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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退下吧，要是让她看到就糟了。”
徐海犹豫了片刻说道：“少爷，你这么关心晏小姐的事，是不是对她真的动了感情啊？”
韩洺没说话。
“不过这倒是也无妨，毕竟少爷你年纪到了，也是该成亲了。况且这晏小姐的身份也合适，您要是真有这份儿心意，那不妨就直接告诉”
“行了，该怎么做我自己知道。你要是再不下去，到时候被她看到，你要我怎么解释？她可不是个傻姑娘，要是发现了什么，恐怕也骗不过她。你们可得给我小心点，要是因为你们的粗心大意而坏了我的事，小心我找你们算账。”
“少爷您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拖您的后腿的，保证晏姑娘绝对不会轻易发现我们的行迹。即便发现了，我们也有应对之法，自然不会连累到少爷您。”徐海笑着说道，“只是过些日子皇上那边要是派人来问，那我们可怎么回禀？”
“就回禀父皇说我还在要饭，等我要饭够了自然会回宫。”韩洺顿了顿说道，“至于晏水月的事情，你千万别向皇上透露，不然照着我父皇那个脾气，想再瞒着可就不可能呢。”
“不过属下也实在是想不通，少爷你若是对晏姑娘有意，那直接表明不就好了？可少爷你又这么瞒来瞒去的。我看啊，少爷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恐怕到时候人家晏姑娘就先对您方案呢了。”
韩洺瞪了徐海一眼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啊？”
“我看你最近就是没什么事情做，所以才会有时间想这些吧？你那么为我着想，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徐海这次就算再迟钝也不会听不出韩洺的话中的含义。
“这就不必了，属下毕竟是帮少爷做事的，多替少爷着想，倒也是我的分内之责。不过最近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什么空闲时间，少爷您要是想给我安排别的事做，那还是算了吧。毕竟属下现在手里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晏姑娘的帕子啊。”
“知道就好，还不快退下。”
“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你又在自言自语啊？”晏水月突然走了过来。
韩洺一惊，心想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但又不好直接问，不过看她脸色如常，应该什么都没听到。
毕竟要是她真的听到了什么，那么以她的脾气，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闲着无聊罢了。”
“真是意外，原来你闲着无聊的时候，还有自言自语的兴趣。”
韩洺笑了笑没说话。
“我让丫鬟去打听了一下，陈家好像已经找到官府了，不过目前也没有迹象说和我们有关。”
“你让你的丫鬟去打听？”韩洺皱眉。“你倒是不怕这些事被传出去。”
“放心吧，眉儿可是跟着我从小长大的丫鬟，我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眉儿是绝对可靠的，要是连她都不可靠，那还能有什么可靠的人啊？况且我这里又没什么阴谋诡计，谁也不会往我这安插眼线进来。”
韩洺点了点头说道：“倒也是，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确实是多虑了。你把我这当成什么地方啊？谁会有那种闲心往我这安插眼线，想必是疯了。”
“毕竟你做了那些危险的事情，现在眼看着就要东窗事发，总得小心一些，免得到时候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不至于吧？”
韩洺挑眉：“我看你就只是有想法，却没脑子。你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帮助那些百姓，虽然你的初衷是好的，然而你的所作所为却真是一点都不走心。我真是想不通，在此之前，你到底都是怎么平平稳稳走过来的。”
这次是有他在，要是这一次没有他的帮忙，现在这位晏小姐可能就直接去天牢见了。
“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晏水月耸肩，“我觉得这是好人有好报。毕竟我做的都是好事，所以老天才会多照顾我一些。你看，算算这些事我也做了有两年了，可是每一次都是顺顺当当的，这次是第一次险些失手，还得到了帮助呢。”
第17章 蹚浑水（）
“说白了就是靠运气。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句话你没听过吗？你之前运气还不错，但是不代表能一直那么好。听说你昨天也是因为有人帮忙，所以才躲过一劫，不然我想你大概根本都回不来。”
晏水月无可反驳。
韩洺说的没错，昨天她确实不太走运，要是没有那两个人的帮助，她就直接去坐牢了吧。
“你可是晏大人的掌上明珠，你若是出了事，那你爹会怎么想？他可是朝中的内阁大臣，结果他的女儿却犯了偷盗之事。虽然你做的是好事，但那也是你知道，百姓们受到了你的帮助，但他们却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帮了他们，想感激也没有个来源。在外人看来，你就只是一个做了偷盗之事的人而已，你让你爹怎么想？还有你那尚在战场上的大哥，你是不是想让他们都为你忧心？”
韩洺这话一说，晏水月也开始觉得自己所做之事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韩洺说的没错，她所作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想要帮百姓们的，可是她也并不像被其他人知道，就这么隐姓埋名地做着不为人知的好事。
“本来我倒是都没觉得，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对不起我的爹娘和大哥。可是我都已经做了这么久了，这都快成为我的习惯了，你要是现在让我停下来，我觉得我也停不下来。”
“停不下来不要紧，至少以后再做得认真谋划，万不可如此冲动行事。别的不想，你为自己的家人想想。你希望没有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但一旦东窗事发，那你让你的家人们如何承受？”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以后再做这些一定会和你商量，那你以后不如就做我的谋士吧。”
“谋士？”
晏水月笑着点头：“是啊，就帮我出谋划策，想想办法什么的。一般的谋士都是臣子对主君的，不过我不是主君，你也并非臣子，咱们就暂且这么称呼。”
“其实说白了，你就是想让我帮你，跟你一起淌这趟浑水？”
“没错。虽然这趟浑水不怎么好淌，但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有一只脚踏进来了，再想回避，可能也晚了。毕竟你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我也会担心你将来会不会因为背叛我而告密”
“你难不成还打算杀我灭口啊？”
“这倒没有，我不杀人的。”
韩洺心想，即便她有那想法，她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吧。
“这件事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帮我的忙，难道还比不上去做个乞丐吗？”
“做乞丐好歹还有收入呢，我帮你，你可会给我佣金？”
“佣金？”晏水月摇头，“没有。我都把钱分出去了，我自己都不留，上哪儿给你佣金去？不过你帮我，那你就不愁吃穿，不愁住处，还有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怎么想你也是赚了吧？”
“可做这总是太危险，我也得为了我的小命想想。”
晏水月撇嘴：“还说不是女人呢，胆子那么小，婆婆妈妈的。”
韩洺挑眉：“看来昨天我那么努力，还是没能让你确认我的身份啊。不过你若是还不确定，我可以再帮你确定一下。”
晏水月一惊，立马跳出几步之外。
“不了不了，不需要再确定了，我心里有数，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还确定？昨天晚上她可是被他像是烙饼一样地折腾来又折腾去，她这一把老骨头简直都要散架了。虽然这几天她什么都不能做，可以消停一些，但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难保以后她都会下不来床。
虽然不能去施展功夫，但练习还是得勤快些，不然若是人懒了下来，将来真的动起手都会觉得不顺畅。
“你会武功吗？”
韩洺摇头：“不会。”
“嗯，看上去也不像是会的。”
“是吗？”
“是啊，像是你这种头脑发达的人，四肢一般就比较简单了。没关系，这都是正常的，我也不会因此而嫌弃你。不过我现在要练剑，你若是想学，可以在一旁看着，我能教教你。虽然你这个年纪再来学这些，确实有点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造诣了，但是防身应该还可以。当然了，这要看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