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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们狼王追云在的地方,其他的什么獒王啥的,都弱爆了。”
“我跟你说哈,万庆春的那只獒王老凶了,参赛的狗狗被它咬伤了一半,嚣张得不要不要的。”
“最后还不是被咱追云一口就咬下了一只耳朵?”
“万庆春呀,这些是输了好几百两银子,还赔进去一条獒王。”
“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他都焉巴了,这会子估计正蹲地上哭吧!哈哈哈”
听到这些,骆风棠也终于露出笑脸。
“夜里打算吃点啥?我去准备?”骆风棠问。
杨若晴摇头,“我跟雅雪是从外面吃饱饱的回来的,咋,你们不会还没吃晌午饭吧?”
骆风棠咧嘴笑了下,“还没呢。”
杨若晴忙地坐起身:“那还不赶紧去吃?”
骆风棠站起身:“我去后院灶房跟伙计说下,让他炒几个菜,等会送去隔壁屋里大家一起吃。”
杨若晴道:“好,你赶紧去。”
目送骆风棠离开屋子,杨若晴想了下,打算等会他回来了,吃饱喝足体力和精力恢复了一些。
她再跟他好好说说裕王的那个事。
骆大伯的脚扭到了,情况不是很严重,坐在马车上也不妨碍赶路。
可是,这一等,又等了好久,骆风棠都没回来。
直到萧雅雪端着熬好的药回来,那日松带着伙计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过来,却不见骆风棠时,杨若晴再次诧异了。
“看到棠伢子了吗?他先前去了灶房安排饭菜”杨若晴问。
萧雅雪一脸迷茫,站在她身旁的那日松猛地一拍脑袋。
“哎呀,瞧我这记性,风棠兄临时有事出去了,嘱咐我跟晴儿你说一声。”
“我光顾着去端饭菜,竟把这事给忘到九霄云外了!”那日松道。
杨若晴惊得站起身来:“他去哪了?什么人找他?什么事?”
那日松想了下,道:“好像是兵部来人了,让他去一个什么白虎堂的地方。”
“白虎堂?”杨若晴蹙眉。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啊,在哪里听过。
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那棠伢子还跟你说啥了没?”杨若晴接着问那日松。
那日松摇头:“兵部来人,好像很急的样子,风棠说回屋来换身衣服,他们都不准许。”
“然后他就让我转告你,让你甭等,他办完了事就立马赶回来。”那日松道。
杨若晴眉头越皱越紧,突然,她想到了啥,整个人惊得脸都白了几分。
“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撂下这话,她抬腿就往客房门口冲,以至于斗篷都顾不上披上。
“晴儿你去哪啊?”萧雅雪从后面追了上来。
杨若晴此时,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很难看了,她对萧雅雪道:“来不及了,雅雪,你赶紧去找张良玉,我和那日松去找辰王,咱们分头行动,在兵部大门口会合,速度速度!”
第1533章 居心不轨()
萧雅雪很想再问问杨若晴到底想到什么了,为何素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她,此刻会这样的惊惶焦急。
但是萧雅雪却没有问,因为她知道,此刻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分头行事。
此刻,京城白虎堂。
骆风棠踏进白虎堂的这一刹,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高高的案桌上堆着厚厚几摞卷宗。
两侧挨着墙壁,摆着整排的铁架,上面插着形形色色的兵器。
“兵部尚书召我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商,怎么里面空无一人啊?”
骆风棠心里狐疑着,然后,他果断转身,想要离开白虎堂。
就在这时,身后原本敞开的屋门吱嘎一声被关上了,四面八方涌出来一拨兵丁,手里拿着刀和长矛,将骆风棠围在中间。
一根根长矛对准了骆风棠,剑拔弩张。
骆风棠惊了下,往后退了一步,他下意识按住腰间的那把傍身的短刀。
“什么人,竟敢擅闯白虎堂?给我拿下!”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面骤然响起。
骆风棠循声一看,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那里。
一张脸被打成了猪头,骆风棠花了好一会才认出眼前这人是谁。
“裕王殿下?”骆风棠喊出了声。
“属下骆风棠,是受兵部尚书大人的召唤前来白虎堂议事的。我有令牌在手,并非擅闯,请裕王殿下明示!”
骆风棠大声道,并从腰间抽出先前那个区客栈传话的兵丁交给他的兵部令牌来。
有小兵将骆风棠手里的令牌接了过去,呈给了那边的裕王。
裕王只是扫了一眼,便将那块令牌打翻在地。
“好你个骆风棠,擅闯兵部重地白虎堂,还敢私下雕刻假令牌,居心不轨!”
“来人啊,把这个图谋不轨的家伙给本王抓起来,听候发落!”
裕王大手一挥,边上的兵丁们一拥而上。
骆风棠眉头一皱,看到这情况,压根就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
顿时明白掉进了圈套。
长矛和刀剑朝自己这边刺了过来,骆风棠不做他想,拔出随身佩戴的短刀,跟他们厮打起来。
兵刃相见,白虎堂里顿时响起兵器交锋的声响。
裕王揉着自己依旧酸痛的肩膀,赶紧退到一旁,冷笑着看着这场面。
哼,好你个杨若晴,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你这么刚烈,要为你的男人守身如玉,那本王就成全你。
让你做一个小寡妇,春闺寂寞,看你能忍多久!
裕王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一双眼神,从兵器架子后面射出来,追着骆风棠的身影,犹如以一条歹毒阴暗的毒蛇。
这边,三两个回合之后,骆风棠已经将对方的深浅摸了个差不多。
这伙兵丁,看似普通的穿戴打扮,实则应该是兵部的高手。
裕王设下这个圈套,假借兵部尚书之名,用假令牌将自己引到这里来。
其目的,就是想将自己给诛杀了吧?
骆风棠可不认为自己的存在,会对裕王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唯一可能,就是裕王觊觎晴儿,所以,才对自己动了杀心。
除掉了自己,他就更好霸占晴儿了?
想到这儿,骆风棠心头火起。
一改先前防御为主的打法,一声大吼之后,他该全攻了。
“尔等渣渣,也敢跟我较劲儿?受死吧!”
骆风棠两刀下去,面前两个兵丁应声倒地。
他并没有当真杀死对方,不过是刺伤了对方,让对方倒地不起从而丧失行动能力。
殷红的鲜血迸射出来,洒在骆风棠的脸上,让他看起来一脸的萧杀,如同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杀神似的。
遇神杀神,遇佛斩佛。
面前的众兵丁如同被收割的稻谷似的,他所到之处,那些兵丁们应声倒地。
满地翻滚,哀嚎,遍地都是鲜血。
兵器架子这边,裕王看到这急转直下的战局,慌了。
“饭桶,废物,都给我站起来再打,杀死这个以下犯上的逆贼!”裕王大喊,脚下却在往后退。
“砰!”
骆风棠夺下边上一个兵丁手里的长矛,径直朝裕王那掷了过去。
长矛直接穿过裕王头顶戴着的紫金冠,紫金冠掉到了地上,长矛也擦着裕王的头皮飞射出去。
裕王的头发松散下来,拖在肩膀上,头皮的寒凉直达心底,后背,再窜到脚底板。
他整个人打了个哆嗦,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这边,骆风棠将面前碍事的最后两个兵丁一脚踹翻在地。
三步并两冲到了裕王身前,俯身一把揪住裕王的衣领口将他整个拎了起来。
“你敢设套子害我?吃我一拳!”
“砰!”
骆风棠一拳头,砸在裕王的脸上。
裕王的鼻梁当即就断了,两条鼻血狂涌而出。
“说,你为啥要这样害我?你是何居心?”骆风棠喝问。
裕王吓得面如死灰,忙地道:“骆将军饶命啊,我没害你,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骆风棠可不听这话,他提起的拳头,照着裕王的脸上一拳砸了下去。
裕王眼睛一黑,晕死过去。
骆风棠还要再打,哗啦啦一大群兵丁全副武装冲进了白虎堂。
紧接着,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背着双手,阴沉着脸进了屋子。
“大胆骆风棠,擅闯兵部重地白虎堂,打伤裕王,速速将他拿下!”
所有的兵丁从