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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开车的助理明显被吓了一跳,车身都禁不住微微飘了一下。
向乔远像是触电似的,猛然将高大的身子触电一般似的,瞬间坐回道了自己的座位上。
向乔远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啪地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脆生生地响透在林肯加长的封闭车厢中了,白芷的手从向乔远的脸上滑落下来。
“你就是个混蛋!”将双荣的贞洁和心都一并夺走不说,现在竟然轻薄到了她的头上,他向乔远难道和言北不是好兄弟好哥们吗?怎么可以这样!
向乔远平生以来第一次挨巴掌!还是他妈的一个女人!还骂他是个混蛋!
刚刚扭过头,想要冲着白芷发火却怔住了,一席话全部堵在了喉头。
只见白芷眼眶中的泪水喷涌而出,像是泄了洪一般,刷刷刷地顺着白皙精致的脸蛋儿往下流,要是别人见了,还以为他向乔远对她做了什么似的。
“你打了我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向乔远还是难以掩饰住语气中的怒意,被一个女人扇巴掌,说出去他向乔远还要不要混了?
白芷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流,还抽抽搭搭的,哭得向乔远的脑袋都快要炸了。
林肯加长刚刚停在了薄言北的别墅面前,白芷便冲向另一边的车门,哗地一下将车门给打开了之后就跑着下车了,那背影看起来凄凉无比,肩膀还因为哭泣而耸动着。
向乔远颓唐地靠在后背上,摁住眉心,这下薄言北肯定会将他给杀了的
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下车跟了上去,让助理向将车开回别墅,等会自己走路回去,不是为了去安慰什么白芷,主要是想找秦双荣。
而且最重要的是,等一会薄言北回来了主动负荆请罪。要不然要是等到薄言北找他向乔远的话,那他家的屋顶准能让薄言北那个魔鬼给掀了起来。
兰姨吓了一大跳,今早儿好好出去的白芷,怎么哭得伤伤心心地跑着回来?
而且叫她也没搭理,径直自己一个人哭着跑
个人哭着跑上楼了,自己又去敲了房门,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开门,只是一片安静。
她又不敢擅自拿备用钥匙开门惊扰了白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还有一个小时少爷就能回来了,等少爷回来了再说吧。
兰姨又叹着气下了楼,刚刚一下楼又看见向家少爷来了,又不敢怠慢,径直泡茶送了上去。
“向少爷,你是来找双荣的啊?她还没有回来?”兰姨亲手泡了茶送了上去,放在桌上的同时问道。
向乔远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还没回来?没事,我等一会儿,言北应该也快回来了吧,我找言北有点事儿。”
不是有点儿事,是有点大事儿,他可招惹到了一个祖宗。
“是这样啊。”兰姨顿了顿,还是决定问,“向少爷,你知道我们白芷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吗,刚才泡茶的时候听女佣说,白芷是坐你的车回来的。”
向乔远俊脸上流露出了尴尬来,兰姨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退了下去。
“欢迎少爷回家。”
“欢迎少爷回家!”
兰姨的声音过后,是女佣们齐声清脆无比的声音。
薄言北淡淡应下,扯了扯领带,将黑色西装外套递给了最近的一个女佣之后,清浅的视线便一下扫到了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向乔远身上。
“你怎么来了?”
还没有向乔远回答,薄言北的视线又将偌大的一层扫了一圈,才将脸转向兰姨,“白芷没回来?”
兰姨上前一步,“回少爷,白芷回来了,现在在房间中。”
回来了?
薄言北微微蹙起眉头,既然回来了没有在下面等他?这不正常?
“她在干嘛?”
看着男人脸色略黑的脸,向乔远想开口,又被兰姨给打断了。
“回少爷,白芷刚才”兰姨犹豫了一下,“哭着跑回了房间”
薄言北眸色一沉,脚尖一转,就像旋转楼梯走去,向乔远扯着嗓子在后面喊,“言北!言北!你等一下,我有事儿给你说!”
“说。”
长腿一步迈了两步阶梯的一路向上,眉眼之间都是迫切。
叩叩叩叩叩叩。
男人敲门的声音是显得那么迫切。
白芷听见了这么急促的一阵敲门声,又红着眼睛扫了一眼手机,言北回来了
一想到言北,本来趴在差床上哭得难以自拔的白芷,眼泪又哗啦啦像下雨一般地滚落在枕头上,两只眼睛都已经红肿了。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在耳边。
白芷才慢吞吞拿着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爬起来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的瞬间,四目相对。
一双红肿无比的眼睛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狭长眸子。
薄言北显然是一怔,看着白芷哭得红肿的双眼禁不住心里面某个角落抽动了一下,那是心疼。
白芷鼻子又是一酸,二话不说就扑进了薄言北的怀里,闷声闷气又开始抽抽搭搭哭了起来,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透过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衫的料子,感觉到男人胸膛猛烈的跳动的心脏还有那炙热的温度,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柔。
薄言北的大手抬起来拥住她,一只手放在她的背部上下抚摸着,一只手在搁在她的后脑勺处,动作轻柔。
“怎么了,恩?”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缱绻温柔,像是隔着一个光年般古老的温柔。
白芷伸出手死死环住薄言北精瘦的腰身,哭得抽抽搭搭的,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爱抚着,还是觉得委屈无比。
好半天,怀里面传来白芷闷声闷气的声音,“向乔远亲了我”
说完又是哇的一声哭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
白芷明显感觉到听见她说的话以后,男人的高大身躯明显一僵,“你说什么?”
嗓音已经莫名染上了寒意,慑人无比。
回答他的却是白芷哭得更凶的声音。
“我的乖女孩。”薄言北的嗓音对着她依旧低沉缱绻,他捧起她的脸,疼惜至极,“别哭了。”
白芷抬起脸望着薄言北清俊无比的脸,扁了扁嘴,努力想要将眼泪逼回去,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那水汪汪的眼神,让薄言北的心软到了极点,禁不住垂下头,吻上了白芷因哭泣而红红的脸颊。
吻着,一寸一寸,一分一分,一点一点,那么温柔缱绻,那么柔情四散,将脸上的眼泪吻了个赶紧。
感受到薄言北凉薄的唇在自己的脸颊上游走,自己的周身都被专属于薄言北的味道给包围住,白芷一颗慌乱的心才慢慢安分下来,眼泪才缓缓收住。
薄言北抬起头来,星目眉眼扎眼至极,低眉,“白芷,告诉我,他吻你哪儿了?”
白芷扁扁嘴,不敢看薄言北狭长深邃的眸子,“脸”
“好。”薄言北抿着唇,“我下去收拾他。”
说完便搂着白芷纤细的腰,带着她就向楼梯口走去,腰间的大手温热,死死地搂着她。
白芷红着眼睛,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去收拾向乔远?难道向乔远在下面?刚才难道他没有回别墅就等在下面的?
向乔远看见薄言北怀里搂着红着眼睛的小女人,然后气焰嚣张地走了下来,他就
下来,他就知道他完了。
“言北,嘿嘿。”
向乔远干笑两声,冲着薄言北,而男人只是目光寒冷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能射出利箭来。
“向乔远。”
低沉到几近阴鸷的语气,放在白芷腰间的手愈发用力的收紧起来了。
“你能否给我解释一下?”薄言北危险地眯起了狭长的眸子,“白芷是我的女人,你在想什么?”
“言北,我”向乔远哽了一下,话头堵在喉咙处,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窦娥了,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解释不出来?”狭长的眸子中是鹰隼般噬人的目光,而白芷只顾着将脸深深埋进了男人极具安全感的胸膛,不想抬头再看一眼那个混蛋!
“是误会是不小心,我是想逗逗白芷来着”说话的间隙向乔远目光扫到薄言北胸膛处的白色衬衫打湿了一片,可想而知刚才白芷哭得又多凶,他感觉自己的处境是更加危险了,一种浓烈不详地预感。
不过话刚刚一说出口,向乔远就后悔了,果然,此刻薄言北的脸上又黑下去了三分,“我的女人你也敢逗?”
“他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