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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加雷斯最先开口道:“司徒兄,你可又把我吓到了啊!”
塔里斯坦本来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这会也抬起头来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带着一丝怀疑:“你能找到?你去哪里找?去其他学院的地界上?”
司徒谨修长的手指开始惯性的一下一下敲击着他面前的桌面:“当然不是,虽然你说的也是一个办法,不过前期的时候我可不打算这么做,毕竟我们学院学生的总体实力现在还太弱,就算要抢人家的东西,也得先把自己的本事练出来!”
“不去跟其他学院抢,那我们去哪找那么多的任务物品啊?”加雷斯下意识问道。
司徒谨却道:“具体去哪找我到时候再告诉你们,你们几个现在赶紧去安排一下分队的事,要是分成十个小队的话,就算你们四个各带一队,剩下六个队还没人带呢!杰兰特跟贝狄威尔都是东华的老人了,谁有能力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分完队之后就赶紧把各队的带队人确定好,一周之后我们就行动!”
见司徒谨二话不说就这么拍板定下了这件事,杰兰特几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过大家也知道,司徒谨都这么说了,这事也就是定下了,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站起身子,打算先去按司徒谨所说的把队分好!
刚走出司徒谨的房间,只见巴泽尔好像正打算敲门的样子,杰兰特冲着巴泽尔笑笑:“你们那边忙完了啊?”
杰兰特整天处理大本营内的事情,对于巴泽尔等人的动态肯定是了解的,本来他倒是不认识巴泽尔这个人,毕竟东华那么多人,他不可能哪个都认识!但是当司徒谨亲自点了巴泽尔这个人之后,他就不可能不认识了!
别说他,现在“巴泽尔”这个名字在整个东华几乎都没有人不知道,大家都知道,这个以前默默无闻的家伙最近刚刚得到了司徒谨的看重,不止是在东华这边,就连兽人那边,现在也没人不认识巴泽尔!
听杰兰特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巴泽尔有一瞬间错愕,随即赶紧点头道:“嗯,差不多了!”
杰兰特又道:“那你应该是来汇报工作的了!司徒现在就在里面,你进去吧!”说完,他才跟贝狄威尔三人一起离开。
望着杰兰特几人离去的背影,巴泽尔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过了一会之后,才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抬脚走进司徒谨的房间。
另外一边,杰兰特几人一边往大本营那边走,一边聊着天。
“刚刚那人谁啊?杰兰特?”加雷斯问道。
平时的时候,加雷斯、特里斯坦还有贝狄威尔虽然也协助杰兰特处理一些事情,但是他们只是协助,大多事情都是杰兰特一人处理,所以他知道消息比加雷斯三人要快得多。
“最近司徒把咱们学院的阵符师都叫去,让他们帮那些兽人画阵,你应该知道吧?”
加雷斯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了?”
杰兰特看向加雷斯:“巴泽尔就是司徒亲自点的将,帮兽人在身上画阵的一系列事情都是由他在负责,看他刚刚的意思,这事他们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啥?这事不是司徒兄亲自负责的吗?司徒兄在阵法上的本事我清楚,那个巴泽尔有什么本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杰兰特脸上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不过能被司徒看重,想必是有些能力的!”
。。。。。。
司徒谨抬头,见巴泽尔从外面走进来,他笑道:“怎么了?巴泽尔,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巴泽尔快步走到司徒谨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司徒谨,但他看起来依旧有点拘谨:“不是,司徒老大,是我们那边已经差不多完事了,所以我特意过来跟您说一声。”
“完事了?”司徒谨眼睛微眯:“你是说你们已经帮山谷内所有兽人都画好阵图了?”
司徒谨对巴泽尔笑的时候,虽然每次笑容都很浅,可巴泽尔看了之后却总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如今司徒谨把眼睛微微一眯,巴泽尔又立马觉得司徒谨看起来很危险,浑身上下好像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十分心悸的气场。
在此之前,巴泽尔从不知道一个十分细微的举动可以给人两种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心里对司徒谨越发敬畏起来,口中也忙道:“是的,除了两位族长说他们年纪大了,不需要恢复力量之外,其他兽人我们都已经为他们画好阵图了!”
“不错!你们效率很高!”司徒谨微微眯起的眼睛重新恢复正常,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这举动立马让巴泽尔感到身体一松。
“司徒老大过奖了,我们其实也只是按照正常进度进行而已!”巴泽尔谦虚道。
本来他以为说完这事之后,司徒谨应该就会让他和其他阵符师各自归队,毕竟事情办完了,他们也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没想到,司徒谨却突然开口道:“巴泽尔,你坐下,我再教给你几个阵法,你学会之后再去教大家!”
“嗯?”巴泽尔的表情先是有些木然,下一秒,待反应过来司徒谨说了什么,他的整张脸都因为太兴奋而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这。。。。。。这。。。。。。司徒老大,我没听错吧?您要教我阵法?”(。)
第二百二十四章 准备行动!()
见巴泽尔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司徒谨乐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教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其实这倒是司徒谨没弄明白巴泽尔的心理了,虽说之前为了让巴泽尔尽快学会那个阵图,他也指导了巴泽尔一些阵法知识,但是在巴泽尔看来,那时司徒谨之所以会指导他,最终是为了尽快让他带领东华的一干阵符师为那些兽人恢复力量,那是在特殊时期司徒谨采用的一个特殊办法,现在那个特殊时期已经过了,司徒谨自然没有再教他的必要!
何况对于每个阵符师来说,他能熟练掌握的阵符都是有限的,为什么呢?因为阵符的世界虽然是无穷无尽的,但每个阵符师的精力却都是有限的。
所以基本上可以说,任何一个阵符师在掌握了一个阵法或一个符文的奥妙之后,轻易都是不会拿出来跟其他人分享的。
不过巴泽尔不知道,司徒谨跟那些阵符师却是不同的,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靠着惊人的记忆力记下了无数阵法和符文,又靠着过人的理解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将他所记下来的所有阵符来回推理演算,最终把那些阵符都吃的通透,变成了他自己的东西。
所以,其他阵符师会担心把自己会的阵符教给别人之后,他掌握的阵符就又少了一个,可司徒谨却完全无此担心,可以说,各种各样的阵法和符文,他想要扔出来多少就有多少。
司徒谨现在跟绝大多数阵符师最大的不同就是这种境界上的不同,其他人还在费力的学习和记忆老祖宗留下的各种阵符,可是他却早就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
到了司徒谨现在的境界,再去记忆再多的阵符也没有意义了,因为凭借他如今的功底,就算出现再多他没见过的阵法和符文,只要不是那种难度极高的,他都可以很快的看清那些阵符的组成和设计原理。
所以当司徒谨说要教给巴泽尔几个阵法时,他是真的没当做一回事。
可巴泽尔却不这样看,他觉得司徒谨竟然愿意把自己已经掌握的阵法拿出来教给他,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惠!
等稍稍冷静下来以后,巴泽尔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道:“司徒老大,您愿意教我我很高兴,可是您掌握的每一个阵法对您来说应该都是非常宝贵的,就这样白白教给我,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承担不起啊!”
听到巴泽尔的话,司徒谨心里对巴泽尔的好感度再次上升,一个人在面对大诱惑的时候还可以保持冷静,这是非常难得的,他微微一笑,对巴泽尔道:“白白教给你?巴泽尔,这你可想错了,我可不是要白白教给你啊!”
“嗯?”巴泽尔怔住,嘴里下意识道:“那是。。。。。。?”
司徒谨淡淡道:“我教给你阵法,你学会之后,还要把咱们东华的其他阵符师都教会!”
“什么?”巴泽尔更加不明所以了,不止教给他,还要让他教给其他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司徒谨大方,可这也太大方了吧?
见巴泽尔一脸疑惑的样子,司徒谨缓缓道:“巴泽尔,你们可不是把我教给你们的阵法学会就完了,一周之后,我是要你们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