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胭花如诉-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洛一直僵着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肩上,不由自主的抗拒着这没有隔膜的亲近。

柳如醉将白洛的双手握住,轻轻压在身畔,精壮的上身现出条条结实的肌肉。额上滴下的汗珠,沉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强烈的欲望。他分开白洛的两腿,火热的下身抵着她,却仍耐心的等她适应。只见她将头侧向一边,身体有些瑟瑟的发抖。原本只道她未经人事,害羞或是害怕。可她眼里分明闪烁着一丝挣扎,一丝犹豫,甚至是一丝厌恶。

柳如醉眼神一暗,体内翻涌的气血此时更是欲罢不能。正在他决意不管不顾之际,却见她的眼角隐有泪光。他骤然一惊,停下所有爱抚的动作,抬手扶过她的脸,将她的泪水尽收眼底,那样的忍隐,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爱欲在此刻就象被泼了一盆冰水,身体里快速腾窜的火焰瞬间被浇熄。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枕边,软软的趴在白洛身上,在她耳际恨恨的道,“你若不愿意,我必定不会勉强你,你又何苦作贱自己?”

白洛被他一拳吓到,再忍不住委屈的心情,捂着嘴呜呜的哭起来。

他轻叹一身,翻身躺在她身旁,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她搂在怀里,任她冰凉的泪水一滴一滴利剑一般的滑过他的胸膛,宣示着他所有努力的失败。而他还得压下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酸楚,耐心的哄着她。

白洛原本是觉得,只要两人交为一体,或许就能越过那道坎,断了对那人的想念。天下这么多夫妻成亲前从未见过面,相比那些入了洞房才得知嫁给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自己能得柳如醉这样的夫婿,已是万幸,确实不该再作它想。只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临到最后关头,她还是觉得万般委屈,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对他应该是莫大的耻辱吧,可她确实无法做出那些违心之事。她哭得累了,想得累了,耳边又伴着柳如醉轻软的呢喃声,渐渐便睡了过去。

……

一觉到天亮,白洛从混乱的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仍赤*裸的躺在床上,身边那个位置早已冰凉。她起身穿衣,便有侍女端着洗漱用具推门而入,站成一排,恭敬的向她行礼,“恭请夫人洗漱。”

白洛见她们称她夫人,便觉得有些红热,迅速的洗漱完毕,又有各色早点端了上来。她边吃着,假装随意的问道,“如醉已经吃过了么?”

领头的一个侍女面色谨慎,上前一步递给白洛一封信,信封上端正的写着几个字:“吾妻敬启”。

白洛心头一紧,立即拆了信,急急的看去,整封信中只有一句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

她眼前顿时有些昏暗,将这句话来回读了十几遍,心里就象压着一块巨石。片刻才回过神来问侍女,“他现在在哪儿?”

侍女低着头应道,“公子五更时,便离了船。”

白洛一听,丢下信立即夺门而出。只见屋外甲板上稀疏的站着几个船夫,船侧原本跟随的大批大小船只都消失了踪影。她明知结果,还是将船上船下找了个遍。如往常一般的初升红日,海水蓝天,偶尔嘎嘎飞来的海鸥,却不再有他魅惑的笑颜。忡怔之际,竟发现船只行驶的方向有些不对。昨日夕阳在船舷右侧西下,今日日出又是在右侧。他们这是要把船往哪儿开?

她转身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侍女们喊道,“我们这是去哪儿?去哪儿?”

领头的侍女被她激动的情绪吓到,小声的说,“公子下了船后,命船往回开,大约五日便能到岸。”

白洛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愣了片刻,才轻叹着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则扶着栏杆靠坐在甲板上,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晨风轻轻吹送,带来海底的腥咸。他曾说要带她离开那些是非之地,到一个世外桃园去过安宁的日子。说这话时,他面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暖祥和。可她终究是辜负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会在93章完结。

某月果断的要开新文了,新文已在努力构思中,应该会赶在新年的钟声敲响前开文。最晚不会超过2011年的第一周。

新文轻松向,灰常适合学习工作了一天人,很烦很想吵架的人,在吃好穿好之余闲着无赖打发时间的人,以及广大生活如死水想哭想笑的人阅读,喜欢某月的文的童鞋,果断点击这个链接收藏某月的专栏吧,这样会第一时间知道某月的写文动向。

月光在此拜谢各位这四个月的陪伴和鼓励,我爱乃们,我会永远记住2010年这个阳光明媚的秋天。。。。

   年年岁岁长相忆

“姑娘,请回吧。公子不会再见你了。”滕渊转身便要离去。

白洛抢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你怎知他不会见我?我还欠他一个要求,他说以后想到了便会向我讨要。如今我自动送上门来,还不好么?”

滕渊皱着眉看着白洛,许久才幽幽的说,“你知道岸芷汀兰对公子有多么重要么?你竟然拿去救了柳如醉。”

白洛怔了怔辩解道,“我知道岸芷汀兰是百年难求治伤疗毒的圣药……”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滕渊没等她说完便愤怒的打断她,“那是隐族长老爬了几十座雪山才找来的药,也只有它能解公子身上的蛊毒。”

白洛顿时心跳加速,上前抓住滕渊急问,“你是说……你是说……”

滕渊撇过头去,将她的手推开,沉痛的道,“晚了,你来晚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请回吧。”

白洛的瞳孔骤然收紧,再度扑上来,抓着他一个劲的摇,“什么叫晚了?晚了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滕渊正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站在一旁的史红楼叹了叹,轻声道,“渊,让她去吧。”

滕渊侧过头,为难的道,“可公子嘱咐过,若是她来了……”

白洛看了看滕渊,又看了看史红楼,隐隐觉得他们的脸色有些不对,一咬牙跪倒在地上,“滕渊,我求你,让我见一见他。”

滕渊吓了一跳,立即扶起她,“姑娘何必如此,我这就带你去见他。红楼,麻烦你给她拿件貂皮披风。”

白洛随在滕渊身后,穿过崇云谷的四季小院,径直走向后山一处冰封的岩洞。

刚一入洞,便觉得寒气袭人,纵使是练过内功之人,呆上片刻便觉得刺骨的寒冷。白洛立即将披风披在身上,心中虽疑惑云榕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却又心存喜悦,只要能见到他便好。

从海上归来的这些时日,她将那日的情形反复想了几遍,谷里气候大多温暖,长住之人一般只着一件薄袍便可。可那日,布隆娸若分明穿着南疆族人的衣服,而且里里外外的穿了好几层,都说怀孕之人有纯阳之火,怕热不怕冷。况且,离开之时还见到了克进。克进对布隆娸若的感情明眼人一看便知,若是布隆娸若嫁给了云榕,克进怎么可能心无间隙的留在她的身边。可见布隆娸若并非长住在谷里,而是那日碰巧过来被她撞了个正着。即便没想到这一层,可如果她再细心一点,如果她再冷静一点,就应该注意以满屋的画里,全都是他们一起游历过的风景。怪只怪她少年心性,被妒火蒙了眼,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白洛在一片复杂的心思里,随着滕渊走进了一个冰室。他呆在冰洞内,是不是因为毒性发作了,是不是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而冰洞里的低温恰恰能缓解他的疼痛。她不住的安慰自己,呆会儿无论见到什么情景,她都要保持镇定。

滕渊站在门口侧身给她让了个道,垂着眼暗道,“进去吧,公子就在里面。”

白洛在门口略略站了站,才走进去。整个冰室里除了一口冰制的棺材,什么摆设都没有。她双睛圆睁,心中徒然凉透。扶着门边愣愣的站了许久,才一步一步的向冰棺走去。

透明的冰棺内,安详的躺着一个人,长眉入鬓,秀目紧闭。直挺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整张脸比上次见他时消瘦了许多,下巴尖得几若刀削。苍白无血的脸色与这一室寒冰无异,似在无声的告诉她,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的事实。

白洛腿上一软,跪在冰棺旁。将里面的人细细看着,仿佛要找出这人与他的不同,只希望睡在里面的人不是那个记忆里曾经温雅浅笑着与她说话之人。

滕渊缓缓的走到她身后,痛声道,“公子,滕渊没有听从你的嘱咐,我还是把她带来了。而且,我还要告诉她,你从来没有将她当成皇上的一颗棋子来保护。白姑娘,公子直到在易州与你失去联系时,才收到皇上的密令,让他无论如何保你周全。他也从未想过之后要将你交给皇上。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机想出天马逐日的计策,只为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