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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转身继续干活。但明显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洗了澡吃过饭,我躺在床上给石花笙打电话。
电话一通,我直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小笙,昨夜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出了什么事了吗?”
听到对方诧异的语调,我紧绷的心也放松了,“没有就好了。今天下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一两点,我就问你一下。”
“做事不力被杀,这是很正常的啊!有什么好出奇的?警方要调查下去吗?”
“不知道,如果不是一般的凶杀,应交给刑警大队吧,这些我不清楚。”
什么规定我都不知道,我也不屑去知道。我只要两样东西,一是十四年前的警察人员名单,二是警局里庞大的dna库。
“嗯,如果警方不惹我们,我们是不会去搞警方的。放心!”
“不要做得过火,很容易让警方盯上。”
“嗯!黑鬼又不是不懂这其中的规矩,我们这些做小的安全多了。”
我转而换了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偷了对头的秘密档案,这会儿我要做的是躲起来。我现在在d市这边,跟全蛋一起。下次带你过来玩玩。我告诉你哦,这里有”
翌日吃过早餐,我们直接去了警局。侦查小组的成员都在了,还多了一位,单筱玫。
他们似乎聊得挺开心的样子。
“筱玫,没想到你这弱女子还是个强悍有魄力的女人啊!上手一擒就把那个女的抓住了。厉害!”舒敬生竖起大拇指不由地感叹。
李旭天不由地加进去壮大气势,手拍了拍单筱玫的肩膀,“筱玫当然厉害!力大无穷,连我这种男人都不能从一楼扛水上十楼,注意这是走楼梯的,标准楼梯啊。”
“哪有!”单筱玫红红的脸,有种小女人的乖巧。
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范杜良也出声了,“筱玫着实有点力气。”
越柏年走过去,“犯罪嫌疑人招供了吗?”
“该问他们还能翻供吗?”李旭天满脸欣喜地纠正他,“头,你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略有所闻。”越柏年坐了下来,单筱玫回复了一个无声的敬礼。
“哈哈,昨夜犯罪嫌疑人终于浮头了,你不是叫范哥和筱玫去养殖场蹲点的吗?他们一出现,范哥和筱玫立即行动,范哥的本领就不用说了,筱玫冲上去”
“右手一抓,翻身反折,膝盖一顶。那个女人就被制止住了。”舒敬生补充道。
“舒敬生,你怎么插我的话?”李旭天不满的挺着身板子站在舒敬生的面前,一脸的不高兴。
“什么叫插你的话,我只是帮你接下去,有插吗?我插哪儿了?”舒敬生不退反进,同样挺着胸膛,上前一点靠得他很近很近。
“你你你你就是插”李旭天的气势明显弱了。
“插插插,我插谁了啊?插你了吗?这么大意见,那你反插啊,来啊,插啊!”舒敬生一边说一边挺进。
听着看着,在场的人都爆笑了。他们还能正常点吗?
第二十七章:小孩子脾气()
“悦儿,你去戴之斐那里看看有没有出尸检报告了。”越柏年转而向着被冷落在一旁的我吩咐我去办事。
“哦!”本来就不情不愿,现在又被他们摆在一旁,心情自然不怎么好。
“戴之斐?就是法医界那个传奇人物是不是?”单筱玫满脸诧异地望着越柏年,小嘴半张,双手有点激动地发颤。
对于单筱玫而言,戴之斐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从来没想过可以在真实世界里遇到他。
“是啊,筱玫。不仅是戴之斐,连曹升也在b市。”李旭天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那样的欢乐。他似乎很引他们为傲。
“天啊!我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真实的他们,好紧张啊!”单筱玫站起来,小手拍在自己的小心脏前,满脸的兴奋却又羞红了脸颊。
“那让悦儿带你去看看戴之斐吧,反正以后都会遇上的。”越柏年不冷不热地说着,什么事情去到他的身上,用他的话语说出,都会波澜不惊。
我没有说话,满脸的黑线,紧抿的嘴唇。李旭天看了一下我的神情,忙开口说话了,“让我带筱玫去吧。”
李旭天说完立即动身,“筱玫我们走吧。”单筱玫还处于激动状态,笑得很欢乐地跟着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
范杜良和舒敬生没有说话,各自回自己的位置里工作,越柏年看了我一眼,“去小李那里坐着,看看他的记录是怎样的。学一下格式。”
越柏年走后,我去了李旭天的位置上坐着。单筱玫显然已经获得了侦查小组其他人的欢心,我又不擅长搭讪,显然地,我已经输了人气和阵势。
我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伸手把台面上的记录本拿了过来。李旭天这小男人倒是挺爱整洁的,桌面上的事物摆放得整齐有序。
我翻开记录本,翻到山顶抛尸案的记录。前几页都记载着刚开始的信息,询问死者妻子谢小梅的记录,还有我那天补充上的那段记录。
李旭天还在我补充的后面补充了几句话:没有心脏病,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与xx商议。
看着我便笑了,看吧,细节还是挺重要的吧。
往下的是其他的知情者口述,包括了死者家属家乡邻居,养殖场旁的村人,还有在城里的朋友。
说朋友,还不如说是他的猪朋狗友,平时就聚在一起酗酒抽烟,回家就打老婆。这样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想着我就不想看下去了,便直接无视那一大堆的信息,继续往下翻。
再下就是再次去养殖场处勘察,问题:烟头,墙上不用的水果刀,谢小梅手上的伤疤,没有狗,空旷地干净。
烟头上的唾液处理,车军。谢小梅的伤痕处理,绳索鞭打,综合口述。延伸线,谢小梅入院治疗,日期xx,费用单落款人:车军。
日期对上了,正是死者死亡当夜,这个车军与谢小梅关系不简单,说不定这一宗案子就是感情纷争所引起的。
证据:时间上车军有时间操作这一场案件,动机上车军与谢小梅有关系,工具方面衣厂的帆布。
口供(经处理):去年七月车军入厂与谢小梅认识,加上同乡便很快就熟悉了对方。今年四月底,两人开始有私下往来,在死者田飞外出的时候,两人便在养殖场里生活。
八月七夕节,两人关系被发现,谢小梅被禁锢起来,田飞要求索要十万放妻。九月xx车军计谋杀人救人。
当天,车军以筹够金钱为由,在养殖场设了酒宴,与田飞说笑共饮。田飞有酗酒的倾向,不久便喝醉了。趁着对方没有反抗的余力,车军先用锤子把他敲晕,再给他致命一刀。
进屋解救谢小梅时,她已经昏迷不醒了。在送完医院后,他回了家里取了工厂送的帆布,把尸体包裹起来丢弃在对面的山头,随手把帆布扔掉。
帆布里夹带着锤子,丢在山谷里。猎户的猎狗嗅到血腥味,便把帆布叨了回去。
谢小梅被送医院治疗,三天后清醒。她决心要与丈夫决裂,便报了案,目的在于快速找到田飞。
得知案情后,两人计谋着离开。为了更好地掩饰车军杀人,两人再次把养殖场清洗一遍,那把沾过血的水果刀便洗了放到刀具里,不敢触碰。
第一次上门咨询,谢小梅以心脏病发为由,趁机与车军商议计谋。两人的逃跑计划被延后。
第二次上门勘察,养殖场被清空,两人计谋着清场离开。范与单出击暗地看守养殖场,两天后抓获犯罪嫌疑人。(此上由记录员李旭天记录,时间xx)
长篇大论,我摇了摇头把记录本盖上。转而望向其他两位侦查人员,他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无聊地摆弄桌面上的东西来。这桌子除了本子还有一个多功能木制的笔屋。打开最上面的小木盒,里面装了一堆橡皮檫做的小玩意儿。
这些小玩意都是动物造型,大小应该不过两厘米,涂着七彩的颜色。这小李果然有点“少女”怀春。
我看了看它们的切口,有点粗糙不像是机械加工出来的。
接着我拉开了第二个,里面装的是一个木马,上面还残留着木屑。这个应该是半成品,颜色也没有上。
再下一层有什么更精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