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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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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未灭,反倒越燃越旺。

沮渠蒙逊刚回到自己府邸,便有下人迎出附耳秘语,蒙逊挑了挑眉,便径直到了自己接待私客的小书房,刚一推门便笑道:“司马先生漏夜来访,可是兄长有何吩咐?”

沮渠男成麾下第一谋士司马许咸缓缓转过身来,对沮渠蒙逊拱了拱手道:“若是主公有何吩咐,在下何必深夜之时避人耳目而来?”

蒙逊讶异地道:“那先生贵步临贱地,所为何事?”

司马许咸道:“蒙逊将军在军中多布暗探私属,既然可以屡次跳起沮渠军与吕氏军的纷争,必然也知道在下曾屡次谏言主公除你而后快之事。若是将军一直记恨此事不肯忘怀,那么在下在此赔罪,今夜便当在下不曾来过。”说罢便是深深一揖,蒙逊眼珠儿一转,立即俯身扶起,诚挚地道:“先生折煞我了!我每每想起兄长麾下有先生如此人才就扼腕叹息,恨不得能收为己用啊!”

司马许咸亦一脸感动道:“主公太过迂腐,守成有余创业不足。在下愿另择明主以侍之!”

蒙逊请司马许咸上座,故意一脸纳闷地道:“不知先生眼中,何谓明主?”

司马许咸既肯来走这一遭便也不再遮掩藏掖,直截了当地道:“张掖乃匈奴人发源兴起的祖地。将军名门贵胄,您之上世,虎视河西,奈何屈于吕氏之下?”

沮渠蒙逊闻言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躬身一拜:“先生若有益策,当为吾之良师矣!”

司马许咸明知这蒙逊既然蓄意挑起吕纂与男成的矛盾,必定心中早有成算,如今不过是故做姿态地来试探他罢了。但他既然已决定要改投门庭,必也要献出点计策以为投名状,否则沮渠蒙逊又何必纳他?

他二人挑灯夜谈,相商了整整半夜,终于定下种种计策——黎明时分,蒙逊亲自送他出府,并招来一架遮地严严实实的马车命人妥善送他还家,这才放心走回府中。在朦胧天光中他惬意地松了松筋骨,丝毫没有彻夜未眠的疲惫——他未来的命运,如今才是新的征途。

直到他在花园之中见到了一袭素衣的姚嵩。

他一路分花拂柳而去,在他面前站定,负手笑道:“子峻是是刚刚起床还是与我一样整宿未眠?”

姚嵩淡淡地道:“我一介废人,无所事事,怎比的上将军为国家大事日夜忙碌?”

蒙逊知他语带讽意,不由哼地一笑道:“我知你还在气我迟迟不放你回怀远之事。你皇兄时时向我施压催问,我实际上也留不了你多久——也罢,十日之后,我会邀兄长一同祭祖兰门山,我便亲自护送你到那,再通知你皇兄派人接应,可好?”

兰门山既是卢水匈奴族的发祥地,又是北凉与后秦的界山,蒙逊所言乍听之下,简直顺理成章极了。

“如此,子峻便谢过将军肯高抬贵手,还我自由了。”姚嵩轻声说罢,伸手抚向枝头残存的一朵荼蘼,轻轻一折,登时花瓣纷扬,零落成泥,宛如百事皆休。

94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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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就在张掖城中沮渠氏与吕氏两股势力摩擦不断之际;蒙逊果然向男成进言:“吕天王厌兄长跋扈专权;背地常说兄长有‘操莽之相’。”男成近日虽也常为此事烦扰,但素知这弟弟野心勃勃不好相与,便不肯听他挑拨;只道:“我部人马拥立天王一路保驾;忠诚之心天下皆知。”蒙逊嗟声叹道:“兄长仁义不假;却不知功高震主?弟弟在宫中每每听吕天王抱怨皆感惶恐;生怕我们沮渠氏会如汉之韩信一般惨遭族灭——”如是再三;男成亦不由不暗自心惊;蒙逊便趁机劝道:“兄长若不想为君王所忌;何不暂离张掖以避祸?兰门山乃我们卢水匈奴族的发祥之地,兄长可以祭祖为名,带兵离京暂避风头,如此一可解君主的猜忌之心,二来不声不张的,也不至失了兄长的体面威名。”

男成虽已对蒙逊不甚信任,然听其言观其行,全似为了他们本家兴衰存亡着想,并无破绽,便点头允了:“既如此,你与我同去吧——算算我们沮渠氏立足陇西已过五世,却从未到过兰门山祭祖,为人子孙未免不孝。”蒙逊自然点头称是,暗中却遣司马许咸入宫秘告吕纂:“男成欲谋叛,许至匈奴旧地拥兵而起,反攻张掖。若其求祭兰门山,臣言验矣。”吕纂心惊之下果然在次日收到男成上疏,请求允他带兵离京,至兰门山祭祖告天。

吕纂也是经历过无数政变风波之人,表面上欣然应允,内里却急招忠于自己的亲兵将领与沮渠蒙逊入宫秘商不提。

同年九月,沮渠男成率部离开张掖开赴兰门山,沮渠蒙逊则以打点祭祖事宜为名跟随其后,果然依约带上了姚嵩,因季节转换,恐姚嵩又添时疾,更是日夜汤药不断,似对他呵护到了骨子里。

蒙逊一反常态地不曾骑马而是与姚嵩同坐马车,此时在山野雾霭中掀开了车帘一角,笑道:“子峻你看,兰门山已经到了,这一回我可没再诓你了。”

姚嵩已围上了自己惯常所用的那条半新不旧的貂毛围脖,时不时尤要轻咳一声,他看也不看外面景致,只点了点头。蒙逊没话找话讲:“你从小长在关中,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漠北峻岭,怎一点观赏的兴致都无?”

“有甚好看的?看山不是山,在乎观者之心耳。” 姚嵩懒散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蒙逊知是那药的后遗症又犯了——易倦嗜睡,若不按时定量服用汤药则如犯瘾一般,诸事提不起精神来。便先吩咐车外侍从煎了新药送来,而后扭过头饶有兴致地问道:“哦?子峻博古通今,解释一下这话又是个什么说法?”

姚嵩淡然道:“同一座兰门山——我看到的是归家之途,你大哥看到的是祭祖之地,你看到的只怕是——帝王之路。”

沮渠蒙逊敛了笑容,自知姚嵩去意坚决后,他的盘算与计划就再未对他坦诚告之过,然则一个本因缠绵病榻之人却这样轻描淡写地一语中的——半晌过后,他低声问道:“姚嵩,我愿不惜一切代价留下你,你就真没想过有朝一日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姚嵩抽了抽鼻子,似是精神欠佳,只是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匹夫不可夺其志。”蒙逊薄怒道:“你之志就是回到姚兴身边?西燕大军压境,就算有黄河天险他撑不了几年了,最多倾国以战,玉石俱焚罢了——你图什么!?”他是当真不明白!姚嵩理应是与他一样的人,自私自利、机关算尽,汲汲营营追求一切他想要到手的东西,而回到后秦辅助姚兴,辛苦一场他所能得到的却实在太少,少到姚嵩根本就不该为之付出!

姚嵩一双凤眼半睁半闭,眸光流转却似隐含讽意:“图个狐死首丘、代马依风罢了——不过对于蒙逊将军而言,亲情也好,爱情也罢,都不过蔽日浮云,又怎及的上权位名利、谋朝篡位这些头等大事?”

沮渠蒙逊沉默片刻,终于放缓了表情,又如以往一般没机心似地咧嘴一笑:“好,既然人各有志,不便勉强,那我也言尽于此,从今往后,再也不提了。”

一行人进入兰门山腹地,依照先前与姚兴之约,国界附近会安排人马等候接应,蒙逊便带了小队人马亲自护送姚嵩折向兰门山东麓。沮渠男成所部早已在山中扎营安寨完毕,因沮渠蒙逊迟迟未至,便也只得等他到了方能开始祭祖大典。谁知候了大半日也不见人影,入夜时分男成着实等不住了,便命召司马许咸前来,好遣人去追问沮渠蒙逊的行踪。

不多时亲兵回禀——司马许咸不在营中。男成怔了一下,司马许咸任军中祭酒一职,兰门祭祖之事也由他一手操办,怎在这个时候无故不见?他追问众人,却原来扎营不久,便再无人见过司马许咸。男成皱眉沉思片刻,猛地起身,掀帐喝道:“来人,击鼓,传令军中大小将领帅帐议事!”

鼓过三通,人却止来寥寥数人,男成自任家主以来未曾遇过此事,不由勃然大怒道:“其余人都到哪去了?!”有偏将亦是纳闷地答道:“蒙逊将军曾以主公手令调走部分人马,说是要准备祭祖场地——”男成也是戎马一生的宿将,闻言先是一惊,转念一向便变了脸色,急道:“传令全军即刻拔营戒备!”

众将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是兴师动众声势浩大地来此祭祖,怎还未开始就要连夜拔营?但自家主将既有此命,众人便只得照办。不料甫一出帐,便有士兵惊慌失措地奔来禀告:山中伏兵偷袭!

众将都是一片慌乱惊诧——在北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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