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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无言叹了口气。
“既然不保险,为什么不先只进行〈观测〉呢。”八云紫问,“先观测得到数据,再进行实验不行吗?”
“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所以进行了两手准备。”无言得意的笑道。
“在观测到另一个〈世界观〉的情况下,〈道标〉将进行数据的观测和记录,在进行〈有无转换〉的时候将直接具现出两个〈存在〉的实体,一个作为〈道标〉进行定位,一个直接回到这里进行数据的提交,这样就观测定位两不误了!”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切实存在〈另一个世界观〉的前提下。”八云紫无奈的笑了笑,冷静的提醒道。
“我明白。”
无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倒生树扎根的时空裂缝。
“准备吧……”
因为明白自己接下来所行之事的重要性,即便如他现在的心性,也不禁深吸了口气。
随后,无言伸出的手一挥,〈不存在的道标〉离开了他的掌握,遵循着起源般的命令,向着〈另一个世界观〉‘飞去’。
新春同人-突破哲理之圆环(二)()
以下内容均为书友“惟愿永眠”提供。
………
//这里,是一个奇怪的〈世界观〉。
根据观测得到的‘情报’,〈道标〉如此做出结论。
在〈无〉的状态下,因为必须要避免〈自我意识〉的‘过剩’,〈不存在的道标〉仅保留了作为一个观测、记录用概念装置的基本逻辑判断能力。
从〈主〉的‘掌握’中出发的那一瞬间,在那同时,〈道标〉就越过了〈哲理之圆环〉的封锁,来到了与‘无尽位面’毫无关联的另一个〈世界观〉。
凭借与‘倒生树’单方面的联系,〈道标〉基本可以确定‘本机系统’的判断是正确的。
于是,下一个进程观察与记录,正式启动。
//开始测定〈哲理系数〉;
//基色为〈纯白〉系无意识、自然规律之象征;
//混色为〈猩红〉系属恶念、灾厄意识之象征;
//进行相对次序分析……结果〈猩红〉在〈上〉,〈纯白〉在〈下〉;
//通过系数对比,与〈无尽位面〉存在极大差异;
//二工程完成;
//总结‘灾厄’在‘自然’之上,且‘灾厄’具有独立、完备之自我意识……真是一个奇怪的〈世界观〉;
总结的末尾,〈道标〉的逻辑系统平淡的吐槽了一句。
因〈创造主〉是个无节操、不着调的神,受其影响,哪怕是基础的逻辑系统,有时也会自然的对着某些事象吐槽一句……虽然也仅限于此。
正如〈道标〉的观察那样,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观。
如无尽位面那般,这里也有一个个的世界,世界内也同样孕育着不同的生命与奇迹。
但是,这里的世界却是宛如一只只纯白无瑕的羽毛,飘荡在同样纯白的空间里。
而在纯白空间的上方,是一方红色的灾厄世界,就在〈道标〉对〈哲理系数〉进行观测的期间,宛如蝗虫过境般的死神之〈影〉从灾厄世界中飞出,将不少的羽毛从中斩裂。
而面对这种行径,那些羽毛世界却不进行反抗……或者说,无法反抗。
//这也是〈世界观〉的一部分……吗?
尽管逻辑判断系统产生了最基本的疑惑,〈道标〉还是忠实的旅行着自己的职责,将一切的观察数据记录下来。
然后,下一个程序进程开始。
//本机观测功率全开,开始引入深层参数;
//进程报告:
//观测到首要目标〈灾厄世界〉内中枢、灾厄意志〈眼〉的存在;
//观测到次要目标〈纯白空间〉下方存在强力干扰源,无法观测;
//来自系统指令:
//放弃次要目标,保证本机〈状态无〉的稳定,开始引入首要目标深层参数;
//〈眼〉的观测参数已导入;
//三工程完成;
宛如明白自己即将完成使命一般,〈道标〉的系统运行都仿佛加快了许多。
//来自系统指令:
//衔接下一工程,〈哲理适应模块〉上线,〈状态转换无→有〉四工程开始;
//进程报告:
//实体形式构建中……1%……13%……39%……41%……51%……滋滋;
//系统警告:深层参数出现严重漏洞!错误数据正在溢出!实体形式构建出错!
//来自系统指令:
//四工程进程中断;
//删除现有进程与错误数据,重新校对参数,调整〈哲理系数〉;
//进程报告:
//〈状态转换无→有〉进程中断,并完成进程删除;
//数据删除指令遭遇未知二级管理权限驳回,现已终止;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道标〉的工程进度蓦然遭遇了剧变。
原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具现出两个实体,一个进行定位,一个返回无尽位面进行数据上传的〈道标〉重新回到〈无〉的状态。
//来自系统指令:
//系统即刻进入全方面自检,限制所有管理权限正常运作,删除所有溢出错误数据、逻辑悖论参数、哲理系数冲突;
//系统警告:未知二级管理权限脱离限制!该管理权限已擅自启动〈哲理适应模块〉!已擅自启动〈状态转换无→有〉!
//来自系统指令:
//〈哲理适应模块〉停止运行,〈状态转换无→有〉进程中断;
//来自未知二级管理权限指令:
//〈哲理适应模块〉开始运行,〈状态转换无→有〉进程开始;
……
在〈道标〉的系统窗口上,不断跳出上述的指令符,代表这两个模块的运行进度条开始剧烈的波动起来,就仿佛有两方人马在拔河一般。
同时,冗余的数据不断堆积,错误的数据仍在溢出,〈道标〉的系统一下子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只能一边不断终止系统模块的运行,一边全方面自检,打算找出那未知的二级管理权限。
殊不知,那未知的二级管理权限赫然是诞生自它所执行的第一次〈状态转换无→有〉的过程中。
灾厄世界,乃至那其中的灾厄意志〈眼〉,它本是具有独立且完备的自我意识的存在,却又在〈道标〉的〈二工程世界观的观察与记录〉中被当做了这个〈世界观〉中正常存在的一部分。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工程中,系统向自身导入了所有关于〈眼〉的观测参数,又在四工程中的〈哲理适应模块〉中将其列为了首要适应对象。
如此一来,在〈状态转换无→有〉的过程中,不亚于由系统自身的一部分生成了另一个的〈眼〉偏偏这个〈眼〉又是恶念的集合体,灾厄的象征。
哪怕转化的进程中断,并删除为零,由此产生的恶性数据却已经形成了,还因为构成这些数据的本源就是系统的一部分,理所当然般的获取了一部分〈道标〉的管理权限,它们自然不会任由自己被删除。
形象点的说,这些恶性的数据如今就是获得了管理权限的电子病毒,若是用颜色代表它们,那也肯定是邪恶的猩红色。
如今,单凭〈道标〉在〈无〉的状态下具有的逻辑判断和数据清洗能力,要纠正这个‘错误’已经是不可能。
就算是能够完成这一工作的〈状态有〉,也因为恶性数据的干涉,只要一进行转换就会彻底偏向〈眼〉的存在形式。
到时数据清晰还会不会照常执行都是两说之事。
就在这时,仍在独立运行的观察记录模块发现了特殊的情况。
//进程报告:
//观测到特殊目标〈起始世界转生者诺亚〉的诞生;
//观测到特殊目标〈起始世界转生者诺亚〉的成长;
//观测到特殊目标〈起始世界转生者诺亚〉对〈眼〉存在敌性;
//观测到特殊目标〈起始世界转生者诺亚〉符合〈世界观〉的一部分构成定义;
因为〈不存在〉,所以也不受时间的限制,〈道标〉几乎是瞬间完成了对诺亚一生的观测,进而做出了判断。
//来自系统指令:
//即刻导入特殊目标深层观测参数;
一瞬间,若用颜色代表,即为金色的数据顺着系统的引导与红色的恶性数据接触,然后开始了互怼的过程。
虽然金色的数据没有管理权限,却拥有系统自身的支持,面对拥有二级管理权限的恶性数据,即便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