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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金鸡报晓-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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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章,一声炮响,齐出辕门。殷洪看见是师父,神色一变,便自置身无地;欠背打躬,口称:“老师,弟子殷洪甲冑在身,不能全礼。”赤精子道:“殷洪,你在洞中怎样对我讲?你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徒弟,开口有愿,出语受之,仔细四肢成为飞灰也!好好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庶免飞灰之祸。如不从我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殷洪道:“老师在上,容弟子一言告禀:殷洪乃纣王之子,怎的反助武王。古云:‘子不言父过。’况敢从反叛而弒父哉。即人神仙佛,不过先完纲常彝伦,方可言其冲举。又云:‘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且老师之教弟子,且不论证佛成仙,亦无有教人有逆伦弒父之子。即以此奉告老师,老师当何以教我?”

    赤精子已经从姜子牙处知道了土行孙之事,原本以为自己此番出来,直接便能令殷洪投诚,但事到如今,殷洪恐怕已经不是仅仅只是被蛊惑那么简单了,分明是自己利欲熏心!赤精子一时间怒笑道:“畜生!纣王逆伦灭纪,惨酷不道,杀害忠良,淫酗无忌。天之绝商久矣。故生武周,继天立极。天心效顺,百姓来从。你之助周,尚可延商家一脉;你若不听吾言,这是大数已定,纣恶贯盈,而遗疚于子孙也。可速速下马,忏悔往愆。吾当与你解释此罪尤也。”对于赤精子来说,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而是殷洪背叛阐教,与截教之人联手!

    殷洪对这一日早有预料,虽然心中难过,但还是马上正色言道:“老师请回。未有师尊教人以不忠不孝之事者。弟子实难从命!俟弟子破了西岐逆孽,再来与老师请罪。”赤精子大怒:“畜生不听师言,敢肆行如此!”仗手中剑飞来直取。殷洪将戟架住,告道:“老师何苦深为子牙,自害门弟!”赤精子道:“武王乃是应运圣君,子牙是佐周名士,子何得逆天而行横暴乎!”又把宝剑直砍来。殷洪又架剑,口称:“老师,我与你有师生之情,你如今自失骨肉而动声色,你我师生之情何在?若老师必执一偏之见,致动声色,那时不便,可惜前情教弟子一场,成为画饼耳。”道人大骂:“负义匹天!尚敢巧言!”又一剑砍来。殷洪面红火起:“老师,你偏执己见,我让你三次,吾尽师礼;这一剑吾不让你了!”赤精子大怒,又一剑砍来。殷洪发手,赴面交还。正是:师徒共战抡剑戟,悔却当初救上山。

    殷洪回手与师父交兵,已是逆命于天。战未及数合,殷洪把阴阳镜拿出来,欲愰赤精子。赤精子此时修为不济,当初为了让殷洪发挥出阴阳镜的全部威力,更抹去了自身神念,如今再难是手持阴阳镜的殷洪的对手,只能借纵地金光法走了,进西岐城,来至相府。姜子牙接住,问其详细。赤精子从前说了一遍。众门人不服,俱说:“赤老师,你太弱了。岂有徒弟与师尊对持之理!”赤精子无言可答,纳闷厅堂。姜子牙这时忧心忡忡的说道:“吾已命杨戬去请广成子大师兄降伏殷郊,如今看来,那殷郊也未必可迷途知返啊。”

    此时杨戬至昆仑山,此处景致非常,怎见得:琼楼玉阁,上界昆仑。谷虚繁地籁,境寂散天香。青松带雨遮高阁,翠竹依稀两道傍。霞光缥缈,采色飘飘。朱栏碧槛,画栋雕檐。谈经香满座,静闭月当窗。鸟鸣丹树内,鹤饮石泉傍。四时不谢奇花草,金殿门开射赤光。楼台隐现祥云里,玉磬金钟声韵长。珠帘半卷,炉内烟香。讲动‘黄庭’方入圣,万仙总领镇东方。

    杨戬至麒麟崖,看罢昆仑景致,不敢擅入,立于宫外,等候多时;只见白鹤童子出宫来,杨戬上前施体,口称:“师兄,大师伯可在?”白鹤童儿答道:“正在麒麟崖驻守。”杨戬自思:“还望求见。”广成子接见了杨戬,也知道了事情因果,让杨戬先回,自己随后而来。杨戬别了广成子,借土遁径归西岐,至相府,来见子牙,将至玉虚见广成子事说了一遍:“大师伯随后就来。”姜子牙叹息一声只能先行一试了。正言之间,门官报:“广成子至。”姜子牙迎接至殿前,广成子对子牙谢罪道:“贫道不知有此大变,岂意殷郊反了念头,吾之罪也。待吾出去,招他来见。”姜子牙说道:“殷郊未必肯听师兄之言。”广成子沉默片刻,最后说道:“无论如何,吾先见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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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死心() 
阐教十二金仙多番出关来扫平自己弟子闯下的大祸,土行孙算是迷途知返,重新加入了西岐大营,但殷郊殷洪,这两个原本是被阐教用来对付商朝的棋子,但一段时间的教导之后,初为人师的阐教金仙对其也有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其反叛阐教,对于广成子等人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此事为阐教在洪荒之中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伐纣大业暂时中止,截教又有了喘息之机,大大拖延了时间,而且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还是一位阐教弟子,如此一番内斗下来,阐教先不说损失多少,就是想要重新展开大战,也少不得先行整顿一番了,申公豹此计,真是一下子打在了阐教的软肋之上啊。

    广成子想要最后劝殷郊一次,因此前来商朝大营。探马报入中军:“启殿下:有一道人请殿下答话。”殷郊此时正与殷洪一同议事,见此叹息一声道:“吾师来此,此番吾也要做一个忤逆之徒了。”随即出营,果然是广成子。殷郊在马上欠身言道:“老师,弟子甲冑在身,不敢叩见。”广成子见殷郊身穿王服,大喝道:“畜生!不记得山前是怎样话?你今日为何改了念头?”殷郊泣诉道:“老师在上,听弟子所陈:弟子领命下山,又收了温良、马善;中途遇着申公豹,说弟子保纣伐周。弟子岂肯有负师言。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固得罪于天下,弟子不敢有违天命;只是父子天伦,吾岂能弃父王于不顾?!此岂有仁心者所为,此岂以德行仁之主!言之痛心刺骨!老师反欲我事雠,是诚何心!”

    殷郊言罢,放声大哭。广成子见其情真意切,叹声道:“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乃是吾阐教叛徒,他是诳你之言,不可深信。武王伐纣,商亡周兴,实是天数。”殷郊道:“申公豹之言固不可信,商朝灭亡,又是天数,但吾为商朝太子,父王之子,又岂能做出不忠不孝,无国无家之徒?!老师请回;待此次大劫劫数,吾在向老师请罪。”广成子曰:“你可记得发下誓言?”殷郊道:“弟子知道。就受了此厄,死也甘心,决不愿独自偷生!”广成子大怒,喝一声,仗剑来取。殷郊用戟架住:“老师,没来由你为姜尚与弟子变颜,实系偏心;倘一时失体,不好看相。”广成子又一剑劈来。殷郊道:“老师你修为未复,灵宝又俱在吾手中,你不是我的对手,何苦为他人不顾自己天性,则老师所谓‘天道、人道’,俱是矫强?”广成子道:“此是天数,你自不悔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复又一剑砍来。殷郊急得满面通红,道:“你既无情待我,偏执己见,自坏手足,弟子也顾不得了!”乃发手还一戟来。师徒二人战未及四五合,殷郊祭番天印打来。广成子着慌,借纵地金光法逃回西岐至相府。正是:番天印传殷殿下,岂知今日打师尊。

    广成子回相府,姜子牙迎着,见广成子面色不似平日,忙问今日会殷郊详细。广成子道:“彼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彼竟不从;是吾怒起,与他交战。那孽障反祭番天印来打我;吾故此回来,再做商议。”姜子牙对此早有预料,正说之间,门官报:“燃灯老爷来至。”二人对视一眼,燃灯从西方求道回来了,如此阐教也算有了支柱,忙出府迎接。至殿前,燃灯对姜子牙道:“连吾的灵柩灯也来寻你一番,俱是天数。”姜子牙疑惑道:“老师何解?”燃灯道:“当初吾与那妖族天鸡一战,实在惭愧,与人联手之下仍惨败而归,就连灵宝灵柩灯灯焰也被其斩下,使吾灵宝难全;没想到这灯焰落到洪荒,化为修士与吾阐教为难,想来是此番阐教内乱,让其寻到了机会,想要借此彻底斩断与吾之间的因果,吾岂能让其如此为非作歹?待吾先收了马善,再做道理。”

    燃灯也是算计非凡,心中早有了定计,对姜子牙道:“你须得……如此如此,方可收服。”子牙俱依此计。次日,子牙单人独骑出城,坐名“只要马善来见我!”左右报马报入中军:“启千岁爷:姜子牙独骑出城,只要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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