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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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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雅歌听闻摇头一叹:“不想她竟会用这低劣手段。”不惜自毁名节来设计肖俊与段小楼,真狠。
    肖俊也惋惜慨然道:“她不再是我知晓的那个江家小姐。”
    “后悔吗?”木雅歌忽而一问。
    肖俊抿了抿嘴,摇头。想到江凌燕的处境,长吸一口气:“木小姐,我知她现在与你共处一个客栈。你帮我带个东西给她,至此以后,我望与她恩怨两清,不复来往。”
    “恩。”肖俊点点头,双手相击,肖管事入厅:“公子,何事?”
    “你将我放在书房的红木锦盒拿来。”
    肖管事得命离去,不多时便捧着锦盒而来。肖俊接过手,呈与木雅歌目前:“此物,劳烦你还给她。”
    木雅歌接下,抬眉一句:“里面是何物?”
    肖俊毫不隐瞒:“江家房契。”
    木雅歌沉默一笑,才道:“后会有期。”
    转身离开。
    肖俊猝然开口一问:“木小姐,你可认为我亦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
    木雅歌回身看他,嘴角扬起一抹深深笑意,没有半丝犹豫指了指毒辣烧阳:“普天之下,有何物能比得上阳光的覆盖力。”顿了顿,又示意看了看房檐下的阴凉之处,又道:“可就算是无物可及的太阳也有照射不了的阴暗,何况的人心呢?”
    心如阴阳,善恶共存。只是善念主导人心,那存有零星恶念也是理所当然。
    独树一帆的高谈妙论被她说的天经地义又合乎情理,让人心生一股油然而生的折服力。
    “木小姐真是位与众不同的姑娘。”在肖俊震惊时,声旁不知何时走出一位温婉娴熟女子,目及木雅歌离去的方向:“真想好好认识她。”
    肖俊轻握她的手,眸中全是溢满幸福满足:“待我伤好,我们择日成亲,再请她来便是。”
    马车缓缓行驶,木雅歌盯着放置一旁的锦盒,黑如墨的眼中闪烁点点狡黠之光。
    想到小姐要算计段小楼,果姨同样看着锦盒道:“看来,小姐打算用此物算计姑爷了。”
    木雅歌转移目光,悠悠然倚靠凉垫,风轻云淡的道上一句:“我是商人,没理由让自己的夫郎只被他人利用而闷不做声,这样实在太亏本了。”
    “小姐的算计就不怕伤了姑爷?”
    木雅歌漫不经心的埋汰:“她皮糙肉渣脸皮又厚,整夜做梁上君子都无事,这样的野猴子伤不了。”
    果姨失笑的指了指胸口:“我指的的是这里。”
    茶山之事妥当,木雅歌整个人轻松不少,带着丝丝闲散之仪看之微笑,从旁银器上捻起一颗果脯,慵懒道:“夫郎真伤了心,自会有我这个贴心的妻子柔情安慰。”
    果脯送入口中,皓颈上下吞咽带着盈盈撩人之意,就连过姨看了都为之怔色,木雅歌嘴角漾开一抹别样光彩的孤高傲视:“算计会让她日后擦亮眼睛不要轻易相信柔弱女子。”声音轻柔婉约又掷地有声,目光灼灼让人难以移开眼:“我要让她向低头我认错,我,将是最后一个利用她的夫子。”
    一连月的昼夜颠倒让段小楼着实有些吃不消,此刻她正躺在躲在另一家客栈床上补觉,在灼热难熬的房里冷不伶仃的打了响脆喷嚏,费力睁开沉重双眼,有气无力咕哝一句:“哪个混球背着我说坏话。”
    朝外看看天色,离打蚊子还有段时辰,段小楼眯眼翻身又蒙头大睡,临夜时精神萎靡起身叫来小二打了些凉水来,段小楼低头一看铜镜中自己眼下浓浓青色与萎靡不堪,只听她痛心疾首的惨呼一声:“哎呦,我迷倒娘子,千金难买一笑的如花似玉脸啊~”

  ☆、第40章

热闹街市,江凌燕主仆二人返回客栈;两人四处碰壁的挫败表情与闹哄哄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
    事不如人意;江凌燕不想曾经与她父生意交好叔伯言辞闪烁婉拒帮她重塑江家;人走茶凉,人情淡薄如此;江凌燕一颗年轻的心盈满苍凉无助。
    顺儿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也好不难受,虚扶着这她;低哑安慰道:“小姐;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江凌燕黯然一笑;无力之极。
    “小姐你看,那不是柳家马车吗?”客栈不远处;顺儿瞧见柳家奴仆进进出出的往外帮东西上马车,惊道:“他们是要回成阳吗。”
    江凌燕抬头一看,果然管事在马车旁清算零碎东西。江凌燕快步走上去,轻声问道:“管事,你们今日就要走?”
    管事转身见人是她,笑道:“是江姑娘啊。我们明日一早离开,现在先做准备,以免到时手忙脚乱的。对了,江姑娘,你可要随我们一起走?”
    江凌燕眸露茫然:“我不知我该去往何处?”
    金陵无她落脚处,成阳无她栖息地,她四下无亲,恍若偌大的天下竟没有她安身之所。
    一阵阵凉意袭上心头,江凌燕像是掉进了冰窟窿,灼热的暑热下也感受不到丝丝暖意。
    “小姐,我扶你进去休息吧。”见她脸色苍白,顺儿好心道。
    管事仿若想起什么般,一拍脑门,朝客栈里走的两人大喊一声:“江姑娘请留步。”
    江凌燕脚步一顿,管事越过她身前:“江姑娘,我们家小姐有事找你,让你去她房里找她。”
    “找我?”江凌燕眉心一蹙:“何事?”
    管事摇头道:“这我就不知,姑娘一去不就不知晓了。”
    自从那夜在房外听到木雅歌的所说,江凌燕就对她心怀戒心。同样段小楼那件事后,木雅歌对她不冷不热。
    现突然有事找她,是何居心?
    江凌燕心有疑惑朝木雅歌的客房施然而去。
    “小姐,你是说你将江家房契变卖给老杨?”
    “恩。”
    客房内两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江凌燕与顺儿止步震惊。
    果姨不自然的坐在房内,看着对面悠悠品茗的小姐,努力的发出焦灼之声:“小姐,你不是答应肖俊,将江家地契物归原主吗?”
    木雅歌缓缓打开眼前的锦盒,望着盒中安然无恙的地契,捻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原处,轻如羽的口吻皆是无奈:“这也是无法,谁能料想到帮我打理西南米田的老杨祖籍居然在金陵,他看上江家大宅,我能推脱吗?你也知道经他手打理除了的米粮年甚一年,我可不愿这样的左膀右臂对我有丝毫埋怨。”
    木雅歌你竟,竟然···用我江家房宅笼络你的下属。
    江凌燕心底一颤,心狠狠下沉。
    “那你如何向肖俊交代?又如何告之江姑娘呢。”果姨学不会她的泰然若素,一板一眼只求演好戏。
    “肖俊不会与我为难。”木雅歌单手优雅的托腮,饶有兴趣的观察房外一举一动:“至于,江姑娘那里,她本就不知晓房契在我手里。待明日赠她些银两,风道扬镳,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了。”
    江凌燕隐咬下唇,味蕾上散发出丝丝铁锈味,努力抑制。旁边的顺儿听了按闹不住想要破门而入,当面质问。却被木雅歌下一句给定住了脚。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段郎知晓此事,抱打不平惹了老杨,与我反目为仇,指望明日老杨与我报些米田事后能平安离去,这件事就算了了。”房内传出木雅歌哀哀一叹,顺儿几乎可以想象的她说这话时忧心忡忡的样子。
    果姨对自家小姐演戏如此拈手而来的功夫暗叹不已,硬着头皮继续:“可姑爷都消失许久,我想她应该不会知晓的。”
    “谁说的。”木雅歌突然面色一沉,布满寒霜。
    果姨对她转变之快而一惊,暗道,小姐演戏越发炉火纯青了。
    木雅歌指了指房顶,想到段小楼‘啪啪啪’在她房里乱打一通饶人美梦,就咬牙切齿:“她每夜都在上面,看她驾轻就熟的样子,想来这种事她以前常做。”
    果姨怔了怔,小姐演戏演的神乎其神,让若不知是做戏,她几乎要以为小姐是真情流露,姑爷将来怎会是她对手啊。
    果姨不知其中缘故,顺着她的话演下去:“据小姐所言,我们可以找到姑爷了。”
    “恩。”想到段小楼的暗讽,木雅歌余怒未消,口吻亦然冰冷:“叫人看好在朝南楼脚看作便可抓住她。”
    房外,顺儿眼睛大亮的小声一唤:“小姐。”
    江凌燕自然听得清楚,心有领会的颔首一点,将手压在唇边,若无其事的上前叩门。
    “何人?”果姨开门见到来人是江凌燕,故作惊慌的朝木雅歌一望,木雅歌一闪而过的仓皇无措的表情自然也被江凌燕尽收眼底。
    “江姑娘快快进去。”果姨笑着请她入内。
    “听说,木小姐寻我?”
    “恩,明日我们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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