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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瞅瞅他,又瞅瞅柳诗妍,然后瞅瞅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方羽正自纳闷时,高僧却已转身离去,口中念道:“佛说,今生的妻子,是前世你埋的人,来还未报的恩。今生的情人,是前世的夫妻,来续未尽的情。这是因果,是定数。若不相欠,怎会相见?……”
这句话对方羽来说是无比的震撼!这句话勾起了他对往事无限的回忆。看着身旁的柳诗妍,方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柳诗妍抿嘴一笑:“大庭广众下,官人如此亲密,羞也不羞……”
方羽深情说道:“佛说,上辈子千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如今我与娘子携手相伴,看来上辈子无数次的回眸了!我不会放手,一生爱你一人。”
“既然认定官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永远追随,此生无怨亦无悔。”柳诗妍靠在他的肩膀上嫣然一笑。
见到小二端着菜上来了,柳诗妍突然起身说道:“小二!官人适才与你说笑呢,退一间房,只要一间!”
小二又是一愣,点头笑了:“这才对嘛。刚才我还觉得奇怪呢,你们究竟是夫妻还是兄妹呢?”
柳诗妍淡然一笑,道:“他是奴家丈夫,清楚了么?”
小二点头道:“小的明白,一定为二位打扫一间又宽敞又舒适的。”
方羽笑问:“怎么又要了一间?”
柳诗妍笑答:“那位高僧点拨了我。”
方羽突然嘻嘻一笑,道:“同床共枕时娘子不怕晚上我生吞活剥了你么?”
哪知柳诗妍莞尔一笑,附耳说道:“如是官人喜欢,奴家答应便是。”
她的声音极其温柔,配上含情脉脉的眼神个娇羞的神态,方羽的心瞬间融化。
但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要知道自己已经年过三十,而她才十五,只要是回到现代,以她这个年龄还在读初二,做那种事,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所以他还需要再等等。
酒足饭饱,时间已过黄昏。此时,小二已打好了热水,整理好了房间。方羽照例在房间巡视一番,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东西。
“官人,可是在担心屋子是否漏雨么?”
“娘子,我不是看房屋漏不漏。”
“那官人……”
“我是在看有没有摄像头。”
“谁的头?”
方羽自知说漏了嘴,哈哈一笑,边往门口方向走边说道:“一切安全,娘子尽管沐浴更衣,我在门口替娘子严防死守,管叫一只苍蝇也进不来!”
柳诗妍莞尔一笑,见方羽关上房门后背对着站在门口,像一个忠诚的护卫时刻守护着她,心中大为放心,再者她是他的妻子,若是他闯进来强行要了自己,她也只有接受。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片绯红。再看方羽,头也不回,正经八百的守护着她,心中又是一暖,不再犹豫,轻轻的宽衣解带,跨入浴桶。
珠帘里紫檀木的浴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隔着珠帘,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渲染着迷蒙的心情……
浴桶里,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鼻中,有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让人不禁放下戒备,全身心的沉醉其中……
方羽将宝剑靠在胸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了一些“事”,听到了一些“话”,心里不由得有些发紧。
这“太平客栈”果然鱼龙混杂。今晚,怕是有些人会死,有些人会遭抢,有些人可能会劫色。
方羽哈哈一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原本他的这番话是冲着别人说的,可屋内正沐浴的柳诗妍紧张起来,小声问道:“官人与谁说话?”
她是想着也许屋外有生人,这要被人瞧见了那可不得了,还是赶紧洗了穿衣妥当些。
方羽宽慰道:“娘子放心,屋外就我一人。只是有人想在晚上图谋不轨,我正打算剁了那帮撮人,好为民除害!”
等柳诗妍沐浴更衣完毕,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面前时,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没有亲吻,更没有随意乱摸,仅此而已。
靠在丈夫的怀里,柳诗妍心满意足,温柔的喃喃细语:“谢谢官人这般疼爱奴家。”
方羽笑了笑,道:“该说谢谢的是我。娘子天姿国色,若是在我那里,怕是有万人追万人疼,至于我,或许根本排不上号。”
他的这番话让柳诗妍有些听不懂,也是,宋朝的相亲文化和现代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她听不懂实属正常。
但柳诗妍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微微一笑,说道:“万人宠不如一人懂,万人追不如一人疼。不论何时何地,奴家心里只有官人。”
“我心里也只有娘子。”
柳诗妍眨眨眼,有意要考考他:“官人可否为奴家做首诗?”
这对方羽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此情此景,方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淡月弯弯浅效颦,含情不尽亦精神。低头想是思官人,一抹罗纹巧簇春。山样翠,柳般新,菱花镜里净无尘。”
柳诗妍听罢,一阵娇笑。她的这笑声温柔婉转如莺啼,又是那样妩媚妖娆,让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瞬间有了生理反应。
黑衣人的一举一动方羽都看在眼里,他之所以在房门口与妻子谈情说爱,就是为了引出黑衣人。但他同时也知道,暗中不怀好意的人远不止这个黑衣人一人。
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即将上演。
第二季 第145章 情定客栈()
猜诗谜别有用意,
深情一吻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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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闷热的晚上。
窗外的树叶子纹丝不动,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就连草丛中的虫儿都懒得鸣叫了。
小镇上,唯有这家“太平客栈”却异常喧闹。这就不得不引起方羽的重视了。
方羽赤膊着上身,点了一支蜡烛盘腿坐于床上,柳诗妍或许因为羞涩,又或许因为保守,将自己包裹的的严严实实站于身侧。
但天气实在太过闷热,她的脸上已经泌出了颗颗汗珠。方羽苦笑着摇摇头,道:“天气如此炎热,屋里只有你我二人,娘子何必拘束?”
柳诗妍皱了皱眉,嗔怪道:“此地生人颇多,官人如此随意成何体统?”
“站在只有你和我,天气这般炎热,娘子不怕热么?什么体统水桶的,凉快才是道理,脱了脱了,都要热死了!”
“官人……”
柳诗妍娇滴滴的发了一声嗲,但丈夫既然说了,做妻子的理应顺从,于是红着脸将裙衫脱了放在床头,只穿着亵衣亵裤坐于床上,床中间放着一张小桌。
“这样才对。以后只有你我二人时,随意就行,不必拘束。看我娘子,身段玲珑,百看不厌。”
“官人喜欢就好……”
待她坐下后,闲着无聊,方羽提议:“听闻三娘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今日特来验证。不知三娘敢接否?”
柳诗妍笑言:“谢官人夸赞,奴家愧不敢当。想来官人必定是堂堂君子且才高八斗,奴家今日特来验证。不知官人敢接否?”
嗨!本来想随便出个谜语玩玩的,热闹一下就行,她这么一说,听起来好像变味了。这个味道,貌似变得洞房花烛的初夜一般。
不管什么味,要说诗词歌赋,至今为止还未逢对手,接就是了。
柳诗妍莞尔一笑,撅了撅小嘴,俏皮说道:“哼,官人休要说大话,奴家才不信。”
“三娘既然不信,敢与我打赌否?”
“奴家没银子……”
“不赌钱。”
“那官人何以下注?”
“若是为夫猜得出来而娘子猜不出来,便是为夫赢了,就让为夫亲一下。”
“倘若官人猜不出来而奴家猜出来又如何呢?”
“那娘子就亲我一下。”
柳诗妍俏皮的冲他皱了皱秀鼻,少女的可爱调皮显露无疑:“哼,无论输赢都是官人占便宜,奴家不上当。”
“那这样吧。若是我输了,今晚睡地上。若是娘子输了,今晚你我就同房。”
“这……怕不能如官人的意了……”
“这又为何?”
“不瞒官人,适才感觉腹部坠胀,怕是月事要来了……”
方羽暗暗松了口气,特么的,太好了,这下自己有拒绝自己的理由了,要不然,就柳诗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