓝之心困惑地问道。她并不能从张小雨右手臂抽取存在之力。拒绝，他拒绝她。什么啊，你动了恻隐之心，冰蓝之心冷想道。
在张小雨的扫视下，冰蓝之心的武器化模式被强制解除。虽然极力反抗，终究还是恢复了尾戒的形态。
“你就那么想让我杀了你么？”张小雨问。
对你来说，生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还是说，你单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样？
我给了你什么样的错觉？
“咔——”
一道细微的裂缝出现在红莲眼中绽放的那株莲花上。
“——！！”
几乎是同一时间，红莲捂住了眼睛。
鲜红色的血水渗出她的指缝。
惊恐的，愤怒的，她大声道：“你对它做了什么？你直接杀了我好了！”
是那么的依赖着它。
不知道它是伪具。
过分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存在，成为了伪具下的附着品呢？
不过是万千悲哀中的一种。
错错错。
全部都是错。
张小雨：“还不够么，对你的警告？”
红莲笑道：“警告？你对我的警告？你算什么？凭什么警告我？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女人，你们都让我觉得很可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高高在上，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怜悯！”几近咆哮。
愤怒。
理智过分多余。
滑稽。
滑稽的你我她。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个小丑。
小丑在看小丑扮小丑。小丑在笑小丑笑小丑。
“……同样是小丑，你们又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说啊，你说！”红莲说。
你倒是告诉我啊。
为什么不说话。
理屈词穷了么，高高在上的小丑。
难道说你没注意到自己也是小丑么。
什么啊……
搞什么啊。悲哀的小丑。你不过是悲哀的小丑。
“我呢，我被你们那种悲哀的小丑怜悯，真是有够贱的。”红莲说。
何故如此作践自己。
是谁把我变成了小丑。
谁给了我舞台，谁在看我的戏，谁在美化丑化了谁。
一场，两场，三场，一场场戏。戏中戏，落幕，不过是另外一场闹剧的开始。
“你不是想挖出我眼睛里的东西么？拿去！”
红莲用手指剜出眼中的莲花。
丢给张小雨。
眼球。吸附在眼球上的莲花。
莲红若血。
空洞洞的左眼，一池幽红。
红莲问张小雨：“怎么，你不收下吗？还想我的另外一只眼睛？可以。自己来取。”
身形一闪。
张小雨已掠过红莲抛在地上的眼睛。
他站在红莲前面。
红莲傲然地说：“动手吧。”
懒得去反抗。
既然反抗无用，躲又躲不了，再做最后一次无奈的小丑。
最后一次。
张小雨取下小拇指上的冰蓝之心，把尾戒按进了红莲的左眼里。
“嗯？什么意思？”冰蓝之心问。
“你做她的眼睛。”张小雨说。
“……哈啊？”
“暂时，你做她的眼睛。我们之间的契约还在。”张小雨说。
“这样啊。”
“是。”
“我可以随时从这个女人眼窝里飞走。”冰蓝之心说。
“你就那么想念我？”张小雨问。
冰蓝之心：“…………”
张小雨：“？”
红莲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冰蓝之心催发出暖莹莹的蓝光，占据了红莲空洞的左眼眼窝。一只漂亮的蓝色眼睛。
因为眼中的伪具被挖出的缘故，红莲半张脸上的纹脉也消失了。无瑕疵的一张脸。美人依旧。只不过，两只眼睛的瞳色不一样。但这不影响她作为女人的魅力。
张小雨：“你可以离开了。我们两不相欠。”
红莲：“…………？”
张小雨：“如果你非要以身相许的话，我……”
红莲：“……啊？”
张小雨转身，离开。
红莲还站在原地。“……什么意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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