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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澜心头一软,只能说不断的安慰她,想到自家那个都还没搞定,真是心塞啊!
等蓝烨过来的时候,北堂悠已经不哭了,不过那眼睛红肿得厉害,蓝烨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还不等他发话,北堂悠竟然冷哼一声,拽着千澜往前走。
“悠悠,你听我解释。”蓝烨上前拽着北堂悠的手臂,神色出奇的温柔,“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看到了,你还骗我,我才不信,我不要理你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千澜摸了摸下巴,估计蓝家的喜事快近了,她退出两人范围,带着青雪去了蓝润的书房。
书房中,蓝润正在处理账本,千澜敲门进去,蓝润眼中光亮一闪,不过显然没有以往看到千澜就双眼发光的扑了上来。
“舅舅。”千澜拍了下胸口,还真怕蓝润和往常一样。
见千澜那样子,蓝润也是失笑,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柔色,“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如今我虽没有灵力,可也不能扔下蓝家不管,以前是舅舅钻牛角尖了,倒叫你这丫头看笑话了。”
“舅舅想通了就好。”千澜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的开口,“关于舅舅被抓的事,您能详细给我说说吗?”
蓝润叹口气,将他被抓走的事又详细的回忆了一遍。
当年他闭关,正是突破的紧要关头,突然有两个黑袍人出现在密室中,他们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不过几招他就败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一个院子里。
体内的灵力荡然无存,无论他怎么吸收灵气,都不能再转换成灵力,他们不限制他的自由,但是也只能是在那个宅子里。
后来那些人带他出去过几次,去了什么地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好像那些记忆被人抽掉了一般。
而每次回来后,他的身体就异常的虚弱,需要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在之后他几乎长时间不能下地,那之后就有个满脸伤疤的男人来他房间取血,取血之后他们会喂他丹药,凭着那些丹药他能很快的恢复,可是体力和灵力丝毫不见。
如此几次,在之后就完全没有印象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千澜。
“这么说来舅舅也不知道他们取你血做什么?”
蓝润摇头,抓他的那些人是魔族他还是从千澜口里知道的,怎么会知道那些人要他的血做什么。
“等等…”蓝润好似想起什么,不过语气很不确定,“我记得有次睡的迷糊,听到外面有人交谈,说什么这人不行,然后就有个人反问,说他不是五月初十的人吗,怎么不行?后面的我就没听清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糊涂了。”
“五月初十…舅舅的生辰是五月初十?”
“嗯,是。”
两人对视一眼,从各自眼中看出了一些什么,千澜知道的比蓝润多一些。
梓乐城的那个婴儿,正是五月初十,如果季涛和赵雪生辰也是五月初十,那就能证明魔族在找阴鬼日出生的人。
想到这里千澜就坐不下去了,和蓝润又说了几句关于妍音的事,直接去了季家。
季家门前的白色已经撤去,季遥悦看到千澜也有几分吃惊,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怎么了?后面有人追你吗?”季遥悦神色淡淡的,不疏离也不亲近,坐在那里,英气逼人,越发的有上位者的气势。
千澜不答,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季叔叔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季遥悦奇怪的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见季遥悦不出声,千澜有些急切,又问了一遍,“季叔叔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这件事很重要。”千澜刻意的将重要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季遥悦眸子眯了眯,好一会儿才开口,“五月初十。”
第247章 必要的保他一命()
五月初十,这日出生的人血液最为纯净,魔族中有人要这样的血液,为什么?
千澜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脑中环绕着这个问题。此时已经接近夜幕,街上来往的人不多,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应该让他们都起了防备之心,晚上不敢出来乱晃。
从季府一路走回名爵,远远就看到名爵门口站着几个人影,千澜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脚步加快了几分。
“帝公子,站这儿做什么?”
台阶上,帝临渊一脸诡异的看着名爵的大门,听到声音,他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很快的转身,瞪着千澜。
“解药。”冰冷蚀骨的声音在夜色中传开。
千澜歪头耸肩,一脸的无辜,“解药在银子那里,找你儿子要去呗。”
身上的灼热和瘙痒让帝临渊心底很烦躁,这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
“云千澜,别触及我底线。”帝临渊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看着千澜,可他知道他下不去手,就算今天这女人真的不给他解药,他也下不去手。
这种感觉很不爽,对他来说,任何弱点都有可能造成他的死亡,而他绝不能有弱点。
千澜往前走了两步,推开站在他身边的梨花,巧笑嫣然的道:“底线是什么,可以吃吗?”千澜伸手替帝临渊整理了下衣襟,“帝公子不是说我到达灵圣就娶我吗?”
“是。”帝临渊有些抵触千澜的接触,身子不自然的往旁边避了避。
千澜手一空,也没在上前,而是负手站着,眸光贼亮的看着他,“那帝公子就不用走了,相信帝公子很快就可以娶我了。”
“你…”帝临渊眉头一皱,将千澜上下打量了一遍,眸光猛的一冷,印天鉴竟然在她体内,难怪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帝临渊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很是模糊,好似有层浓雾挡在他面前一般。
梨花冷汗涔涔的拉着千澜往后退了一步,“千澜小姐,您可长点心成吗?您看爷那样子像是要吃了您,估计是发现您身上有印天鉴了,您还是别有事没事刺激爷了。”
爷对印天鉴有多执着他们最清楚,爷没失忆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失忆,保不齐会弄死千澜小姐将印天鉴取出来。
像爷这种变态,这种事做起来顺手得很,他们根本就拦不住的。
千澜这才想起桃花也给她说过这件事,她往后退了一步,“说得对,那个我先走了,一会儿你们自己进来找房间住。”
千澜一溜烟的没了影子,帝临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千澜的消失的方向,当真跟着她进了大门。
梨花摸了摸冷汗,完了,爷是打定主意要千澜小姐身上的印天鉴了。
帝临渊住进名爵,千澜一个劲的躲着他,倒不是真的怕帝临渊来取她体内的印天鉴,而是给他下的药是最新研发出来的,压根就没有解药,不知道药性能在人体中呆多久。
帝临渊要是知道这一点,恐怕是又给自己找了个杀掉这女人的理由,好在他不知道,但是那药性着实的好,第二天他身上不但痒,还起了红疹,什么药都不管用。
“哎哟,姑爷,您不能进。”木宇焦急的惊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千澜只顿了一下,拉开窗户就翻了出去。
“砰!”
千澜刚翻出窗户,那边房门就倒在了地上,从她的位置上能看到红影,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千澜觉得还是暂时跑路比较好。
“娘亲,你在做什么?”银子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千澜步子一顿,还没来得及呵斥银子,耳边就是一道冷风吹过,削掉了她的一戳头发。
“云千澜!”帝临渊从窗户飞身出来,目光阴寒,长剑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气流,“解药。”
“解药啊,那个,嗯…”千澜左顾右盼,最终将视线锁定在银子身上,素手一指,斩钉截铁的道:“在你儿子那里,你问他要,我先走了。”
儿子保重!
千澜趁着帝临渊去看银子的时候,几个纵身消失在帝临渊面前,银子傻乎乎的看着千澜消失的方向,找他要什么?
千澜出了名爵,才重重的松口气,早知道就不下那玩意了,应该下能晕上十天八个月的。
昨晚她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直接进宫去和殷萱分享了一下她的成果,顺道看下长孙浮。
长孙浮恢复得不错,已经能下地了,千澜翻窗进去的时候长孙浮正在喝药,苦兮兮的样子直接逗乐千澜。
“千澜姑娘,你怎么老翻窗?”长孙浮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千澜后就立刻苦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