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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还想说什么,米乐抢先说道“我去守夜了你,你在这好生休息。”说完,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逃似的跑了。
李若惜无奈摇了摇头,没想到赵信还有这样的洁癖,走向床边看着收拾干净整齐的床,在想她到底是睡还是不睡,要是赵信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
想着已经坐了在床,她没有熬夜的习惯,如果不休息明天一定打不起精神,怪罪怪罪好了,李若惜脱掉鞋子躺下,拉过被子盖好,被子散发出淡淡的味道,令她原本有些担忧的心,平静、安心不少,闻着,闻着,不知不觉的入了眠。
派出去两队兄弟,牛家里那队什么动静也没有,齐岭脚那边半夜时分有了动静,从周家的侧门走出来两个人,四下张望了一下,便朝两个方向而去,跟踪的兄弟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每人跟着了一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周家的侧门一直留着条缝,观望着外面的一切,见他们两人走后,立刻进屋禀报,“周管家果真如你所料,亭部派了人来监视。”
“嗯,让阿全帮我备马车,你去通知牛成要是看到亭部有行动,立刻自首拖延时间,把所有罪责推到周全身,让他放心到时我会在县衙大牢捞他出来的。”
“是,属下这去办。”说完,退了出去。
侧门处马车已经备好,周志高扶着周全那有身孕的小妾了马车,吩咐了一声,马车向宜县方向驾去。
周志高的人带着亭部的两个人从刘家村绕了一围又回到了周家,好在亭部两个兄弟不笨,见形势不对,半途折回来,留下一人监视一人回去禀报。
李若惜睡的并不实,那兄弟回来闹出的动静,她已经听到,起床出房间,那兄弟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李若惜不由蹙眉,惊叹道“好一招调虎离山。”可她想不明白周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调虎离山有何用意?想不通李若惜也不想了,马下令,“你们两个陪我去一趟周家看看周家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是。”亭部的兄弟应道。
亭部,大门刚打开,门口便杵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周志高派来威胁牛小林的同村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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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报应()
他见从周家监视的人回来禀报,一直等在亭部大门外,牛成虽然有些不相信周志高到时会到县衙大牢捞他出来,但为了他的家人他不得不这么做,现在门已经打开没有后退的余地,立刻跪在地,求饶道“求求你们可得救救我。 {匕匕小說}”
李若惜看着跪在地的人蹙着眉,问道“你是……”
“我是周家的护院牛成,那些事情都是周全逼我做的,如果我不那样干周全会杀了我还有我的全家。”牛成哭诉道“所以求求你们一定得帮帮我,如果你们不帮我,明天横死街头的便是我。”说着,使劲的在地磕头,额前很快便染一片红色。
李若惜见状,下令道“把他带进去,我要问话。”
米乐等人将人带进去,也没让她费心,牛成进去后便交代了一切,牛小林也指认了他是同村的牛成,牛成还向牛小林磕头赔了不是。
出了关押房,亭部大门外传来一阵马嘶吼声,李若惜猜到应该是赵信回来了,迎了出去,把亭部发生的事说了遍,问道“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路有什么可疑的骑马人?”
赵信闻言,皱了皱眉,说道“没有,我是从杏林乡那边回的,并未看在有骑马之人路过。”
“怪不得,你从杏林回来是查到了什么吗?”
“嗯,那件案子凶手真果另有其人,但目前不能确定周全是凶手,一切还得等证人指证。”赵信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周家?”
“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这周全用调虎离山支开监视的人,说明他一定有什么诡计,牛成已经招认一切都是周全所为,所以我们想去周家拿人。”
“嗯,那我去安排一下。”赵信说道,向每个人叮嘱了一遍,这才带着米乐、柱子去齐岭脚。
齐岭脚周家天色蒙蒙亮便迎来一群手持周家宅子房契的人,周家下所有的人皆是一怔,各有揣测。
周全去了趟宜县本来是找田得财帮忙的,路途看见赵信从以前案发的那家客栈出来,便跟了去,只是跟到杏林一眨眼的功夫便把人给跟丢了,一早才从外面赶回来,没想到出去两天迎来的竟然是家宅不保。
此刻,正瞪大眼睛望着那张房契犹如被雷击了般,半晌才回过神儿,不敢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你们周管家已经将这宅子卖给了我们林家,周公子不会是连自家的房契都不认得了吧。”林家管家不屑地说道。
周志高?周全这才从人群扫了一遍,哪还有他与于兰的影子,当下便慌了,指着林管家喝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林家搞的鬼”说着,手指向林家管家。
“连自家出了内鬼都不知道,还有脸在此说他人的不是,给你一天期限收拾,收拾好马给我滚蛋”林家管家说罢,带着护院离去。
周全疯了般冲进后院库房,一口气将所有的木箱打开,里面皆是空空如也,望着那些空空的木箱,周全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好在伸手及时扶住墙才勉强站好,他不死心,跌跌撞撞的回房间,打开暗格,里面所以的田契、地契都不翼而飞,这下他彻底死心,摊坐在地,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他早该猜到于兰那个贱/人与周志高有一腿,只是她大着肚子便没多加怀疑,现在得知悔之晚矣。
周全的妻妾见这情形,也开始慌乱起来,使唤各自的丫头收拾东西,见当主子的都慌了,下面的人哪还镇定的了,顿时哄抢起来。
站在外面看热闹的村民见周家倒了,顿时大快人心,进屋内开抢起来,背凳子的背凳子,搬桌子的搬桌子,场面好不热闹。
“这是我先拿到的,快还给我。”
“你先拿到的是你的”说着,壮家丁一脚踹在那瘦弱的家丁身,神气地道“谁抢赢了是谁的”
“哎呀你这个贱妇竟敢抢我的东西,看我不撕了你。”
“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以前周家兴旺时跟我争,现在落败还与我争,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袖管一撸,掐在了一起。
周全手握酒壶从里面走出来,望着眼前的场面仰头猛灌一口酒,跌坐在大厅的台阶,回想起周家风光时再对一下落败时,突然笑起来随即又转变成了哭腔,在台阶坐了一会,拿着酒壶打着太极站起来向里面走去。
哄抢的场面还在进行,李若惜四人到达周家时,看到这精彩的画面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将那掐在一起的妾室分开,问道“周家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周志高跟于兰那个贱/人合谋把周家的财产一并卷跑,还把宅子给卖了,若不是买宅子的人来收宅子,我们还蒙在鼓里,现在剩下些残羹剩饭了,再不抢点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说完,两个妾室又掐在了一块。
周志高?于兰?李若惜没来得及细想,问道“那周全呢?”
“哼,往里面去了,不知道死没死”刚才说话的妾室回答,语气不带半点情意。
李若惜四人走过回廊,到处都是家丁,丫头背着大包小包往外赶的情景,最后在后院的假山处找到酩酊大醉、胡言乱语的周全。
米乐二人将人架了出来,李若惜望着颓废的周全,问道“樟树里的田契何在。”
周全似懂非懂冲她傻呼呼一笑,晃晃悠悠地道“全让……全让……周志高给拿走了……”
又是他,真是恶有恶报,没想周家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被自家的“忠犬”给毁了,李若惜抓着周全的衣领,厉声道“那周志高去哪了”
这时的周全已经醉过去,若不是米乐二人扶着已经倒在地了,李若惜抬脚踹了过去,途却被赵信挡住,“算了,他现在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有什么恨等他醒来在说吧。”
“这样放过他真是太便宜他了。”李若惜愤愤不平地道。
“怎么会便宜他,他既然犯了罪自有律法量刑。”赵信这算是安慰。
“可是,我这心里是不解恨,这败也败的太快了,在怎么招也得让我扳倒他家才对。”李若惜有些赌气地道“差那么一步,只要证人指证两年前周茂山的案子翻了,没想到竟然让周志高捷足先登了,想想觉得窝囊。”
赵信失笑了,不禁问道“你为了这事心里不平?”
“何止啊,现在樟树里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