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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谋生亦谋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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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宫建成之后,刘邦感觉很好,带着大家伙在新房子喝酒取乐,也许那天喝得有点高,他不由飘飘然,对他老爹说,您老以前老骂我无赖,不置产业,没有老二肯出力,您现在瞧瞧,我跟老二谁的家业更大?  史书上没说刘老汉的反应,估计只有苦笑的份,但刘邦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他无赖的名头很可能就是这次传出去的。不过,隔了两千多年,我来看这一段,总是忍不住莞尔,寥寥几句话,勾画出一个政治爆发户的小农心态,看他这几句话说的,可不就是老农民看着新屋上梁时的踌躇满志吗?  喜欢看刘邦这样满嘴跑火车。楚汉相争多年,加上对于功臣的血洗清算,那一段历史其实是残酷血腥的,只有间隙中,刘邦的几句大实话让人忍俊不禁,对着书页吃吃傻笑时,那么坚硬的历史也变得富有弹性起来。  刘邦还有一个经典对答发生在他和张良之间。那时天下已定,刘邦一口气封了二十多个大功臣,剩下的人就比较难封了,他们白天黑夜争相说自己的功劳,让刘邦很是头疼,就想先放一放,不忙着揭开这个盖子。  这天他在洛阳南宫,站在高高的复道上朝下看,瞅见他的一堆武将坐在沙子里说话——这个场面好幼稚啊,一般出现在幼儿园里,他们倒不怕弄脏衣服,那些沙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些按下不表,只说刘邦感到很奇怪,问张良,这些家伙说啥呢?  张良说,陛下不知道吗?这些人在谋反呢!刘邦听不懂了:天下这才安定,他们谋什么反啊?张良说,陛下起自布衣,靠着大家才得到天下,您当上皇帝后,封的都是您的亲信老友,杀的则是平生有怨仇的人,现在军吏们计算功劳,认为即使把天下的土地都划做封国也不够封赏的了,他们对能否得到封赏非常怀疑,又担心因以前的过失而被猜疑乃至遭到诛杀,就聚集到一块打算造反了。  刘邦听张良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担忧起来,问,那怎么办呢?张良说,皇上平素最讨厌,而且大伙都知道的人是谁啊?  刘邦咬牙切齿地说,当然是雍齿这鸟人!他曾多次“窘辱”我,我早就想杀掉他,但因为他的功劳很大,所以不忍心下手。  张良说,那就赶快先封雍齿吧,这样一来,大家就确信自己都能得到封赏了。  刘邦依了他的话,大设宴席,把雍齿封为什方侯。酒宴结束后,大臣们个个欢天喜地,说,连雍齿都封侯了,我们还怕什么?  在这里我们先不谈刘邦或者说张良的领导艺术,我更想八卦的是,为什么刘邦这么恨雍齿,而且恨得全世界都知道?  史书上关于雍齿的资料不多,只知道他原是刘邦的老乡,不过那时刘邦是个吃快餐盒饭的小亭长,而雍齿则是当地豪强,拽得人五人六的。后来刘邦斩白蛇起义,雍齿也追随他而来,但对刘邦这个人并不是很服气,也难怪,他俩没准就是一条街上长大的,雍齿太知道他的老底了。  但是没办法,雍齿想追随那样一种革命风潮,偏偏革命选择了刘邦,这叫形势比人强,雍齿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暂时在老邻居刘邦手下做个小弟。  在我们的印象中,故人仿佛是天然的同盟,同学啦,老乡啦,可以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关系网,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比如说,同学分到一个部门,过几年,一个原地踏步,另一个提拔了,还是那一位的顶头上司,心气不平和的,就不服这个气了,看着对方在台上指手画脚,心里想的却是,嘁,当年你还抄我的试卷呢!

 

雍齿:他是刘邦的老邻居(2)

  而另一个呢,也未必能心平气和,意气风发夸夸其谈的时候,一眼瞥见下面那翘起的二郎腿加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记起自己的“微时”,顿时找不到感觉了。所以我们家乡有句话叫“新光棍怕见老邻居”,“棍”读轻声,和新华字典里的解释不同,不是光棍汉的意思,而是风光体面,也就是新发迹者怕见那知根知底的人,两者的关系很有些尴尬的。  这个问题,萧何处理得很好。他当年是何等地瞧不起刘邦啊,吕老爹请刘邦进门时,他是那么不以为然,说,这就是一个吹牛皮不上税的家伙,干不了什么大事。后来革命烽火熊熊燃起,领袖之一的他,在形势尚未分明之际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才给大大咧咧的刘邦拣了个头把交椅,他要是摆摆老资格,说说当年事,实在太有理由了。  但萧何是个聪明人,一旦决定让刘邦当老大,就马上谨守起小弟的分寸。他知道,他和刘邦之间,有个整体利益,他必须认低服小,处处保护刘邦的颜面与利益,才能赢得自己的终极利益,至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都是些没用的废话!  雍齿似乎不懂这个道理,成日家阴阳怪气的不说,关键时候还让刘邦后院起火。那一年刘邦出门打仗,让雍齿驻守丰城,他前脚刚走,魏国军队后脚就到了,魏军的头头周市带话给雍齿,你跟着刘邦混个什么劲啊,你要是投降我们,还让你守着丰城。雍齿一想也是,虽说魏王也不咋地,但总是个陌生人,不像刘邦,原本街坊邻居的,我还高他一头,现在倒在他手下听喝,不如投降了事!  那年月军阀大混战,大家分分合合是常事,一会儿你投降我,一会儿我投降你,各有各的利益盘算,也都能互相理解,但雍齿这么做,让刘邦难以理解。他投降的原因并不是不得不这样,而是瞧不起自个儿,且以故人的身份瞧不起自个儿,怎么能不让他胸闷到暗伤?  尽管后来雍齿又投降过来了,按照刘邦的说法,还立了大功,但是刘邦一看这个人就不舒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不是一个擅长掩饰情绪的人,他手下的那帮人又都是那么贼,如此一来,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雍齿是刘邦最讨厌的人了。  我很难想象此时雍齿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等着达摩克利特之剑掉下来呢,还是继续满不吝爱谁谁呢?他立的功劳能大到刘邦没办法的地方,必然也有两把刷子,不能把这个人想简单了。  不管他揣着怎样的心情过日子,反正封侯一定是没想到的。刘邦把韩信、彭越他们都给干掉了,居然容下了一个他,还咬牙切齿地封了个侯。  这正是刘邦的成功秘笈之一,窃以为比所谓擅长用人论来得更为重要。单听刘邦说话,那是非常的性情中人,基本上想哪儿说哪儿,不用经过大脑,但看他做事,却是另外一套风格。他把大我和小我分得很清楚,大我是一国之君,小我则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他的小我看似张扬,内里却随时准备为大我让路。  对于韩信、彭越他们,他应该是有感情的,听到韩信的死讯,他且喜且怜之,但就算他对他们的感情再深十倍,他照样哪怕是曲线地把他们做掉,因为他们触犯的,是他的大我,使他隐隐感到不安全,这是利益之争;雍齿冒犯的,则是刘邦的小我,一个普通人被人尊敬看重的需求,这是意气之争。  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当然会把利益放在意气之上,他嘴里说得夸张,却并不真的当成自己的底线,所谓的刻骨仇恨高高举起,然后轻轻放下。雍齿被封侯之后,刘邦没再找过他茬子,他一口气活到汉惠帝三年,此时刘邦已经去世三年。  在追随刘邦的诸将里,这样的善终不算太多。一个人因被憎恶而不是被喜欢,意外地获益,让人想破头,也参不透命运的禅机。

 

共谋:我看嵇康与山涛

  
 
  每次读《与山巨源绝交书》,都仿佛看到嵇康在那儿癫狂放荡才气纵横地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不适合做官,因此山涛的推荐简直是陷害,他要与其绝交了。这篇文章的有趣之处不在于嵇康究竟是怎样痛骂山涛的,而是说他自己懒到半月不洗一次头,不到紧要关头,都不起来方便,以及“性复多虱,把搔无已”,“刚肠嫉恶,轻肆直言”,更有“非汤武而薄周孔”之语,在那会儿这可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那回王朔颠覆金庸,大伙还大惊小怪,跟这一比算什么。  总而言之,在这篇文章中,嵇康表现得十分另类,以至于有人搞不清他跟山涛之间到底是怎样一笔糊涂账,却对嵇康的狂傲不羁难以忘怀。一封绝交书,变成了一个人的独舞,嵇康将他最出彩的地方用这样一种形式表达了出来,似乎远离了他的初衷。  然而我猜,这正是他的初衷。我还猜测他并非真想与山涛绝交,因为他被害之前,曾对儿子说,山涛在,汝不孤矣。更有意思的是,多少年后,山涛又像当年推荐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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