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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让人震惊了。但让人震惊的远不止这些,她毫无隐瞒的认下了所有的罪行,并请求我们尽快给她定罪,最好能马上执行枪决。
呵呵,凡事都要走程序,哪有那么快的?结果,在警局的这几天中,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经常大半夜的用头撞墙,我觉得事有蹊跷,之后和她深谈了一次,从她口中得知,她曾被人抓住,当她醒来的时候,就有了脖子上的印记,自从有了这个印记,她便天天做噩梦,而且有种魂魄被抽离的感觉,生不如死,她说脖子中的东西应该是一只索命鬼……嗯,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我点了支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刘小苏说自己的脖子里有鬼这件事的可信度并不高,毕竟她的精神已经恍惚了,但如果没有东西,一个超级杀手,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说不通。
我问:“这个人我能不能带走?”
“这个……我要请示一下上面,毕竟她是国际杀手,属于重犯。”孙局长皱眉说道。
“算了,还是我来解决吧。”想到这,我拿出手机给苍茫先生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后,他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十多分钟后,孙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是他的上司无疑。
他挂了电话,对我说:“袁上校,还是你们灯塔厉害啊,这样的重犯都能随便保释。”
“用不用走什么程序?”我问。
“我现在让人把资料拿来,这个案子移交给灯塔就是了。”孙局长笑呵呵的说。
“不过你要全力配合我。”我无语的摇了摇头,孙局长还真的是只老狐狸。
“好,这个没问题。”孙局长爽快的答应。
“这样,你先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些脖子上有印痕的小姑娘,看看她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一旦有情况尽快向我汇报,这是我手机号。”我把手机留给了孙局长。
他存好号后,我们下楼走拿了资料,刘小苏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然后我俩走出了警局。
走在路上,刘小苏显得摇摇欲坠的,看起来比林黛玉还林黛玉,不过她很要强,没让我搀扶,我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叫了个出租车。
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我住的酒店。
我带刘小苏进了我的房间,我让她休息一下,给胡文鑫打了一个电话。
“小洛,你不够意思啊,干白起那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们。”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了胡文鑫抱怨的声音。
“这不是看你还没结婚,怕断了你家的香火嘛。”我和他开了句玩笑,话题一转的问:“对了老胡,杭州这边有没有厉害的道士或者阴阳先生?”
“你在杭州?那边没有什么厉害的阴阳先生或者道士,不过倒是有一个挺厉害的阴阳代理人。”胡文鑫在电话那头说。
“行,那你把他的地址和信息给我发过来吧。”
“怎么,遇到难事了?”
“呵呵,遇到一个挺棘手的事需要咨询。”我说:“赶紧给我发过来吧,处理完了跟你汇报。”
“好嘞。”
挂了电话没多一会,微信响了,我一看,胡文鑫把信息给我发过来了。
看到信息,我把钱小光给叫回来了,让我咋舌的是,钱小光整个人的形象真的可以用光鲜亮丽来形容,非主流的发型弄成了大背头,穿着一身西装,皮鞋锃亮,手腕一抖,一块皮带的手表彰显品位。
娘的,这货为了田雨还真的挺下本钱的。我懒得听哔哔,我说刘小苏是我的朋友,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他拍着胸脯说:“袁哥你放心吧,有杭州小王子在,你踏踏实实的去忙。”
不知道为啥,他不给我保证还好,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放心了。
胡文鑫介绍的这个人姓雷,人称雷老,是杭州土生土长的阴阳代理人,在这一代的阴阳圈中颇有些名气,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茅山做过记名的弟子,学过一些茅山的术法,后来和崂山道士封印过一只成了气候的猴妖,因此一战成名,当地的许多名流富豪遇到事情都会找他。
我打了个车,和司机说了一下地址,司机师傅笑呵呵的说:“是去找雷老的吧?”
“额,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难道哥的脸上写着字呢?
司机师傅莫测高深的笑了笑:“哥阅人无数,一看一准的。”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哪里是司机高深,分明是这地方就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左边是一片坟地,右边是一条小河,小河的对岸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郊野公园。
我挺纳闷的,这户人家的用电和吃水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离的老远就能看到一辆豪华越野车停在门口,一个捯饬得很体面的男人在门口不停的徘徊,他大口大口的抽着烟,满脸的焦急。
我刚一走过去,他就不耐烦的冲我摆手:“去去去,今天我务必要拜访到雷老,谁都别和我抢。”
第544章 拜访阴阳代理人
卧槽,我气不打一处来,嘴角一勾的问:“这是你家地方?”
男人见我这么横,盯着我看了一会,打开车门拿下了包,从里面抽出来两千块钱递给了我:“小兄弟,不好意思,刚刚哥太冲了,哥真的有急事拜访雷老,你能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我?这是一点心意。”
“难道这雷老每天会客的人数还有限制?”我不解的问。
“一看小兄弟就不是本地人,这雷老每天只见三个人,前面的是第二个,你看……”男人很直接的说。
我看着他手里的钱没接,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闲着也是闲着,说出来听听呗。”
他叹了口气,点上一根烟,颇为惆怅的说:“我老婆好不容易怀孕了,可惜一检查才发现,肚子里不是孩子,而是一团头发,哎,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开刀取出来不就行了?”我说。
“如果有那么简单我就不来这里了,已经开过两次刀了。”男人眉头皱到了一起,怎一个愁字了得。
“啥意思?怀孕两次都是头发?”我愕然的看着他。
“可不是嘛,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要孩子就来不及了,我这才想到可能是遇到了脏东西,想让雷老帮忙看看。”男人说。
“嫂子来了吗?”我问。
“来了,在车上呢。”
“让她下来,我给看看。”我说。
“你?”男人质疑的打量了我几眼,显然并不相信我能帮上什么忙,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开了车门,搀扶下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挺着肚子,看起来能有四五个月了吧,眼睛红红肿肿的,应该没少哭。
我抹上一滴牛眼泪,看了一眼,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体出现,我皱眉想了想说:“你先把嫂子扶上车吧,我有话问你。”
“兄弟,看出什么了吗?”男人将女人扶上了车,眼巴巴的等着我回答。
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男人想也没想的说:“没有啊,我做包工队的,吃的是辛苦饭,怎么会得罪人呢?”
“你仔细想想。”
“如果非要说有,就是六年前一个事故吧,那天下大雨,本来应该我去给工人送粮食的,可我喝了酒,就让我下面的一个司机去送的,结果他出了车祸死了,哎,那小伙子才二十二岁,我挺过意不去的,就给了他家二十万作为补偿,那时候我还没钱,二十万都是我东拼西凑的,不过那家人很不好相处,说他们家就一个独苗,非让我赔偿他们一百万才肯罢休,我哪去找啊。我一气之下,就让他们去告我,他们自知吿了也吿不下来,就没去吿,只是咬牙切齿的诅咒我断子绝孙,小兄弟你看,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他们知道你老家在哪吗?”我问。
“知道啊,我手下的工人基本都是家乡人。”男人说。
“行了,你这是让人给‘封门’了。”我顿了一下说:“你老家离这里远吗?”
“不太远,在黄山正南的常山县,开车的话,也就两三个小时的事。”男人说到这,眼睛猛然瞪大了,闪着亮光的说:“小兄弟,你能治这个?”
我也不和他隐瞒,笑道:“兄弟算是半个茅山弟子。”
“哎呦,想不到在这遇到高人了。”男人欣喜若狂,从包里拿出了两万块钱:“哈哈,兄弟,这钱你一定要收下啊,就当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如果你能治好你嫂子的毛病,我再给你五十万。”
“你记一下我手机号吧,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和你走一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