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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全场被这两奇葩逗笑了。
牌继续下着,过了几旬,我又栽倒了。这次我学聪明了。
“我要大冒险!”还没等他们发问,我已经站了起来宣布答案。
废话不多说,我已经抽出了一张牌,上面写着:选一位异性,与他隔纸相吻十秒。
what?天要亡我也!
“头~”三人一齐望着越柏年,我也无可奈何地望过去,越柏年头一摆,“众望所归”地走过来。
我一直低着头,羞红了脸,好尴尬的场景!耳旁的起哄声是怎么回事?这是个游戏好吗?搞得我真的要当众热吻似的。
不知谁递来的纸巾,我拿在手里覆在越柏年的脸上,脸色绯红地用唇贴了过去。
仅仅十秒钟,却是度秒如年一般。
惩罚结束后,我们再玩了几旬游戏,便又开启了唱歌模式。两人唱歌,三人畅饮畅谈。不管啤酒还是饮料,就是一个干字,什么都下肚。
身为女性,他们干,我随意。但也少不了几杯啤酒下肚。
“别拉我!我没醉!”范杜良满脸通红摇晃不定地要往前走着。
舒敬生立即扯住了他的手臂,“小良,你醉了。”
“我没醉!不信不信我给你走一段。”范杜良往前走了一步,立即栽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姝莲,不要离开我”
“哈哈哈~”我趴在桌面上,手拍了拍,指着范杜良发笑,“你醉了!”
“季悦儿!”
嗯?谁在叫我?
“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
第五十三章:蹭上大娃娃()
“头,我们先带小良回去了,你送悦儿一趟。”
舒敬生半抱着醉醺醺的范杜良往外走,李旭天则跟在他们身后为他们打点线路。
我趴在桌面上,半醉半醒地冲着他们招手,又莫名其妙地发笑。
“季悦儿,你可以走吗?”
越柏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满地用手拍了几下,“别碰我,我没醉呢。我自己走!”
接着我双手撑着台面要起身,软绵绵而无力的感觉,瞬间倒下沙发上,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
好晕的感觉,我晃了晃头,挣扎着要起来。
“酒量这么差,就不要学别人喝酒,看看你自己喝成什么样子?”
越柏年走过来扶我,让我的右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左手抱着我的腰肢。
脚下无力地支撑,让我不由地把重力压向身旁的支撑,双手同时抓紧了身旁的物件,生怕自己会直接跌下去。
“季悦儿,你放松点,这样我走不了路了。”
耳旁是越柏年的抗议,我摇了摇头,双手突然加力,又加上越柏年要跨步往前走,重心不稳,直接被我的力度带了过去。
嘭一声,两人一起跌回沙发里。
醉得迷糊不醒的我,搂着件东西感觉有点像抱着补丁熊,唇上触碰的也该是布娃娃,只是今天的布娃娃好软,让我更加心喜地用唇蹭了它几下。
“悦儿”
嗯?谁叫我?我不管!补丁熊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它抢走。想着,双手加大了力度。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布娃娃突然变得有棱有角起来,居然掌握了主权,反过来压迫我的唇瓣,撬开我的牙关。
嗯这个感觉不喜欢!
我摇着头抵触着,却被人禁锢了动作。对方的进攻太强势,我步步后退也无济于事。
太过于强迫的追逐与汲取,太过于熟悉的氛围,我的脑海里浮出那个令我厌恶极致的人物,挣扎力度不由加大了。
“溯景先”我本想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却被身体的反应阻碍着,说出来的字经过了情染,变得妩媚动人。
对方的动作一滞,新鲜空气进入肺腔,我喘着大气,意识有点恢复,朦朦胧胧中,看到了越柏年那冰霜的俊脸。
刚刚我是在做梦了吗?梦里居然还被溯景先强吻了?天,我肯定是被他气疯了。
我躺在沙发上,越柏年双手撑在我的脑袋旁边,虚压着我的身子。这个姿势对望了几秒后,我才发现其中的不妥。
“你放开我~”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越柏年脸色更加阴沉了身子不往后退反而往前移,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一双犀利的双眼盯在我的脸上,一瞬不瞬,盯着我发冷汗。
“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这家伙问什么来着?今天又没吃药?我被他的问题吓得半张着嘴,却没有出声。
“季悦儿,说!我是谁?”
他一边说一边把支撑的力度减弱,几乎是把全身的重力压在我的身上。
我被压得有点喘不过起来,“越柏年你有病!放开我!”
奋力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他顺着我的力度离开了沙发,冷眸一直盯在我的脸上,“清醒了是吗?那就起身回去吧。”
我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地说道:“越柏年,你刚刚这么做不会是想让我早点清醒过来吧?”
越柏年见我起了身,便往包间外走去。听见我的话,他头一摆,“你说呢?”见他一副拽得要死的模样,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跟在他身后,冲着他背影嘀咕个不停,“话说你就不能绅士一点,有品一点背我一下?难道背我一下会缺胳膊会少肉?”
越柏年一直往前走没有说话,我更加不满了,“越柏年,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理亏了是吧?”
“季悦儿,你好吵啊!”
“我吵也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么吵的”
日子平淡的过去。
一月中旬,警局里的大事件也消停了许久,多是金钱纷争的案例。我们部门就充当纷争调解的角色,一天到晚都要为调解的事在b市到处跑。
除夕夜前一个星期。
这日,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穿着整洁的警服,在电脑上查看纷争资料。
咚咚咚!
一只手敲了几下桌面,我抬头看了一下来人,继续翻阅,“小李怎么啦?”
“悦儿,过几天你有时间吗?”李旭天撑着桌面,鲜有的红晕在脸上散开。
“嗯除夕那天我要回老家,在那里之前都可以。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老妈子说,想请你去我家里吃一顿饭”
“可以啊。”我直接应允了。
“真的?那就约好了哦,啊,我都被我家老妈子缠了整个星期了,今天终于可以交差了。”
“哈哈~”
转瞬又过了几天,这天故意请了整个下午的假,好与小李一起去拜访一下他的父母亲。
车子缓缓停在了郊边花卉种植基地,这个地方在b市很有名气,唤作“云锦花园”,独占整个b市花卉鳌头。
车子停在栅栏前,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一直蔓延到一间古木房屋。两旁的花儿已经进入冬眠,还有一些枯草在风中摇摆。
我们下了车,沿着道路往木屋里走去。如果恰好在花季时期,两旁的花儿盛开,这里应是一片美丽的风景。
“哎呀!悦儿来了~”小李妈已经先一步开口,伸手就拉着我的手,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一直往我身上瞄。
“唉!把路都拦住了,丢不丢人!要拉要扯就进屋里去。”小李爸皱着苦瓜脸,拄着拐杖缓缓转身回去。
“这老家伙越老脾气越坏!别理他啊,来悦儿,我们进屋里去。”小李妈仍是笑眯眯的,我也只有跟着笑了笑。小李则在车上拎着大包小包进来。
这木屋有三层,以西方风格建筑,建立在这片地方里,倒是一副融洽的风景。这不是一般花农所能考虑到的。
西式风格,屋里屋外都一致。从正门进去,侧门来到一个平台,上面摆着一张白色铁桌子,两旁的凳子精致而小巧。平台上方是一个铁网,网上缠绕着粗大的藤条。
如果在夏日,这个平台倒是一处很好的阴凉处。
“阿姨,你们这里是几年建起来的?”我坐在凳子上,接过了小李妈递过来的茶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不久,就三年前。这里啊,原本也是花卉地,三年前我们收购了这里,用来种植西方花卉。”小李妈坐在我的身旁,小李爸则在对面,绷紧一张脸面。
“西方花卉?那你们肯定有种花的本领了,不然你们这里怎么会在三年内打出了一片天地。”
“在以前啊,我和这老头都是在一家西方花卉场里当花农,十多年的经验,说不上什么本领。现在小天有本事了,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