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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平米,这是撰写在正常的铁壁的构成公式上的有效范围,也是术式展开以后这个术式的唯一大小。如果想要调整一个术式的有效大小的话,正确的办法是改写其构成公式上的有效大小,而不是注入的力量的多少。
再看这间屋子上覆盖的两个术式吧,这两个术式的公式构成毫无疑问都经过了改写,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改写。正常的铁壁展开后会在你展开它的地方产生一个半透明的由无属性元素构成的正方形盾牌,而覆盖在这间房子上的铁壁的形状就是这间房子的形状。
明白了吗?覆盖在这间房子上的两个基础术式的构成术式都经过了像是从普通的萝卜到雕龙一般的变化。原本随手就可以释放的一重术式,在经过这样的改写以后释放的难度不亚于使用一个五重的术式。
那么,在这样一座房子里究竟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答案是,老太婆。
对,这间房子里住的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八十岁左右的老太婆。
在屋内的一张靠近窗户的安乐椅上,她就那样躺在上面,靠着在她脑袋上方悬浮着的光球看一本封皮已经很破旧的书。
这时,一阵从远方传来的波动将她从书中拖出。
(这种波动……魔术?人类那边又在搞什么鬼了吧。)她笑了笑,将这个突然发生的事件抛到脑后。
(?!……不对!这不是魔术的波动!)在脑内略一思索以后,她想到了这个波动的出处。
(这股不祥的感觉是……魔法!对!不会有错!)
(得赶快做出对应才行!)
发出信号召集族人以后,她放下了已经有些看不下去的书,静静地思考着待会应该传达的命令。
※
大陆南部,昂纳斯提联邦,兽王头颅部落
一座形状扭曲的房子前,一头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缠着点布条的虎人正蹲在房子的阴影处大口啃着经过井水冰镇的西瓜。
十颗流星全部划过天空。
他还是蹲在那里大口吞吃着这冰凉的美味,似乎什么都没有发觉。
※
昂纳斯提联邦某处
怒吼、惨叫、撞击、奔跑以及金铁交击的声音,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震荡着耳膜。在距离那片正发生着杀与被杀的战场不远处,一个身影,静静的伫立在黑暗中。
她仰着头,眼睛盯着高挂于天盖之上的两轮圆月。
从身后的村庄中发出来的声音震动着皮肤。闭上眼感受了一下之后,一抹邪笑,出现在她的嘴角。
纯白色的细长尾巴随着转身而摇曳,她向着那正尽情挥洒着红色的村庄里走去。
身后,她刚刚站过的地方,一小块破碎的蛋壳正随着她的离去渐渐消散。
第九章 打草也不一定惊蛇()
虽然这句话可能已经用过很多次了,不过白贺还是想说上一句。
醒来时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上一次醒来时是躺在又湿又冷的洞穴里,身上爬满了蠕虫。
这一次醒来是全身****地躺在河滩上,被黏糊糊的液体包裹住全身。
白贺单手捂着脸,呆愣的躺在凹凸不平的河滩上,极力想要回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上一次在洞穴里醒来还好,白贺至少能明白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这一次的情况实在就让他怎么也摸不着头脑了。
自己就算再怎么嗨,也不至于在这种环境下嗨到裤子都没了吧?
没错,是裤子没了。睡衣的裤子部分连同内裤一起消失不见了。白贺穿越时带来的带来的一套衣服到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件沾满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现在还被白贺用来包生肉的睡衣上衣。而那件上衣,此时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发出阵阵奇怪的味道。
搞不懂啊!
不管再怎么努力,白贺能够想起的也就只有昨晚自己因生火不成,心灰意冷地躺在河滩上的事。
难道在那之后,自己发了什么奇怪的疯,以至于把裤子和内裤都搞没了?
尽管连白贺自己都觉得他想到的这个解答实在太蠢,不过再这么继续躺下去也不是个事。白贺决定起来。
明明感觉是夏天,空气却寒冷到刺骨的地步,让人不禁产生“现在真的是夏天吗?”的疑问。一阵风吹过,身上还裹着粘液的白贺有种自己的蛋蛋要被冻掉了的感觉。
虽然寒冷,但身为一个人的矜持还是让白贺下定决心走进水里。毕竟满身粘液的感觉实在是很不舒服。
颤抖着在水里晃了五分钟左右,白贺洗完了这个让他觉得痛苦不已的澡,他现在顿时觉得那些敢冬泳的人不管在哪方面上来说都是在是**到不行。
上岸,用已经变成黑褐色的睡衣上衣勉强擦了擦身体,白贺向着不远处有阳光的地方走去。他要在那边呆到温度回升到可以让他自由活动的时候。白贺现在无比庆幸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这个世界是夏天而不是冬天。要真是冬天的话白贺在这种环境里估计连一天都撑不下去。
白贺,卒。全书完。
开玩笑的。要是真的发生这种事的话我这个记述者会很困扰的。
找了块还算平坦的石头坐下,刚一坐下,白贺就决定他还是蹲着算了。
一边感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白贺打开了那包他之前一直想要无视的东西。解开结,翻开重重包裹,白贺打开了可以说是潘多拉的盒子也不为过的包裹。刚一打开,一股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吓得白贺差点把这包已经算是生化武器的肉直接就这样丢出去。
昨天还活蹦乱跳想要吃了白贺的肉上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淡黄色的粘液,恶臭阵阵,一看就能明白这堆肉已经不能再吃了。
没有一丁点惋惜,白贺直接捏着鼻子把这堆肉抖进了面前的河里。当然,白贺没有把已经沾染上恶臭的上衣也一并扔进河里。毕竟食物没了可以再找,衣服没了他就真的没得穿了。
之前刚来这边的时候,白贺还想着说等以后自己强大了,就把来时这套睡衣作为一个纪念好好保存起来。可现在到好,这才几天,裤子就没了,剩下的上衣还不断散发出惊人的恶臭,搅动着白贺的胃袋。
裤子没了,白贺还是要找些东西来代替裤子来保护他的下半身的。毕竟白贺既不属于那种认为**很自然很舒服的类型,也不属于那种给别人看下体会感觉很舒服的人。真不可思议,明明都是觉得**舒服,前者跟后者却相差那么多耶。
打消脑袋里闪过的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白贺认真思考接下来的事。
首先衣服是必须的。现在还是夏天,森林里还是有些虫子,穿件衣服总比现在这样赤身**强。说到夏天的虫子,白贺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几天都没有见到过蚊子,就连那光是听见就让人莫名烦躁的振翅声都没听到过。也许这个世界没有蚊子这种生物吧。
其次,是食物。说到食物,白贺从清醒以后就有一件一直感觉很奇怪的事。那就是饥饿感。在记忆中,白贺清楚记得昨晚因为生火不成没有吃任何东西,再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按说自己如果是被饿晕过去的话,那现在肚子也应该空到自己感到没力气才对啊。
白贺一头雾水,他实在想不起来昨晚有吃过什么。于是他将这件事的答案强行解释为“自己在那之后有吃过什么,但是忘记了。”。
但事实上,这种勉强的说法根本解释不了他的裤子和内裤去哪了。
其实在白贺内心深处还隐藏着一个更离奇的猜想,只不过因为太扯了连白贺都不敢把它当真。那就是,昨夜有个高人路过此地,见白贺相貌出众,便起了色心,欲行事时,听白贺腹中打鼓,于是喂他吃了些东西。行事之后,那高人还带走白贺下身穿过的衣物作为纪念。
觉得太扯和觉得害怕,这两种感觉不管是哪一种白贺都不愿意承认。毕竟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过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白贺表面上装作不把这个想法当回事,可是他那时不时想往屁股那边伸,却一直伸不过去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不管昨晚有没有吃过东西,白贺接下来都还要吃东西的,所以需要尽快确保接下来能有东西吃。
第三,是休息的地方。白贺不认为像睡在河滩上没着凉不说,还没遭到动物袭击的这种好事会连续发生在自己身上。
白贺虽然不知道夜里驱赶野兽的方法,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地方适合做营地。但至少睡觉的地方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