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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动静,他又走到了后院,路过那间他住过的学徒宿舍时,稍微停留了脚步,看了一眼高大的银杏树,喊道:“刑六,出来,我是霍执。”
房梁突然塌了“吱呀”一声塌了半个房梁,刑六是个重量级的小胖子,脸上还有天然雀斑。嗓子大就是一个最大的独特之处,不说话倒好,一说话方圆七步之类,人兽皆惊。他粗吼一声,从自己挖的小地道里钻出来,拍拍头上的灰,说:“好家伙,这破得还挺快。”
“刑六,药材呢?”霍执翻查了整个王宫,急需的药物全都让完颜桀临走时烧光了,而军中的伤亡,正在一个一个放倒他的士兵。思及此,他又想到了米洛隐忍的眼神,手开始轻微的在剑鞘上滑动。
“都在你和太后住过那屋呢……”刑六认识霍执太多年了,对他和曾米洛的所有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不避讳这些。此话一出,倒是惊住了站在一旁的叶问,对于自己将军和当今太后的事情,他从无耳闻。
“刑六,你刚才说什么?”霍执拔出修罗剑,砍开了床铺,露出一条地道,能闻见各种药材的味道,很多年都没有碰药材了,他感觉到了那种陌生。
刑六双手遮住嘴巴,说:“没说什么,呵呵……”他也清楚,如今的霍执,即将变成将来的大王。
“叶问,叫人过来搬草药,一半送进宫,一半运到城外。你去一趟城外,叫陈泽和恪回来,三日后大宴群臣。”
陈泽,霍执的又一名得力干将,恪,大名霍恪,小名霍小虎,是霍执的弟弟,而他的大名还是当年曾米洛给起的,霍执常能听见她叫他儿。
“哎,霍执啊,我可不想当官啊,你把这个药行给我就成!”刑六笑嘻嘻的说。
“好。”霍执低下腰,拿了些当归人参,刑六见状问:“太后的病还没好?”
“嗦。”霍执熟练的按份量包好,夹在腋下,一马飞奔而过。
刑六咧嘴而笑,摇头道:“换天咯。”
给读者的话: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故事,那么,卷轴要说,我喜欢就够了。
四 你要干什么…
浑身散了架,被全部拆开,又马虎的组装在一起,米洛睁开眼睛,还是能看到那块凤玉,挂在那儿,一动不动。纱帐换过了,原先撕烂的纱帐是淡紫色,现在换成了纯粉色,看得人眼花。胸口仿佛是压了块大石头,令人喘不过去,偏偏也死不了。
“素荷,素荷……”米洛勉强从被窝里爬出来,索性身上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淡淡的耦合色,她的一头乌发滚落,全然没了平日的威严。
屋内没有声响,轩窗是开着的,她闻见了一些草药的味道。双脚落地,米洛庆幸自己还能站起来,行走对于快要瘦成僵尸的她来说,还是件可以完成的事情。
“啊……”膝盖处忽然酸软了一下,她跪在了地上,在宫中,她早就忘了跪下是什么感觉。“嘶……”勉强爬到了衣柜里,雕着梨花的柜子很深,她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件有点像三尺白绫的纱巾。
抬头看看不近不远的房梁,她摇摇脑袋,使劲一抛,纱巾滑落,再使劲一抛,纱巾掉到了地上。起了微风,将纱巾吹到了门口。门一打开,纱巾裹在了霍执的黑靴上。
米洛向后一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恐惧。霍执低头看了一眼,又踩了两脚纱巾,径自走了过来,只需轻轻一扯,米洛就踉踉跄跄的落在了他的怀里。
一脸虚弱的微张着嘴巴,好像谁大声一点,她就会被吓晕过去。霍执觉得,这样的米洛既陌生又熟悉,他将粗糙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按住了她的肚子,能感觉到那些蜿蜒的肋骨,细细滑滑。
“你要干什么……嗯……”米洛发现自己腾空了,霍执就像是在抱小孩一样,推开门,在几个宫女太监的眼皮下,将他带上了御风宫的的薄雾堂,随手将她扔在了赤栏杆上。
从后面被扯住了头发,米洛看不到霍执的表情,只听他低笑着说:“你看看,了无生气,就像死了一样?”
薄雾堂是整座王宫最高的建筑,修建在一座假山上,朝阳升起,落霞满天,站在这里,能看到整座城池的全貌。米洛也喜欢站在这里,看,看城中嬉笑的孩童走街串巷。
“你是要我……来看你造得孽吗?很好,很好……咳咳……”米洛看到了很远的城墙上,左右走动的士兵,从他们的步伐来看,早就疲惫的一塌糊涂。如果完颜桀这时候带兵打回来,胜利还有望。城中百业未开,他们都在等……
“不再是完颜氏的了。”大风刮过,霍执轻轻的闻着米洛的乌发,叫道:“曾米洛?”
米洛浑身一颤,在听到他这么叫自己时,呼吸有瞬间的窒息。
霍执指向东南方,说:“你看,那是【煦阳宫】。完颜澄两日来不吃不喝,一听说我要大宴群臣,当场就喝了一坛酒!”
“……”米洛朝【煦阳宫】看去,那是离王宫最近的宫殿,完颜澄竟然会折腰?大禹国的脊梁都倒了,谁还敢叫嚣?
“……嗯。那是【长乐宫】,听听,你听听,丝竹淫乐之声不绝于耳。”
米洛仰起头,那座宫有点远了,只能看见翘起的檐角上,似乎是停驻着成群的八哥,还有回旋的鸽子咕咕的叫着,像是一片灰色移动的云。
给读者的话:
将18万字付之一炬,这过程的辛酸,你们无法想象,除非,你也尝试一下。
五 你丧心病狂
“哦,这里就更好看了。那里,曾府。”猛然被扯起头发,米洛呜咽的看向全是白色的曾府,白色的葬花,白色的灵布,“听说,三夫人知道你死了,本来是要请人唱戏的,谁知道,戏班子找不到。”
“够了够了!”米洛转过身,挣扎着站起身来,“霍执,大禹不会这么容易就覆灭的,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十分了解。”霍执脱掉盔甲,活动了一下手腕,四处望了望高楼独立的堂内,不以为然的将米洛扯过来,重重的摔在了铺在堂中央的白狐裘上。
大风穿堂而过,吹落了几个帘子,霍执站在那儿,看着不断挣扎着想起身米洛,命令道:“脱衣服。”
“疯子!”米洛不理会他紧盯的双眸,趴着向门边爬过去,膝盖被摔伤了,她发现双腿根本无法站立,心肺都快飞出五脏。
“好。你也可以不选择在这里,为什么呢?因为这里……是你和完颜策成婚的地方。”霍执走过去,一脚踩住了她的手,米洛抬头,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很痛苦吧?如果……”霍执用脚抬起她的下颚,“我在这里,将昨晚的事情再做一遍。”
“混蛋!你丧心病狂,你不是人……咳咳……”米洛用力捶打着霍执的腿,满心的愤恨都宣泄在那一下又一下的敲击中。
“唔嗯。不错,也许我该留着你,做个洗脚婢。每晚给我洗脚,再给我按摩按摩。呵呵……”霍执舒服得叹息,指着外面说:“不在这里,我们就去外面,听说帝王的特权,是随时随地都可以。”
米洛撑着地面,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悲屈。透过那些半透明的帘子,她知道,外面都是些太监宫女,刚才被抱进来的时候,满园跪得都是人,还穿着如常的宫衣。
“脱衣服。”霍执看着低头的米洛,那张侧脸里,除了因为生病早成的萎靡不振,该有的果敢和奸诈,都丝毫不缺的凝聚在她半咬的丰唇上。“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对那些能给你权力的男人,你都很合作的宽衣解带了?纪丰年,纪空弦,完颜策,甚至到了十三岁还与你同床的完颜桀!”
这些名字是那么的熟悉,他每说一个,米洛就觉得后背发凉,额头已经渗出薄汗。霍执忽然蹲下来,在距离米洛很近的地方,低吟道:“我好像忘了一个人,你的第一个男人。”
怀疑的口吻带着旁观者的冷然,米洛抬起头,看着疑惑中的霍执,无力的说:“不要再说了。”
“你的三哥曾临霄啊!我怎么把临霄公子给忘了?你的第一个……”
“啪”得一声,米洛挥了个巴掌过去,霍执没有侧头,稳稳的打在了他的右脸颊上。他笑着站起来,无奈的说:“也许,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脱衣服”霍执说完后,就退了几步远,建议道:“你要是喜欢被一群人看着,我也可以配合。”
周围的帘子在风中都抖落下来,像是在遮掩这场撕破脸的凌迟。
给读者的话:
卷轴出品,你值得翻看。
六 她们连尸首都找不到
一病再病,【薄雾堂】的冷风整整吹了一夜。
米洛趴在软榻上,每天都能看见来来往往的宫女,还有一些背着医箱御医,但是没有一个是来【浴凤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