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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自由,强迫不来。”
“看起来你们侦查小组的人数好少啊。才三四个人。”
“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自然地,你通不通过,要由整一支队伍的人同意。”
车子缓缓停在了山底下。
“整个队伍才几个人,你还怕我通过不了?”我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越柏年也接着下了车。
与其他人通了电话,发了定位,我们往半山腰走去。
目的点处,三个侦探人员蹲在地上实地考查,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这个人应该就是目击证人了。
“事情怎么样?”越柏年走了过来,加入他们的队伍。我站在了一旁看着。
死者是一名四十至五十岁的肥胖男人。这男人身上的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但身上的泥土还有点新鲜,应该是有人动了他。顺着上方地带,还可以看到流水的痕迹。
我摸了一下土壤,试探一下它的湿润度。如果没有其他人为误差,这片地区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树叶上还沾有水渍,死者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掉。
越柏年递了一双手套过来,我套上手套,蹲下了身子,细细用棍子翻看死者的衣服身体。
“头?”记录员诧异地看着我,然后转向越柏年,越柏年嘴角一扬,没有说话。
在我对面的男人,冷眼望了我一眼,便起了身。我往他身上看了一下,这男人长得又高又壮,工作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另一番魅力。
我换了镊子查看了死者的眼瞳,再次确认自己的判断,便对着记录的男人说道:“你可以帮我记录一下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原因吗?”
我不想脱手套,便想着走捷径。
记录员看了一下越柏年,后者头一摆头,他便走了过来,“把你的本子给我。”
经过初步考查,这男人死亡时间长达五天以上。致命伤口在于锐器损伤死亡。死者的胸口部有一道长达三厘米的刀伤伤口。
这是致命伤,应是属于谋杀案件。
“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越柏年开始询问发现人。
登山爱好者:“今早我上来踩点的时候就发现了。”
“场地有点变动,上面的印记应该是你的吧?”
“我我爬到这里想着休息一下,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后来发觉有点不对劲,我看到裸露在外的手臂,我就翻了一下。”
“你的谎言技巧还太嫩了,快把你看到的实情说出来。妨碍公务罪可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登山爱好者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正常的人会把埋在地下的人挖出来?且说把整个挖出,可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你的工具又放到了哪里?”
“头,我发现了这个东西。”第三名侦查人员从远处走了过来,手上是一把沾着泥土的匕首。
面对严肃的侦查人员,登山者已经改了口供。
他是傍晚上山的,上了一半觉得有点累,便在这裸露出来的尸块上坐了一会儿。这几天下了几场雨,被人埋在山腰的尸体被冲刷了出来,手臂还露出了一截。
他看到了,很是好奇,但是这夜乌云密布,深山暴雨很危险,他便回去了。第二天才上来挖尸。
这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财产,他随手给警方打了个电话。一方面他可以掩盖自己挖尸的过程,另一方面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如果查明了事实,我们会针对实情对你进行处分。”那个侦探人员把匕首放进了证物袋中。
越柏年看了一眼还在查看尸体的女人,“简单处理一下尸体,运回警局,进一步对尸体做深一步尸检。”
“头,作案工具可能在这片地方上,需不需要动用警犬侦查一下?”那位高且壮的男人依旧一脸无表情,从远方走过来。他是去找作案工具了吗?
“嗯。先处理尸体回一趟警局。”越柏年回应了他一声。
四人打开担架准备把尸体运走。尸体被搬动,我突然看到了什么,忙叫停他们,“等一下。”我取来棍子轻轻翻动了一下死者的头部,后脑勺一片已经坍陷,显然受到了重击。
“看来这一场谋杀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了。”越柏年帮我总结道。
警局。
越柏年取了死者指纹去核对死者身份,我在其身后跟着。
“跟你搭档的那三个人是谁?”
越柏年摆了下头,“记录的是李旭天,你应该知道吧?找到匕首的那个是舒敬生,他是管杂物的。还有一个是范杜良。”
李旭天,舒敬生,范杜良。我在本子上方空白处写下了他们的名字。
第十八章:候选人登场()
死者叫田飞,是郊区养殖户,其妻子谢小梅,籍贯在外省。
“这个谢小梅两天前来过报案,据说她丈夫失踪了三天,然后让我们登记了。我们在城市录像里找过,没有她丈夫的身影,应该是在郊区遇害的。”记录员李旭天报道。
“通知一下谢小梅,让她来认领一下,顺便咨询一下死者生前情况。”越柏年吩咐道。
“头,警犬已经准备好了。”范杜良从外面走进来,脸上仍是一丝不苟。
“嗯你去吧。”越柏年许可之后,范杜良转身走了出去。
越柏年看了一眼我,便开口说道:“季悦儿,你去戴之斐那里,督促一下他的检尸进度。”
我起身准备领命,舒敬生恰巧从外面走了进来。
舒敬生有点欲言又止,“头,上级派来了一个法医实习者来支援我们的工作。”
越柏年眉头一挑,望向门口处,我也随之望去。
“报告!法医系132507号单筱玫前来报到!”一名身穿警服带着警帽的女警官笔直站在门口处,手上做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
越柏年站了起来,几乎是同时,与舒敬生一起向来人敬礼。
单筱玫落落大方走了进来,“越警官你好!我是上级派下来援助你们的,这是公文。”
舒敬生在我的耳旁低声说道:“还有公文,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撑住!我看好你哈。”
“谢谢!”我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而望向越柏年,“我先去了。”转身留给他们一个背影。
出了办公室,我直接去了验尸室。
进去之前,我换上了手术服,带着记录本走了进去。
一个月后的验尸室,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尸体摆放移动了一下罢了。在中间的主要场所里,戴之斐正细细检查尸体。
“戴法医。”我走近他,看着那具赤裸的尸体,“在检验尸体吗?越柏年还说你会偷懒,原来不全是。”
“哦?你怎么会来这里?年招你了?”戴之斐有点诧异我的出现,但只是眉头挑了一下没有多言。
“没有。现在上级派了一个新的法医过来,看来我只能到你这里打杂了呢?”
戴之斐淡淡说了一声,“倒也未必。”
戴之斐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记录本,伸手过来拿了过去,“我看下。”
“怎么样?我去了现场法医培训基地里学了一个月。”看着他低头看我的记录,我便忍不住地要把这些信息告诉他。
戴之斐合上了记录本,还给了我,“一般般。现场法医培训基地?曹升是你的导师是不是?”
“嗯。”我接过记录本,虽然不是培训班中成绩最优异的那个,但还能过得去。毕竟我还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被人轻视,自然有点心里不忿。
“是年帮你的吧?呵他总是太热情,这一点可与侦探这身份不符。”戴之斐翻了一下死者四肢,除了那两处伤处没有其他的损伤。这种尸检对于案情发展显然没起多大的作用。
“怎么啦?”看着他陷入沉思,转而我的方向落在了尸体身上。
死者尸身已经腐烂,虽经过处理,但仍是难以直视。先前的判断伤处是通过衣服的损伤程度。没有外衣,直视真身,我还是没有这个忍受能力。
“过了这么久,什么价值都被冲刷掉了,如果要深入的信息,可能要解剖。”戴之斐应了一声,“你们目前有什么线索了吗?”
“暂时没有。范杜良去找作案工具了,李旭天去记录被害家属的信息去了。”
“等你们想要哪方面的资料信息再来找我吧,解剖可不是随意的,要不你去被害家属那里咨询一下,要不要解剖尸体寻找证据?如果他们能提供证据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