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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孩子们,长大一岁,能更加懂事。
更多的,则是彼此打气,趁着年轻,趁着还有一把子力气,好好拼一把。
多赚点钱,把屋子盖起来,把鸡鸭和猪牛养起来。
堂上大红的蜡烛,将屋里照得亮如白昼。
众人的欢声笑语,充盈着满室。
正所谓:
寒暄一夜隔,客鬓两年催。
儿童虽不眠,相守夜欢哗。
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村南头的土地庙附近,渐渐传来炮仗的声响。
杨华忠道:“估摸着时辰,该‘开门’去‘出天方’啦!”
众人这才纷纷散了,各自家去做准备。
这边,杨若晴和骆风棠也赶紧回了自己家。
骆铁匠站在堂屋门口,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挂炮仗。
“回来的正好,要‘开门’啦!”骆铁匠朝骆风棠这招呼道。
“棠伢子,你是这一家之主,这个炮仗你来放。”
于是,骆风棠亲手点燃了炮仗。
杨若晴和拓跋娴还有王翠莲她们都捂着耳朵站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看着那一个个炮仗,炸得如同飞花乱溅。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炮破声。
鼻息间,是硝石和硫磺的气味。
眼前,是一张张熟悉的亲人和爱人的面庞。
心里,是填充得满满的踏实和甜蜜。
这就是过年。
过年真好!
在欢欢喜喜的开过门之后,骆铁匠和骆风棠得去村南头的土地庙那烧香了。
家里面,杨若晴和王翠莲等则去了后院煮守岁的饺子。
一夜未眠。
正月初一日早上。
杨若晴照着这一带的习俗,用卤料煮了一大锅鸡蛋。
然后是鸡汤泡炒米。
肉馅儿菜馅儿的饺子。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饱喝足后,困意就上来了。
骆铁匠看着这熬了一宿的小两口,哈哈一笑道:“今个大年初一,大家伙儿都不走亲戚,窝在家里补觉。”
“吃过了早饭你们俩就赶紧回屋去睡觉吧!”
回到后院自己的屋子里,两个人洗了个鸳鸯浴。
温热的水浸泡着疲倦的身体,杨若晴感觉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水里尽力的舒展,自由的呼吸
太舒服了!
身后,一只宽厚的大手抚摸了过来。
杨若晴趴在浴桶的边缘,如猫儿般慵懒的眯着眼。
即使不往后看,她也知道后面某人又蠢蠢欲动了。
“你想做啥?”她笑问。
骆风棠已贴了过来。
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水下面的身体,也紧紧的抵在她的身后。
“我想做啥,晴儿你晓得的。”他道。
“嘻嘻,我真不晓得”她道。
他低笑了声,埋下头在她肩膀上亲了一口。
“行夫妻之礼。”他道。
“额”她迟疑了下。
“昨夜一宿没合眼,你不累吗?”她问。
不管他累不累,反正她是累得啥都不想了。
听到她的问,骆风棠道:“不累。”
“再累,这事儿也不能落下。”
“这可是咱新年头一回呢,为夫一定会好好表现,让媳妇你心满意足”
浴桶里,水花四溅。
正在上演着少儿不宜的事情
云收雨散,鸣金收兵。
两个人都好好体验了一把釜底抽薪的淋淋尽致的愉悦感。
换上了干净松软的衣物,他抱着她躺回了被窝里。
窗外,偶尔还会传来外面大路上孩子们的嬉戏声,以及那不时炸一下的炮仗声。
屋里,帐幔层层叠叠的落下。
两人相拥而眠。
地老天荒,说到底,真不远。
不过是这每一日的相互厮守。
她趴在他的怀里,呼吸间满满都是他熟悉的气息。
踏实,油然而生。
愿岁月静好,我许你一生一世的白头偕老。
第1362章 还要严重()
大年初一整整睡了一日,一觉醒来,大妈王翠莲和拓跋娴都煮好了夜饭。
正月初二,小两口穿戴整齐,拎着礼品,先是回了娘家杨华忠家拜年。
大年初三,再跟杨华忠和孙氏一块儿,去孙家嘎婆那拜年。
拜年都是吃两顿饭,吃完晌午饭,男人们把桌子拉开,开始打起了村里男人们农闲时候的马吊。
妇人们坐在一旁看。
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放炮仗。
然后吃过了夜饭再家来。
正月初四日,接孙老太一家,还有杨华忠一家过来做客。
这正月,说白了就是吃吃喝喝。
初五日夜里,杨若晴和骆风棠小两口在杨华忠家吃夜饭。
饭桌上,孙氏对杨若晴道:“明日是你十五岁的生日,你和棠伢子晌午都回来吃饭。好不好?”
杨若晴看了眼骆风棠,两个人欣然点头。
夜饭刚吃完,杨永进跌跌撞撞跑来了。
“三叔,三叔!”
“三叔在呢,咋啦进小子?”
杨华忠赶紧跑到堂屋门口。
杨永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叔,我爹,我爹他又咳血了,比大年夜还要严重”
“福伯,福伯不在家,我过来借辆马车,送他去、去镇上医馆”
“这还没过完正月初七呢,镇上医馆怕是没开门哦!”杨华忠道。
杨永进摆手:“没开门也得去,我认得怡和春医馆的掌柜,镇上租的房子房东就是他。”
“我得送我爹去镇上就医了!”
“啊?咋还这么严重?”杨华忠道。
“我这就去套马车!”汉子道,转身就要去后院,被骆风棠拦住。
“岳父,马车我去套,你和永进二哥先去照看大伯吧!”骆风棠道。
杨华忠道:“也好,那等会你套好了马车就把车直接停在院子门口的路边,我们那边驮人过来。”
“嗯!”
骆风棠赶紧转身去了后院。
这边,杨华忠赶紧跟着杨永进一块儿去了老宅。
杨若晴对孙氏道:“娘,我也过去看看。”
老宅里。
刚到门口,就听到老杨头焦急的声音,还有谭氏的哭声。
“老大,我的儿啊我的心,你莫吓唬娘啊”
杨若晴跟在杨华忠和杨永进身后进了堂屋。
杨华安那屋里,传出闹哄哄的声音。
老杨头和杨华明杨华洲兄弟们全都在屋里。
而刘氏鲍素云和曹八妹她们,则都站在屋门口。
看到杨若晴也来了,曹八妹赶紧朝她这边过来。
“大伯又咋啦?”杨若晴问,一边朝屋里探了个头。
只看到男人们都围拢在床边,瞅不见杨华安啥情景,只得又缩回了脑袋。
身旁,曹八妹道:“我也不晓得,这几日一直在吃药,好了一点。”
“今日婆婆给他送饭菜过来,他看到又没酒,恼了。”
“自己去找了一坛子,喝了好几盅。”
“过了没一会儿,就发大咳了,咳了血。”
“不再是除夕夜那种血丝,是大块的血团”
听到曹八妹这话,杨若晴暗吸了口凉气。
咳出大块的血团?
这情况不妙啊!
“几盅酒就触动得这么严重?不应该啊”杨若晴道。
如果当真如福伯说的那样,是有炎症。
那么,经过了这几日的喝药调理,就算喝酒刺激了,也顶多是咳嗽加剧。
咳出血团来,这有可能是身体里面深层次的东西出问题了。
边上,刘氏撇撇嘴道:“嗛,要我说啊,你公公这是活该。”
“他夜里偷酒喝,那他前两日上茅厕躲在里面抽旱烟,你们还不晓得吧?”刘氏问。
“啥?”曹八妹惊愕,“还有这样的事儿?”
杨若晴也问:“四婶,你是咋晓得大伯上茅厕的事呢?他上茅厕你还跟去偷窥啊?”
刘氏翻了个白眼。
“我脑袋被门夹了跑去看他拉屎?”
“是前日,三丫头闹肚子,我带她去茅厕。”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咳嗽的声响,就是他在里面。”
“后来等他走了,我才带三丫头进去。”
“我滴个乖乖,一地的旱烟屎,烟味儿都还没散去呢!”
听到刘氏这话,杨若晴和曹八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同时皱起了眉。
“大伯自己要这样糟践自己身子,咱也没法子。”
最后,杨若晴耸了耸肩,道。
曹八妹也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