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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翻白眼道：“我才不要呢，她肯定穿着儿童内裤！”
赫丽贝尔微笑着把金鱼从张小雨手里接过来了，然后——
重重地把鱼摔倒了地上，我踩，我踩，踩…………
金鱼的身体越来越扁平了，但它仍然趁机向萝莉神的短裙下瞄了几眼，“唔，是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小雨萝莉在一旁都不忍心看下去了，暴君果然很暴力！
最后，赫丽贝尔用镰刀的刀尖弯缝把金鱼固定在了地上。
“蒂亚大人，你怎么不杀了它？”
“它本来就快死了，我才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不屑去杀了一只很快就要死了的“虚”么？
“小红帽，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会尽力满足你最后的愿望的！”
“请·把·你·的·丁·字·裤·送·给·我——”
“去死！”
金鱼去追赶那三只蓝色的眼睛的时候，心脏被夺走了三分之二。
“啊，想起来了。”张小雨想起了霜如玉还有眼镜娘收到奇怪鳞片的事情，“小红帽，你是不是送过鱼鳞给两个女孩？”
“不是两个女孩，是七个。”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垂死的金鱼，“唔，没啥特别的含义，那几天我脱毛现象比较严重，脱落的毛自然不能浪费呢！”
你妹啊，你丫有毛吗？那是鱼鳞好不好！
“袭击漂亮女学生的犯人也是你吗？”
“数天前还是我，不过……”
我被人踢开了。
要死了么，要和这个无趣的世界说再见了啊。
“好想再多看几眼小萝莉你的…………”
张小雨：“呃，它死了啊！”
金鱼阖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没死……”
张小雨＆赫丽贝尔：“…………”
奇怪的家伙。
赫丽贝尔手中的镰刀消失了，“下仆，我们离开吧。”
“崩溃”消散的时候，那条暗红色的金鱼也随之化为虚无。
谁赋予了谁活着的权利。
谁又收走了谁的全部呢……
…………
艾丽儿倚在横栏上，看到张小雨、赫丽贝尔走出来了，“结束了吗？”
“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回家吧，立刻，马上，就是现在。”
不想让萝莉神把霜如玉从“空绝”里放出来么？
你，是谁的谁？
我是谁的谁？
她是谁的谁？
谁是谁的谁呢…………
第二十五章 昨天的，曾经的……
“汝所求为何？”
“欲望。”
“欲海沉沦，执着是罪。”
“何为罪？”
“心坠即为罪。”
“最初的心，坏掉了。”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又要堕落到哪里呢……
…………
什么是梦。
梦是现实的延续还是真实的破灭呢？
“我讨厌做梦，一直都是。”
因为在梦里你们也在嘲笑我。
“那个弱小的‘虚’死掉了，真是没用的家伙。”蜘蛛冷冷地盯着女孩，毛茸茸的爪子上下拂动。
“消失了啊，小红帽。”
比我预计的还要早。
接下来要赌一赌了，怪物，是你先消失还是我呢……
“你的存在之力应该恢复了，快点分给我，今天的量要加倍，因为我做了多余的事情。”
因为杀掉了那条金鱼么。
可以啊，我的存在之力可以分给你。“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蜘蛛贪婪地吞食着女孩的存在之力。
“啊——啊————”
女孩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愉悦的，痛苦的。
……
这里是张小雨的梦。
张小雨的father，衣着考究。上半身西装笔挺。
少年惊呼道：“天堂的父亲大人哟，为啥你上边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下面却是四角裤啊！！”而且左脚穿着价格不菲的皮鞋，右脚为啥套着拖鞋啊？
张小雨的father双手负在身后，“儿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吗？下面穿那么多会影响我的思路的。”
少年：“…………”
干脆光着下半身好了，这样您的思路会更清晰。
自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张小雨只是在心里稍稍想了想。
稍纵即逝的想法。
真的是这样么？为毛少爷我还在这么想啊？！
“父亲大人，你在这里的生活可好？”
“唉，不想说，如果你非想知道的话还是可以稍稍透露一点给你的。父亲的夜生活还是相当糜烂啊。”
闻言，少年感触颇深，啊，啊——父亲哟，我也是你糜烂夜生活下的产物啊。
鼓掌，鼓掌。
感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世界。
“父亲大人出现在我的梦中，是不是有什么遗愿需要儿子完成？”
张小雨的father缓缓转过身来，“儿啊，父亲忧国忧民，壮志未酬身先死。我那满腔的抱负，我那生机勃勃的心，我那尚未完成的夙愿啊！”
哎唷喂，少年震惊了，“没想到父亲大人的志向那么远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您的夙愿究竟是啥？
“小雨呐，你知道这个国家少子化现象有多严重么？”
少年有种不好的预感，少子化？这个国家的孩子很少？难道、莫非父亲大人的意思是说——
“唉——，父亲没能为这个国家多制造几个孩子就先去了，真是不甘心啊！！”
泪目，少年差点哭了，原来父亲大人是想多为我制造几个弟弟亦或妹妹啊！
“这是何等的——”
不想说。
少年的father接着说道：“小雨，你要继承父亲的意志啊。努力去减少这个国家少子化的现象！”
某少年：“——！！”
因为太过震惊，少年从梦里醒来了，一身冷汗。
这是啥梦啊。
不过为甚感觉好真实，就像父亲大人真的站在我面前似的，尤其是他老人家穿着四角裤的样子在张小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张小雨因为突然从床上做起来了，媱娥的手失去了依靠，攀爬，攀爬，女孩的手沿着张小雨的睡衣向上爬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嗯~~~~~呼～～”
睁开眼睛，媱娥睡眼朦胧地打量了一下张小雨，“……还要继续做吗？”
“喂，请不要说出这种容易让纯洁的读者产生误会的话！”
会多想么？
“回萝莉笔记里睡了，为什么又睡到了我的床上？！”
“因为小雨怕黑，所以妾身才来陪你的哦～～”
“媱娥，我看是你怕黑吧！”
“嗯，是这样的，我们真不愧是紧密连在一起的男人与女人！”
“请注意自己的用词！还有，你是我的分身！为什么我的分身是女孩啊。”
“因为这是小雨的愿望。”媱娥轻声道。“唔，难道、难道小雨希望自己的分身是男人，然后你们两个每天晚上就可以搞在一起了吗？！”
“——！！”
喂，你这丫头在想什么！！
真是爱妄想的女孩啊！
媱娥困惑地看着张小雨：“……可是、可是为什么小雨都不敢碰媱娥？媱娥可是很努力地在勾引小雨哦，小雨却不为所动，真是好失望。”
张小雨：“媱娥，这种事情不需要特意去努力吧，还有以后别再做了！我们可是一个人，一个人！”
“嗯，嗯！”媱娥接过张小雨的话，“所以我们才要进行身体上的交流，来，别害羞，媱娥帮你把睡衣脱了。”
“……够了，别再闹了！”
接下来的时间，张小雨大概是睡不着了，因为媱娥醒来了，而且不肯钻进萝莉笔记里面去。
悄无声息，一条鬼魅的影子向张小雨的房间飘了过来。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艾丽儿的头发蓬乱，大概是因为睡相不好的缘故。
张小雨终于摆脱了分身的纠缠，然后开始对艾丽儿进行催眠。“看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手……”少年的手轻轻对着猫娘左右摆动，“这是梦，这是梦！你现在正在梦游，请速回自己的房间……”
转身，艾丽儿离开。
张小雨大喜，“唔，看来我终于自学成才了呢，催眠术这门高深的技术我已经完全掌握了！”
“刷！”
一支水笔从艾丽儿手中飞向了少年。
水笔贴着张小雨的右侧脸颊向后飞去，钉在了床头上。
猫娘：“……为什么我在梦游中那么生气？！”
“咔——”
少年房间的门关上了。
媱娥问道：“……小雨，你的催眠术真的成功了吗？”
少年不是很确信道：“当、当然成功了…………应该是这样的吧？”
是吧？
“就算你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妾身——”
该怎么回答你才好呢。
“……小雨，请继续努力，还有你可以把媱娥催眠哦，催眠之后你可以做很多色色的事情啦～～”
“才不会那么做！”
…………
萝莉神进餐中。
神说：“下仆，你为甚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