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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胖嘟吃得砸吧砸吧地响,那满足的小模样,想它暂时是忘记那几条小鱼的事了。但以后,只有它在家的话,就很说了。
谁规定了女人就一定要做饭的?男人就可以束起双手等吃?这是什么道理?
原本说好了要给越少做一顿美餐,但当我真的把事情做起来时,才发现这里面一点也没有说的那么容易。
为什么要我一个人从洗盘洗锅洗菜,还要做饭做菜?这都是小事,要说到烧鱼,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痛苦。
我本身就比较厌恶鱼腥的味道,要洗,要烧,完了还要处理腥臭的锅?之前会烧鱼,肯定是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一道菜出来?
“可以吃了吗?”
正当我双手拿着锅铲狠狠地对这条罪魁祸首的鱼进行惩罚时,一道声音飘了过来。吓得我双肩提起,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那锅铲就在鱼上拍啊拍的。
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一副傻笑,我掩饰地笑道:“啊哈哈很快就可以了,你要是饿了的话,我已经煮好了几个小菜”
“需要我的帮忙吗?”越柏年穿着一身休闲服,脱去警服的他仍旧魅力无穷。尤其是他那双大长腿往我身侧一站,我都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沐浴后的气息萦绕在身侧,我侧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转回了目光。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一句:越少你确定不是卖肉的?为什么你每次沐浴后不是露胸就是露大腿?要知道偶还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子。
我一直等着他离开,他反倒对我的料理很感兴趣,束手摆头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好奇地问了一句:“悦儿,这鱼的肉太硬了吗?为什么你一直在上面拍了拍去?”
呃?我手中动作一滞,握着铲子看了他一眼。
捕捉到他眼角的笑意,我一脸镇定地拿着锅铲又朝那条鱼拍了几下,冲他挤眉道:“知道我烧的鱼为什么这么好吃吗?就是因为我加入这些特殊的手法。”
转而我把铲子塞到他的手中,让到了一旁,“这下换你了,动作要轻点。先把它翻过一面再拍。”
越柏年那脸上一阵诡异的神情,转而他还是听命地把鱼翻了一面。对于要拍鱼嘛他纠结着不知该怎么下手。
我是强忍着内心极度地笑意,才表现出一脸漠然来。怎么办,那个表情我真的hold不住啊。
犹豫了许久,那铲子终于落下去了。
我立即摇头道:“不行不行,太轻了,再来一次!”
越柏年又试了一下。
我大声叫道:“这下太用力了!”
然后的时间,某少爷把毕生的耐力都施加在这锅铲上,我差点就因憋笑而死在厨房里。
终于完成了这道菜,越少二话不说捧着那碟鱼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打扰我。
哈哈哈想起越柏年臭着脸握着锅铲打鱼一幕,我抱着肚子笑得眼泪流。笑得太激烈了,以至于肚子痛得笑不出来。
清理了一下厨房,做饭的工作才完毕。
从厨房出来,便见某人抱着他家的猫,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餐桌上的菜已经用碟子盖住,两只空碗旁放着两双筷子。我不由勾了勾唇,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先去洗澡啦”拿了衣物,走进浴室前,我特意说了一句。
之间沙发上冒出来的脑袋一动不动,反倒他怀中的猫像颗球一样,加速度地朝我奔来。口中还喊着喵喵几句,似乎在叫我等它。
“胖嘟,不可以!”我迅速地走进浴房,刚碰上门回过头,便看见那只圆滚滚的家伙坐在盥洗台上看着我。
算了,对方只是一只猫。“好吧,这次就放过你。”我从台上抱它下来。
洗过身子,我换了一套夏日的睡衣,轻盈又单薄。
我看着镜子中人影,低下头来又确定了一遍。隐约两个小山峰不穿的话,应该看不出来吧?脑海中回响某人说的,什么看都看不出来的话。
小脑袋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自暴自弃地说道:“算了!反正也看不出来,如其绑着难受还不如让自己舒坦一下。”
等我慢蹭蹭地出来,某人等得都已经睡趴在餐桌上了。
哎?虽然我知道有些磨蹭,但也不至于吧?
本想着要过来观看一下美男的睡容,说不定还可以占下便宜,某只猫嗅到鱼腥味,跑得比我还快,差点把我绊倒在地上。
越柏年从浅睡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悦儿,你出来了?那我们吃饭吧。”说完,他又无力地趴在桌面上,用可怜的眼睛瞅着我,脸颊因为睡觉染上了一层粉色。
活脱脱地在卖萌啊!卖萌可耻啊,少爷?
我怀疑地问道:“越柏年,你是不是饿了?”
越柏年赏我一记白眼,“我很早就饿了。”
“越柏年,你该不会没有吃午餐?”
“我没说我吃过。”
“越柏年,你不是说人生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的吗?”
“所以我一直在睡觉。”
“”我还可以说什么?
看着焉在一侧的越柏年,我曾说做一顿美餐给他吃,结果差点把他饿死在餐桌上。哎,这话说得他该有多委屈啊。
滋滋啪!一声过后,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黑暗当中。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某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停电了?我们可以吃了吗?”
“”对此我只有无语。
最终餐桌上点了几根蜡烛,很有惬意的事情,除了狼吞虎咽的某人外。黯淡的光在面前轻微摆动着,我定定地看着烛光中的亮点,有些恍惚。
这种带着些许阴沉的氛围,足以勾起人们内心中的多愁善感。想起今日见到溯景先的场面,不由悲从中来,郁闷压在胸口处,无处释放。
我从凳子上起身走向冰箱。
“你想找什么?”某人恢复了生机,悠悠地问了一句。
“我在想着,这么美丽的灯光,怎么可以没有美酒呢?对了,我们有啤酒吗?”
“我不备这些东西!不过上次在xx餐厅聚会,还剩下一些酒。”
我折了回来,手中多了半瓶无色的酒,“这个吗?”
越柏年静静地看了我一眼,“是这个。不过,女人不适合喝这种酒。”
砰!我二话不说便拔了塞子,左右看了看,到饮水机旁取来两个杯子放置在桌面。满满地倒上了一杯子,正准备拿起来,一只手横过来压住了杯口。
“悦儿,这样喝会醉的。”
“嗯?你是怕你喝醉,还是怕我喝醉?”我抬眸不屑地看着他。
“呵”越柏年微微勾唇一笑,微弱的灯光下,看起来性感极了。他从容不迫地把杯子拿过来,一饮而尽,完了还把杯子倒过来,直至最后一滴掉落桌面。
我又倒了一杯,学着他的姿态,想着一口喝完,只是刚入口那种辣劲。喝完,我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只手掌探过来拍着我的背部,我挣扎得退了一步,稳住了身体。酒精上膛,火辣辣的难受,却有种轻飘飘的快感。
我又倒了一杯,咕噜噜地便往肚子里灌。坐在一侧的男人一脸镇定从容,似乎没有阻止我的意味。
搁下杯子,我只觉脑子涨涨的,回头看见那模糊的面孔。
“嗨哥们你想要喝酒吗?我给你倒。”我摇摇晃晃地坐在凳子上,往杯中倒了一杯酒,一脸献殷勤地靠过去,几乎要把杯口凑到他唇边。
哎?他居然不受?不要,我要!
我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正准备直起身来,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直接往下面掉。
“小心!”
耳旁忽然响起一声好听的嗓音,夹带着关心,听起来异样的温柔。
第201章: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我总算是体会到了。
从今天下午见到溯景先始,这几天积累下来的镇定从容开始一点一滴地被侵蚀。尤其是处于这昏沉的光影之中,自觉愈发的悲凉。
这种压抑的感觉,完全找不到发泄点,脑袋中只想用酒精来麻痹。只是酒精能麻痹四肢却麻痹不了脑海中不断放映的影像。
仿佛又回到分离的那一幕,漫天花瓣在空中飞舞,周身冰寒入骨。仅有那张精巧白皙的脸,以及覆在脸颊上宽厚而温热的手掌。
脑袋变得十分的昏沉,溯景先那似水柔情的话语,零零散散地反复在耳旁回荡:
“悦儿,当我再一次见到你,我满脑子只想过一件事,那就是跟你一同携手到老。”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抛弃这虚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