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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诗妍房内还亮着烛火,他心中有些纳闷,夜深人静,她在干什么,莫非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走到房门口,他突然有些犹豫了,深更半夜的好像不太好。
“外面何人?”屋里的柳诗妍察觉出了动静。
“是我,嫂嫂。”
“夜已深,多有不便,叔叔请回,有事明日再叙可否?”
“其实也无关紧要,只是白天收到二哥的书信,刚才才想起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打开了,柳诗妍穿着轻纱衣站在了他的面前,眼神中透着万般惊喜。
“嫂嫂……”
“叔叔,书信何在?”
“嫂嫂还是明日再看的好……”
“有官人的书信,奴家焉能睡着。”
想想也是,她和二哥分别大半年了,如今终于有得一星半点消息,她自然无比兴奋。
不再多言,他赶紧递上了书信,眼光却惊愕住了。
诗妍这一身薄透之极的轻纱衣实在太诱惑了。
上面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
裹着真丝的抹胸,那俊挺的波涛汹涌的轮廓若隐若现。
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小腰上。
最惊人的是她的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由于这条轻纱衣刚好遮盖住她的美臀,致使整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让人一见而口中干渴。
“嫂嫂,这件衣裳哪里来的?我也想给我家娘子也做一件。”
诗妍脸色微微一红,立刻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拉了拉,企图把自己的美腿多遮住一点,没想到向下一拉,反倒上半身露得更多了。胸前那对玉兔颤颤巍巍呼之欲出。
那一段白皙粉嫩的小腰和平坦的没有一丝脂肪的小腹让方舟无比惊羡。
没办法,这条轻纱衣布料实在太少了!寻常衣裳,短则过膝,长则没足,而她穿的这件,是方羽让裁缝特意量身打造的,轻盈舒适,可就是太短了一点,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
方舟暗叹着,要见过这种女孩,才知道什么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
她完全属于那种让男人第一眼看到就会两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她身上去的那种女人。
一般人见到她第一次,都会忽略了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火辣太抢眼了。坦白说,在身材好到无话可说之外,这个女孩的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这让他不禁响起了金语嫣来。一个性感妩媚又大胆直接,而这个妖娆诱人又不失温柔体贴。
特么的,二哥真是有福气,娶到了这么一个美娇娘。
“我走了,嫂嫂早点休息。”
“叔叔走好。”
送走了方舟,她迫不及待的展开书信,熟悉的字迹清晰的映入眼帘:
三弟,见字如面。一别已九月有余,家中不知是否安好?适才接到圣旨,决定北伐抗金,回家之日恐又拖延,具体日期尚无定论。但请放心,吾一切安好。
诗妍,吾的娘子,吾甚是挂念,也惦念三个孩子,不知是否已经长大些了?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世道不太平,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要留心。
稍时便要再次出发,再多言语也无法表达吾的思念,千言万语,不知如何细说,那便让这首诗词作为今日的结束:
豆蔻梢头春意阑。风满前山。雨满前山。杜鹃啼血五更残。花不禁寒。人不禁寒。
离合悲欢事几般。离有悲欢。合有悲欢。别时容易见时难。怕唱阳关。莫唱阳关。
诗妍百感交集,提笔疾书,虽然知道方羽现在无法看见她,但或许唯有此举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她的心灵。
一首诗词随着她的感慨跃然纸上: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芳心一点,柔肠万转,有意偷怜。孜孜守着,甚日来、结得恶因缘。言是心声,明神在上,说破从前。天还知道,不违人愿,再与团圆。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而后,她用力的写下了四个大字:等你回家。
扣扣扣!
这时候,门外有人轻轻的敲门。
“稍待,这就来。”
适才听闻有官人的书信便有些失礼,这次她赶紧再加了一件衣裳。
扣扣扣!
敲门声比刚才有些紧了。
“来了来了。”
柳诗妍穿戴梳妆整齐后,又小心翼翼的替三个孩子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去开门。
可是门口什么人也没有。
这就有些奇怪了,刚才明明有人在敲门的,怎么这会儿却不见半个人影?
莫非刚才听错了?这怎么可能!都敲了两遍了,焉有听错之理。
难道是叔叔?他断然不会开这种玩笑。
那会是谁呢?
就在她转身想关门的时候,突然瞥见门框上被一枚暗器钉着的一张小纸条:我在屋顶。
“你在屋顶关我何事?”
诗妍冷笑一声,正想关门,突觉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伸手一接,又是一张纸条,这次,是一首诗: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满口污秽!”
话音刚落,突然又是一张纸条,上曰:
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倘若再来打扰,就如此样!”
她冷哼一声,掌心微微运气,原本的一枚飞镖竟然变成了一个圆形的铁块。
“还给你!”说着她手一扬。
“哎呦!”
对面的屋顶上果然有个人闷哼一声,从上面翻滚了下来。
第二季 第44章 噩耗()
等待是一个人和时间恋爱,
等待是等不来也甘愿的姿态,
等待是将瞬间告别换为漫长释怀,
等待是让洁净青春抖落光阴尘埃,
谁知等来的,
却是你无声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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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一晚,也许他们见识到了柳诗妍的厉害,再也不敢轻易的来打扰。
等待的日子里,除了翘首期盼,更多的是责任。照顾孩子的责任,照顾家的责任,为方羽守住贞节牌坊的责任。
这段时间,方羽只来过一封书信,厚厚的一沓信纸中,前面的内容竟然是完整的三字经。
原来,方羽估摸着孩子该走路了,是时候开始学习的年龄了。用他的话说,人可以输,但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所以,当三个孩子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诗妍便时常在他们的耳边念三字经;当孩子们开始蹒跚学步的时候,她欣喜的发现,正正和圆圆一边摇摇晃晃着弱小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然而最令她感到担忧是,方馨并不像哥哥姐姐那样已经能开始有些像模像样的走路了,还是摇摇摆摆的样子。
都已经两周岁了,怎么还不能走路?柳诗妍开始担心起来。
方馨不吵不闹的坐着,安安静静的听着哥哥姐姐们念着三字经,时不时的拍拍小手,似乎在鼓励他们。
正正和圆圆背到“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的时候便再也背不下去了,毕竟他们才刚满两周岁。
“正正,圆圆,聪明至极呢!”柳诗妍笑着夸赞。
也许听闻娘亲对哥哥姐姐的赞赏心中有些不服气,这个时候,方馨突然“哦哦”了两声,高声往下背诵: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
柳诗妍一愣,听着馨儿熟练的背到最后“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她的内心深深的被震撼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便细心的观察他们三个,发觉正正和圆圆喜好练武,有时候一个复杂的招式变幻,只需要讲两三遍,他们便大体记住了。而对于诗词歌赋,他们学起来却是十分的费劲。
可是方馨却截然相反。她对武功路数完全不感兴趣,反而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兴趣颇浓。
于是,她生活的重心便围绕着三个孩子展开了。
第二年的冬末,也就是公元1134年2月,小兰有喜了,整个家顿时显得异常忙碌起来。
终于当爸爸了,方舟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对小兰更是体贴入微。到了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